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诗刻画了一个不持戒、不坐禅,却整天饮茶、做农活的僧人,体现出了诗人学禅不拘泥于形式,而在于领会禅意的思想。这个不持戒、不坐禅,整天想着喝浓茶、干农活的僧人形象说明了什么呢。
这个不持戒、不坐禅,整天想着喝浓茶、干农活的僧人形象说明了什么呢。还是让慧寂自己的事迹来说明吧。《五灯会元》卷九:“初谒耽源,已悟玄旨。……耽源谓师曰:‘国师当时传得六代祖师圆相,共九十七个,授与老僧。乃曰:“吾灭后三十年,南方有一沙弥到来,大兴此教,次第传受,无令断绝。”吾今付汝,汝当奉持。’遂将其本过与师。师接得一览,便将火烧却。耽源一日问:‘前来诸相,甚宜秘惜。’师曰:‘当时看了便烧却也。’源曰:‘吾此法门无人能会,唯先师及诸祖师、诸大圣人方可委悉,子何得焚之?’师曰:‘慧寂一览,已知其意,但用得不可执本也。’”耽源把祖师的画像交给慧寂收藏,意味着希望他能接过衣钵,承传法统。但慧寂却将画像烧掉了,因为他认为,要承传法统,重要的是得其意,而非得其像。他所要体认的是祖师的自性,这自性,无生无灭,永远存在,而像上所画,既然能够变灭,显然就是虚幻的,非本质的。如此而来,将其烧掉,正表明他强调的是心印,而非形迹。后来临济义玄“到达磨塔头,塔主问:‘先礼佛,先礼祖?’师曰:‘祖、佛俱不礼。’主曰:‘祖、佛与长老有甚冤家?’师拂袖便出。”(《五灯会元》卷十一)这种无凡无圣,向内求佛,打破偶像的精神,与慧寂正是相通的。另外,以喝浓茶、扛镢头代替了持戒、坐禅,也反映了作者对“平常心”的追求。这蕴含其中的多义性,无疑使得全篇语意丰厚,思理深微。
饮茶往往是僧人生活情趣的一个重要方面。《敦煌变文集》卷三载唐人《茶酒论》说:“明(名)僧大德,幽隐禅林,饮之语话,能去昏沉。”《五灯会元》卷九载:“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饭后三碗茶。’”慧寂说自己是“酽茶三两碗”,显然也能见出这种“和尚家风”。
不道夫差势独夫,因持越计败全吴。陶朱智则诚为智,欲把忠臣比得无。
山围芳草翠烟平,迢递新城接旧城。行到丛祠歌舞榭,绿氍毹上看棋枰。
离筵及早酌屠苏,留看镫宵待得无。知有前期霜信后,小窗人奈雪侵须。
自笑饥寒杜拾遗,蹇驴破帽傍人庐。老来亦愿栖岩屋,乱后何能校石渠。
落日人惟悲鼓角,荒郊谁解把犁锄。荆妻稚子频相扰,刻骨铭心甚日除。
窃而食之方朔桃,桃核纷向云中抛。铿然堕地化为石,淮上仙翁初拾得。
传观一座人咸惊,无人识是衡星精。小石果蓏艮取义,石不能言以形示。
磊落中含玉液温,仙翁宝更逾瑶琨。何时莹然入君手,好向西池奉阿母。
君先绘有丹荔图,合成双璧图不孤。只恐骊龙夜破梦,错认遗珠爪攫弄。
题笺我亦思好春,桃叶桃根半化尘。幻想此核种傥活,劳君咒以生花笔。
北风万里吹石裂,古树槎枒摧朽铁。群乌哑哑如苦饥,倦飞还向空林歇。
孤村荒寒得食远,日暮沙边啄残雪。回情诉意各有态,羡杀画师心更切。
我尝记得天随诗,至今读之长激越。妇女衣襟便佞舌,始得金笼日提挈。
老乌老乌尔身毛羽黑离离,况复人间厌尔啼。何不飞鸣丈人屋,丈人屋头春柳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