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子(赠赵顺道)

咳唾琼珠璀,精神冰玉寒。不求名利不谈玄。明月清风相对、自怡然。
潇洒真仙隐,繁华小洞天。薰风飒飒度虞弦。更拥姬姜何惜、醉华年。
  [约公元一一七三年前后在世]字道进,华亭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宋孝宗乾道末前后在世。生平事迹不可考。工词,著有箫台公馀词一卷,《强村丛书》传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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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郭天泉里,依依得旧游。
绮罗红芰晓,丝管万蝉秋。
柳碍秋千陌,萍枕祓褉舟。
华年勿复道,谁为驻东流。

雪边好景说涵虚,欲往从之掣簿书。王道平平须有象,皇风浩浩恐无初。

举遮正恐渠难耐,罢扫缘忧彼作疏。翠浪黄云来岁事,已应痴望到毚狙。

寒来暑往几时休。光阴逐水流。浮云身世两悠悠。何劳身外求。
天上月,水边楼。须将一醉酬。陶然无喜亦无忧。人生且自由。
淮水奇人物,枢星伟弟兄。
泰山开学谱,云谷发诗源。
委吏初行志,修文莫返魂。
功名传久远,赖有二郎存。
绿阴春尽,飞絮绕香阁。晚来翠眉宫样,巧把远山学。一寸狂心未说,已向横波觉。画帘遮匝,新翻曲妙,暗许闲人带偷掐。
前度书多隐语,意浅愁难答。昨夜诗有回文,韵险还慵押。都待笙歌散了,记取来时霎。不消红蜡,闲云归后,月在庭花旧栏角。(栏角 一作:阑角)

芙蓉芳不染,灼灼出清澜。自入骚人赋,真从木末看。

夏秋无异候,醒醉未殊观。莫咏寒山句,寒山本自寒。

风定留黄叶,波清涌白沙。
前山惟道院,断岸半渔家。
老去忘时事,閒中度岁华。
经旬如再出,便可探梅花。

安居先要此心平,察察为怀是小明。蚁垤虽微或碍步,羊肠极曲恐难行。

人宜脱俗嫌违众,事不妨奇要近情。回想春游听鸟语,长堤林外鹧鸪声。

一发中原夕照斜,青山何处是吾家。倚楼有客吹羌笛,杨柳边声怨落花。

君不见太行山,撑天拄日高郁盘。君不见黄河水,翻云倒雾千万里。

渡河苦无梁,上山苦无羽。飒沓蓬蒿常伛偻,我往诉帝帝我拒。

虎豹当关攫人肉,雄鸠佻巧不为理。时运苟未逢,材艺弃如土。

苏秦空上咸阳书,韩信犹蒙里儿裤。

长安秋色拂征旂,乞得君恩下禁闱。季子笑携金绶去,安仁欢奉板舆归。

江行生鲤看双跃,天外冥鸿羡独飞。回首九霄犹咫尺,斑襕舞处转依依。

衙斋无事雨初晴,山泽有容春向深。何物东风吹不散,祇应多病谪官心。

瑞香花发去年枝,惬对君家白玉池。复幕重帘开欲遍,馨香少有外人知。

疏篱树树李花雪,野寺条条杨柳丝。春风收雨雨收后,白日变晴晴变时。

有馀不足无尽景,截长补短何限诗。烟霞痼疾句成僻,老矣折肱真得医。

宝云寺里旧祠堂,自汲清泉酬野王。白马有神嘶古道,青衣无梦到禅床。

尘销坏壁书千卷,土蚀残碑字几行。欲借《玉篇》遗稿看,山僧无语立斜阳。

司空修史王官谷,贞白藏书句曲山。
我愧汗青无日就,深林空自掩柴关。

我与均之少年时,京国秋风武昌夜。藏书惯自签甲乙,鉴古能分床上下。

真好常嗤龙牖窥,知味不同猿羹泻。自我不见五春秋,插架图书几高亚。

今闻秘获苏诗迹,亟欲传观不敢借。兰亭快睹自有缘,相思祗恐朱颜谢。

君归几度月华圆,湖水当门山绕舍。会须访尔来莘庄,黎有莳兮园有蔗。

若问李生近何如,未生白发心先怕。唯馀豪气不肯降,入山痛哭行酒骂。

王业艰难素所知,风单喜见献新丝。
盘中更进长生缕,却记新蚕茧馆时。
游人汉女投珠路,野火荆山出猎朝。

  十月二十六日得家书,知新置田获秋稼五百斛,甚喜。而今而后,堪为农夫以没世矣!要须制碓制磨,制筛罗簸箕,制大小扫帚,制升斗斛。家中妇女,率诸婢妾,皆令习舂揄蹂簸之事,便是一种靠田园长子孙气象。天寒冰冻时,穷亲戚朋友到门,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佐以酱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贫之具。暇日咽碎米饼,煮糊涂粥,双手捧碗,缩颈而啜之,霜晨雪早,得此周身俱暖。嗟乎!嗟乎!吾其长为农夫以没世乎!

  我想天地间第一等人,只有农夫,而士为四民之末。农夫上者种地百亩,其次七八十亩,其次五六十亩,皆苦其身,勤其力,耕种收获,以养天下之人。使天下无农夫,举世皆饿死矣。我辈读书人,入则孝,出则弟,守先待后,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所以又高于农夫一等。今则不然,一捧书本,便想中举、中进士、作官,如何攫取金钱,造大房屋,置多产田。起手便走错了路头,后来越做越坏,总没有个好结果。其不能发达者,乡里作恶,小头锐面,更不可当。夫束修自好者,岂无其人;经济自期,抗怀千古者,亦所在多有。而好人为坏人所累,遂令我辈开不得口;一开口,人便笑曰:“汝辈书生,总是会说,他日居官,便不如此说了。”所以忍气吞声,只得捱人笑骂。工人制器利用,贾人搬有运无,皆有便民之处。而士独于民大不便,无怪乎居四民之末也!且求居四民之末,而亦不可得也。

  愚兄平生最重农夫,新招佃地人,必须待之以礼。彼称我为主人,我称彼为客户,主客原是对待之义,我何贵而彼何贱乎?要体貌他,要怜悯他;有所借贷,要周全他;不能偿还,要宽让他。尝笑唐人《七夕》诗,咏牛郎织女,皆作会别可怜之语,殊失命名本旨。织女,衣之源也,牵牛,食之本也,在天星为最贵;天顾重之,而人反不重乎?其务本勤民,呈象昭昭可鉴矣。吾邑妇人,不能织绸织布,然而主中馈,习针线,犹不失为勤谨。近日颇有听鼓儿词,以斗叶为戏者,风俗荡轶,亟宜戒之。

  吾家业地虽有三百亩,总是典产,不可久恃。将来须买田二百亩,予兄弟二人,各得百亩足矣,亦古者一夫受田百亩之义也。若再求多,便是占人产业,莫大罪过。天下无田无业者多矣,我独何人,贪求无厌,穷民将何所措足乎!或曰:“世上连阡越陌,数百顷有余者,子将奈何?”应之曰:他自做他家事,我自做我家事,世道盛则一德遵王,风俗偷则不同为恶,亦板桥之家法也。哥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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