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丞相寿

天地深仁不自知,物才有识荷恩私。
前年仓钥有遮面,今日朝班笏拄颐。
宛若凌虚生羽翮,了无报效及毫丝。
平生金石不移志,只在钧陶听所之。
嘉定元年( 1208 )进士,累官太学博士,秘书郎、衡州知府,终官湖南安抚司参议官。学于叶适,得其旨要,文章法度,能守师传;诗与“永嘉四灵”相近。著有《五经说》、《诸子辩论》、《东瓯郡要略》(又名《东都要略》)、《浣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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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淮海叹驱驰,美拜初闻入奏时。
户作台官劳马揖,合为巡使近龙墀。
多从此地升三字,莫血朝端说四推。
纵遇省桥休拗项,郎官班列甚喧卑。
小山为郡城,随水能萦纡。亭亭最高处,今是西南隅。
杉大老犹在,苍苍数十株。垂阴满城上,枝叶何扶疏。
乃知四海中,遗事谁谓无。及观茅阁成,始觉形胜殊。
凭轩望熊湘,云榭连苍梧。天下正炎热,此然冰雪俱。
客有在中坐,颂歌复何如。公欲举遗材,如此佳木欤。
公方庇苍生,又如斯阁乎。请达谣颂声,愿公且踟蹰。
昆仑水色九般流,饮即神仙憩即休。敢恨守株曾失意,
始知缘木更难求。鴒原谩欲均馀力,鹤发那堪问旧游。
遥望北辰当上国,羡君归棹五诸侯。
西湖载客恣游從,湖上参差半佛宫。
回顾隙驹曾不息,沉思樽酒可教空。
层台累榭皆清旷,万户千门尽郁葱。
向此行春无限乐,却惭何道继文翁。

美人含娇出中堂,鸣环饬步齐宫商。流目一盼自馀光,恍若轻云扶太阳。

娱君青春志意荒,白日易短夜难长。弦迫柱促乐渐终,鞶鉴掩收意烦忡,安能双驻酡颜红。

鸿鹄一以举,四海何悠悠。局促人间世,岂若远行游。

明时不重至,中怀难久留。遇合成佞倖,美女多所仇。

英雄既失据,片语解绸缪。所以孔仲尼,舍车即于浮。

一榻迎曛下,归轩肯夜阑。多君心尚尔,为客鬓俱班。

露气添新酒,花香入薄餐。娟娟天上月,聊得共长安。

相逢一笑记临安,倒指今逾二十年。
别后每思论旧事,朝来忽报启新阡。
莅官凛凛风犹在,居里恂恂誉更传。
遥想武陵溪上路,送车千两一潸然。

昔同下榻轩中眠,此夕复来惊五年。世故恍然如梦寐,物华端可喻云烟。

两公何忧发俱白,唯我自笑心无缘。但看梅花颜色好,岁寒仍与月娟娟。

九秋风露,洗尘埃、人似华峰独立。兰省东南经济地,正赖风流筹画。湖海胸襟,冰霜气节,邈矣公难及。苍生望重,故园休梦泉石。且对得意江山,登临一笑,香满黄花席。更把西湖都酿酒,醉取白云诗客。乘兴为公,遍游仙府,检下长生籍。妙毫浓墨,书公寿禄无极。

望秋月。秋月光如练。殿曜三爵台。徘徊九华殿。九华玳瑁梁。华榱与璧珰。

以兹雕丽色。持殿明月光。凝华入黼帐。清辉悬洞房。

先过飞燕户。却殿班姬床。桂宫袅袅落桂枝。露寒凄凄凝白露。

上林晚叶飒飒鸣。雁门早鸿离离度。湛秀质兮似规。委清光兮如素。

殿愁轩之蓬影。映金阶之轻步。居人临此笑以歌。别客对之伤且慕。

经衰圃。映寒丛。凝清夜。带秋风。随庭雪以偕素。与池荷而共红。

临玉墀之皎皎。含霜霭之濛濛。?天衢而徙度。轹长汉而飞空。

隐岩崖而半出。隔帷幌而才通。散朱庭之奕奕。入青琐而玲珑。

閒阶悲寡鹄。沙洲怨别鸿。文姬泣胡殿。昭君思汉宫。

余亦何为者。淹留此山东。

宿有骚人兴,休教世俗知。
郊墟聊晚眺,风月入秋宜。
愁极惟凭酒,囊空却剩诗。
更长人不睡,灯火可亲时。
敢隐默,不敢戏传,始以小词,庸谢雅意
天下江山,无如甘露,多景楼前。有谪仙公子,依山傍水,结茅筑圃,花竹森然。四季风光,一生乐事,真个壶中别有天。亭台巧,一琴一鹤,泥絮心田。
不须块坐参禅。也不要区区学挂冠。但对境无心,山林钟鼎,流行坎止,闹里偷闲。向上玄关,南辰北斗,昼夜璇玑炼火还。分明见,本来面目,不是游魂。

爆竹声喧箫管奏。佳节年年,又到元宵候。灯火六街明似昼。

一檠独坐听寒漏。

豪兴而今非复旧。老去时迁,愁攒眉间斗。冷淡繁华都阅透。

梅花许我同清瘦。

岸芷汀兰曲曲春,绿蓑青箬老江濆。
倚船三弄东风恶,吹断巫山片片云。
小隐居城市,悠然寄一丘。
青山同入定,黄叶自悲秋。
湖影摇晴榻,钟声度暝楼。
丹砂何日就,期尔在玄洲。

舟行将八闸,湖水荡无涯。渔艇千家岸,芦花一色沙。

故岭重经枫叶凋,旅怀肃索伴归樵。
冰霜在道无千里,肌骨侵寒已半消。
石面乱云随马度,树头残雨逐人飘。
翻思前夜溪亭别,窈窕清商酒一瓢。
敢竞桃李色,自呈刀尺功。蝶犹迷剪翠,人岂辨裁红。

  尝谓:文者,礼教治政云尔。其书诸策而传之人,大体归然而已。而曰“言之不文,行之不远”云者,徒谓辞之不可以已也,非圣人作文之本意也。

  自孔子之死久,韩子作,望圣人于百千年中,卓然也。独子厚名与韩并,子厚非韩比也,然其文卒配韩以传,亦豪杰可畏者也。韩子尝语人文矣,曰云云,子厚亦曰云云。疑二子者,徒语人以其辞耳,作文之本意,不如是其已也。孟子曰:“君子欲其自得之也。自得之,则居安;居之安,则资之深;资之深,则取诸左右逢其原。”独谓孟子之云尔,非直施于文而已,然亦可托以为作文之本意。

  且所谓文者,务为有补于世而已矣;所谓辞者,犹器之有刻镂绘画也。诚使巧且华,不必适用;诚使适用,亦不必巧且华。要之以适用为本,以刻镂绘画为之容而已。不适用,非所以为器也。不为之容,其亦若是乎?否也。然容亦未可已也,勿先之,其可也。

  某学文久,数挟此说以自治。始欲书之策而传之人,其试于事者,则有待矣。其为是非耶?未能自定也。执事正人也,不阿其所好者,书杂文十篇献左右,愿赐之教,使之是非有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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