挽宋尚书余公二首

时样多求赫赫声,惟公独韫玉精神。
传无房杜可书一,心即羲皇太古人。
日月升时先奋翼,风云浓处忽抽身。
苍苍忍夺客星去,却使凌烟忆老臣。
(1221—1291)宋严州淳安人,初名梦魁,字君锡,一作圣锡。方镕子。理宗淳祐十年进士第一。累官兵部侍郎,国史修撰。时宰相郑清之、贾似道擅权,逢辰力诋其非,称疾归。除吏、礼二部尚书,俱不拜。宋亡后,隐居蛟峰,授徒讲学,学者称“蛟峰先生”。元朝召之,坚辞不赴。尊崇朱熹,阐释孟子和程朱学派道德论。有《孝经解》、《易外传》、《尚书释传》、《学庸注释》、《蛟峰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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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枝玓瓅露珊珊,欲折如披云彩寒。
闲拂朱房何所似,缘山偏映日轮残。

玉奴留下唾花乾,夜逐嫦娥入广寒。不许世人轻著眼,漫教对此细评看。

易中之策,阴阳错综。
是兴神物,以前民用。
受命如响,吉凶生动。
子取策名,仆沿理控。
先觉仲尼,方人子贡。
惟诚前知,不亿而中。
中庸即易,是道公共。
非策之策,斯语请诵。
里巷缲车日日忙,今年又喜熟蚕桑。
公家无欠私家乐,细葛含风翦更长。

恋阙思家两系情,君王恩重屡留行。欲知去国迟迟意,三日秪趋一日程。

駸駸羽骑历城池,帝女楼台向晚披。雾洒旌旗云外出,
风回岩岫雨中移。当轩半落天河水,绕径全低月树枝。
箫鼓宸游陪宴日,和鸣双凤喜来仪。

空谷望停云,慨想人如玉。春草似离情,朝朝上阶绿。

金陵千古帝王州,送尔东南万里游。卖药有时来海市,烧丹何处觅神丘。

钟山日落回龙虎,淮水天清入斗牛。石底黄精能驻景,重来短镵定相求。

  陈元方年十一时,候袁公。袁公问曰:“贤家君在太丘,远近称之,何所履行?”元方曰:“老父在太丘,强者绥之以德,弱者抚之以仁,恣其所安,久而益敬。”袁公曰:“孤往者尝为邺令,正行此事。不知卿家君法孤,孤法卿父?”元方曰:“周公、孔子异世而出,周旋动静,万里如一。周公不师孔子,孔子亦不师周公。”

如地之载,如天之临。

雷塘春雨绿波浓,古冢寒烟蔓草空。
斜日欲沉山色近,行人无处问隋宫。

世上无名鸟,人间绝色花。始知天地阔,未尽入唐家。

水精小殿玉勾阑,鲸甲风生随处看。四面帘垂常不夜,六铢衣着岂知寒。

翠衿鸟语如鹦鹉,红树花开似牡丹。报道双成娘子到,麻姑有信问平安。

闻君动征棹,犯夜故来寻。强置一尊酒,重款百年心。
灯白霜气冷,室虚松韵深。南阳三顾地,幸偶价千金。

阴阴四山合,杳杳一川平。暮色杂歌哭,年光催死生。

灶陉芬糗饵,家庙洁粢盛。骨肉望归切,何由风翮轻。

雁南飞,南飞雁何之。望君君不见,见雁增我悲。独立西风看雁飞,金台风冷游人稀,秋光欲尽君不归。

锐头竖子勇如虎,长平穴中斗群鼠。四十万人灰烬飞,耕作髑髅山下土。

狼牙三脊人血腥,青碧斑剥铜花生。冷光射我迫难视,吼作丹川呜咽声。

波流赤血下杀谷,满眼污泥鬼雄哭。寒风飒飒吹阴沙,断镞残兵怨马服。

吁嗟乎,尔曹自死平原君,赵括小子何足云,当时岂无廉将军。

升平遗箭犹存在,留与耕人作铜卖。

人为五行精,二气相循环。
阳明发天秀,隐约超龙蟠。
如何椒兰芳,苦厄萧艾繁。
良玉必火浴,利刃因崖刓。
大钧虽无垠,岳降亦甚难。

才见花开压绮丛,花飞又是暮春中。纷纷糁径铺毡密,点点沾衣坠雨红。

野雀穿枝争啄子,狂蜂绕砌却腾空。荣枯自是关时令,错遣诗人怨陌风。

  十月二十六日得家书,知新置田获秋稼五百斛,甚喜。而今而后,堪为农夫以没世矣!要须制碓制磨,制筛罗簸箕,制大小扫帚,制升斗斛。家中妇女,率诸婢妾,皆令习舂揄蹂簸之事,便是一种靠田园长子孙气象。天寒冰冻时,穷亲戚朋友到门,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佐以酱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贫之具。暇日咽碎米饼,煮糊涂粥,双手捧碗,缩颈而啜之,霜晨雪早,得此周身俱暖。嗟乎!嗟乎!吾其长为农夫以没世乎!

  我想天地间第一等人,只有农夫,而士为四民之末。农夫上者种地百亩,其次七八十亩,其次五六十亩,皆苦其身,勤其力,耕种收获,以养天下之人。使天下无农夫,举世皆饿死矣。我辈读书人,入则孝,出则弟,守先待后,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所以又高于农夫一等。今则不然,一捧书本,便想中举、中进士、作官,如何攫取金钱,造大房屋,置多产田。起手便走错了路头,后来越做越坏,总没有个好结果。其不能发达者,乡里作恶,小头锐面,更不可当。夫束修自好者,岂无其人;经济自期,抗怀千古者,亦所在多有。而好人为坏人所累,遂令我辈开不得口;一开口,人便笑曰:“汝辈书生,总是会说,他日居官,便不如此说了。”所以忍气吞声,只得捱人笑骂。工人制器利用,贾人搬有运无,皆有便民之处。而士独于民大不便,无怪乎居四民之末也!且求居四民之末,而亦不可得也。

  愚兄平生最重农夫,新招佃地人,必须待之以礼。彼称我为主人,我称彼为客户,主客原是对待之义,我何贵而彼何贱乎?要体貌他,要怜悯他;有所借贷,要周全他;不能偿还,要宽让他。尝笑唐人《七夕》诗,咏牛郎织女,皆作会别可怜之语,殊失命名本旨。织女,衣之源也,牵牛,食之本也,在天星为最贵;天顾重之,而人反不重乎?其务本勤民,呈象昭昭可鉴矣。吾邑妇人,不能织绸织布,然而主中馈,习针线,犹不失为勤谨。近日颇有听鼓儿词,以斗叶为戏者,风俗荡轶,亟宜戒之。

  吾家业地虽有三百亩,总是典产,不可久恃。将来须买田二百亩,予兄弟二人,各得百亩足矣,亦古者一夫受田百亩之义也。若再求多,便是占人产业,莫大罪过。天下无田无业者多矣,我独何人,贪求无厌,穷民将何所措足乎!或曰:“世上连阡越陌,数百顷有余者,子将奈何?”应之曰:他自做他家事,我自做我家事,世道盛则一德遵王,风俗偷则不同为恶,亦板桥之家法也。哥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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