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北平闻行人之语感而成诗四首 其四

几回人起乱中华,僭赏轻颁将相麻。示俭岩宸空植草,助娇上苑浪移花。

当年翠辇三山路,此日毡车万里沙。自古国亡缘女祸,天魔直舞到天涯。

(1311—1390)元明间大名府滑县人,字仲敏。元顺帝至正进士。任盐山尹,弃归。明洪武二年,以儒士征,预修《礼》、《乐》诸书。事竣,不仕归。后以荐授国子助教,累迁文渊阁大学士、国子祭酒。严立学规,勤于讲解。十八年复开进士科,所取士,国子监生占三之二。卒谥文恪。有《西隐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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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岩泻一川,十里绝人烟。古庙阴风地,寒钟暮雨天。
沙虚留虎迹,水滑带龙涎。不及曹溪侣,空林已夜禅。
草堂近西郭,遥对敬亭开。枕腻海云起,簟凉山雨来。
高歌怀地肺,远赋忆天台。应学相如志,终须驷马回。
西岩有高兴,路僻几人知。松荫花开晚,山寒酒熟迟。
游从随野鹤,休息遇灵龟。长见邻翁说,容华似旧时。
家虽在城阙,萧瑟似荒郊。
远去名利窟,自称安乐巢。
云归白石洞,鹤立碧松梢。
得丧非吾事,何须更解嘲。
吴头楚尾。踏破瓦鞋底。万壑千岩秋色里。不耐恼人风味。
而今老我芗林。世间百不关心。独喜爱香韩寿,能来同醉花阴。
帝里春晚,重门深院。草绿阶前,暮天雁断。楼上远信谁传,恨绵绵。
多情自是多沾惹,难拚舍,又是寒食也。秋千巷陌,人静皎月初斜,浸梨花。
珍重王光嗣,交情尚在不。芜城连宅住,楚塞并车游。
别后官三改,年来岁六周。银钩无一字,何以缓离愁。

频奉纶音近御床,圣情无已念先皇。从臣总是先朝旧,叠赐金壶白玉浆。

先生清隐谢浮名,数亩山田也自耕。家近邻洲饶蟹舍,客留乡馆有鱼羹。

寒山对酒同谁赏,野寺寻钟惯独行。遥枉新诗问流俗,相思一夜断猿声。

小春才过气纡徐,门外旌麾正塞途。剩喜二天临制阃,却来三径访耆儒。

酒浮沆瀣杯中液,茗瀹枪旗碗面腴。且趁良宵拚一醉,赐环行即上亨衢。

冉冉山云薄暮时,壶觞歌咏欲忘归。
一杯且为梅花醉,莫待梅花作雪飞。
我来何幸识支郎,百丈峰头宝月光。
质薄自怜非燕颔,途穷谁信是龟肠。
渐看鬓底千丝白,敢说眉间一点黄。
坐见锦溪秋水阔,不知何日理归艎。
中原几许奇才,乾坤一担都担起。人人都让,庙堂师表,吾儒元气。报国丹诚,匡时手段,荐贤心地。这中间妙理,无人知道,公自有,胸中易。眉宇阴功无际。看阶前紫芝丹桂。且休回首,明波春绿,聪山晚翠。盛旦欣逢,寿杯重举,祝公千岁。要年年霖雨,变为醇酎,共苍生醉。
尔乐伊何。
志逸乐深。
太府堂堂。
闲房愔愔。
旱不厌日。
水不患霖。
入欢卓氏。
出玩秦针。
宠妻怀目。
嬖子娱心。
华屏列曜。
藻帐垂阴。
缨黻流芳。
罗襦解衿。
嬿婉之求。
一笑千金。
忽彼苦诫。
甘此所钦。
言往不詶。
秘其德音。
白草生畿甸,黄沙走塞庭。
直忧星入斗,兼畏雨淋铃。
殿阁余龙气,衣冠自鹄形。
吴粳断供饷,龙麦向人青。

橡楠缘冬气,郁郁储群烟。远风振天羽,征雁皆南还。

一岸隔遥水,入路临溪田。朝发甘罗城,夕驻清河湾。

偃息秣良马,束书悬双鞍。爱此严霜辰,高帽发连卷。

轮蹄动不息,佳兴引胜缘。绮思托幽素,怀彼《行路》篇。

淮河日已远,黄河何溅溅。握手石梁侧,纵目当遐天。

丈夫安可悲,敬业尚慎旃。子归拜堂下,堂上方盛年。

崇朝构行雨,薄晚屯密云。缘阶起素沫,竟水散圆文。

河柳低未举,山桃落已芬。清樽义不荐,淹留遂待君。

江雨洒还稀,江云湿更低。不愁吴水阔,惟恨楚山迷。

野鹤思高举,林乌慕稳栖。渐看晴景好,可得溷涂泥。

落寞含真气,孤飘得所依。闻君我师外,在昔故人稀。

逐日群蚩散,空房百卷馡。读书真到骨,为吏尽忘机。

惭愧无官累,蹉跎立已非。败根随手掘,高路荡睛睎。

斥鴳知何笑,聋虫不畏讥。蛛丝向蚕吐,雉翮绕鸾飞。

官廨浓菁发,荒城大麦肥。兼旬留腹疾,五尺尚腰围。

世路宜玆老,亲庭惜尔违。欢中成小别,愁里送将归。

令弟终能愈,贤兄不用祈。当秋要珍摄,陪夜慎寒饥。

十月粗能暇,重来傥可几。平生轻祖道,何事欲沾衣。

病骨支离客里身,谁知花更瘦于人。投来缟纻交难淡,写出风霜笔有神。

节以晚香成逸品,学从老圃见天真。漫疑蒋径输陶径,得伴羊求便绝尘。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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