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邓太素欧于奇周孟修卢时行陈彝甫但和叔汪

湖山看不厌,秋尽最宜人。
枫叶经霜醉,絺花过雨新。
萦回盘马客,潇洒好鹅宾。
携手论文处,行藏已出尘。
(1541—1589)明宗室,字贞吉,号瀑泉。太祖第十七子宁献王朱权六世孙。封奉国将军。善诗歌,行草宗米芾,兼工山水写生。见古人墨迹,一再临摩,如出其手。尝轻装出游,化名来相如,字不疑,踪迹遍吴楚。既卒,门人子弟私谥清敏先生。有《五游集》、《倦游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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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公真至人,鸟爪金色身。杖携刀尺拂,语隐齐梁陈。

我登钟山顶,白塔高嶙峋。再拜礼双足,聊结香火因。

轮蹄交错未尝停,去若相追来若争。
料得中心无别事,苟非干利即干名。
文窗斜对木香篱,胡粉薄施细作眉。
贪向墙头看车马,不知裙着刺花儿。

东莱栾卿粹如玉,皦皦操持恭且肃。秋官郎署居十年,盛有声名京国传。

九重圣人郎明堂,简擢贤俊安边方。栾卿出拜二千石,郡中如得龚与黄。

下车正属民凋疗,起仆濡焦不知怠。帅阃崇严兵戍殷,徵需琐琐无昏晨。

鞠躬勤事靡缺失,上下不间称其人。三年报政朝天阙,奏最重临促明发。

丈夫有志遇明时,宝剑精光肯沉没。霜风十月红树凋,五花征马鸣萧萧。

自古公卿出贤守,黄鹄终当凌九霄。

积雨不自已,季秋闻惊雷。行子方远道,憔悴感我怀。

流潦纷纵横,高冈蔚崔嵬。左右无所睹,出入蒿与莱。

百步一踯躅,十步一徘徊。村墟断人烟,沈灶或产蛙。

日月悬一隅,云雾安得开。天远人事迩,劳生使心哀。

独不如凫鹄,奋翼超高飞。相望空长叹,抚襟泣如颓。

秦兵谋大梁,决河灌夷门。百万皆为鱼,闾里无一存。

不用无忌谋,人人皆有言。天方纵秦毒,荡涤乾与坤。

虽得阿衡佐,谁能救崩奔。政先趣嬴祸,指鹿遂亡秦。

翟义为汉谋,摄省因即真。为忠岂不难,杀身亦已仁。

天道良悠悠,成败难重陈。不见商山翁,采芝乐全真。

羽翼安储皇,天子不得臣。

猎猎旗幡过大荒,敕书犹带御烟香。滹沱河冻军回探,
逻逤孤城雁著行。远寨风狂移帐幕,平沙日晚卧牛羊。
早终册礼朝天阙,莫遣虬髭染塞霜。

雨叶飞难著,风枝梦易惊。小园秋色恁心情。槛外萧然黄菊、乍含英。

秀带馀香薄,单衣腻粉轻。不禁清露晓泠泠。只有疏林红叶、共伶俜。

宝阁三休地,琅函列圣文。天章横紫极,洛字覆青云。

花拆惊雷起,龙腾骇浪分。宸毫知善断,更嗣禹邦勤。

鸟鹊欲填河。**多持更上坡。虫鸟无知徒自苦,谁呵。恰似贪人少已皤。市也好婆娑。要染先生面色酡。有口难言今只可,狂歌。终岁陶陶

青山与高人,一见如有约。悠然相莫逆,无语心自乐。

凌虚步丹梯,揽秀有高阁。应同九皋鹤,翱翔在寥廓。

盖世名豪,壮岁鹰扬,拥兵上流。把金汤固守,精诚贯日,衣冠不改,意气横秋。北阙丝纶,南精家世,好在云间建节楼。平章事,便急流勇退,黄阁难留。菟裘。喜遂归休。着宫锦、何妨万里游。似谢安笑傲,东山别墅,鸱夸放浪,西子扁舟。醉眼乾坤,歌鬟风雾,笑折梅花插满头。千秋岁,望寿星光彩,长照南州。

锦花香浸碧琉璃,谁折芳丛下帝闱。横袅正疑豪客缆,双垂曾见妇人衣。

长条卧蕊胜繁李,密叶攒英似紫薇。系取东风留节物,还家犹及醉春晖。

秋空独见周王庙,夜月犹悬蜀将营。

溪上莺啼绿树浓,溪前楼阁水云中。
江南角黍梅时雨,扇底冰盘午簟风。
麈尾静还生绿霭,頠纹浑欲下青空。
佳期正与端阳近,莫怪榴花别样红。

雪覆乔林同一色,清光上下含虚碧。采樵人立渡头寒,极目圆蟾为谁白。

山行荦确瘁轮踬,谷转溪回望欲迷。一径落花孤馆外,几家斜日乱峰西。

身如病骥嗟迟钝,心羡归鸦得稳栖。暂假华胥差亦乐,村醪虽薄藉扶携。

闭半屏人事,褊性光深居。
琴罢更无事,尽长宜读书。
粉墙苔色古,柽案竹行疏。
渐喜相知少,门无冗客车。

旌旗照耀海东瀛,洞悉嗷嗷待哺情。
澎岛弹丸归指顾,海民环堵颂仁声。
阳春有脚风先暖,春雨如膏日渐晴。
末弁奇逢随骥尾,寰清如镜庆升平。

  臣前蒙陛下问及本朝所以享国百年,天下无事之故。臣以浅陋,误承圣问,迫于日晷,不敢久留,语不及悉,遂辞而退。窃惟念圣问及此,天下之福,而臣遂无一言之献,非近臣所以事君之义,故敢昧冒而粗有所陈。

  伏惟太祖躬上智独见之明,而周知人物之情伪,指挥付托必尽其材,变置施设必当其务。故能驾驭将帅,训齐士卒,外以捍夷狄,内以平中国。于是除苛赋,止虐刑,废强横之藩镇,诛贪残之官吏,躬以简俭为天下先。其于出政发令之间,一以安利元元为事。太宗承之以聪武,真宗守之以谦仁,以至仁宗、英宗,无有逸德。此所以享国百年而天下无事也。

  仁宗在位,历年最久。臣于时实备从官,施为本末,臣所亲见。尝试为陛下陈其一二,而陛下详择其可,亦足以申鉴于方今。伏惟仁宗之为君也,仰畏天,俯畏人;宽仁恭俭,出于自然,而忠恕诚悫,终始如一。未尝妄兴一役,未尝妄杀一人;断狱务在生之,而特恶吏之残扰。宁屈己弃财于夷狄,而终不忍加兵。刑平而公,赏重而信。纳用谏官御史,公听并观,而不蔽于偏至之谗。因任众人耳目,拔举疏远,而随之以相坐之法。盖监司之吏以至州县,无敢暴虐残酷,擅有调发以伤百姓。自夏人顺服,蛮夷遂无大变,边人父子夫妇得免于兵死,之而中国人安逸蕃息,以至今日者,未尝妄兴一役,未尝妄杀一人,断狱务在生之,而特恶吏之残扰,宁屈己弃财于夷狄,而不忍加兵之效也。大臣贵戚、左右近习,莫敢强横犯法,其自重慎,或甚于闾巷之人,此刑平而公之效也。募天下骁雄横猾以为兵,几至百万,非有良将以御之,而谋变者辄败;聚天下财物,虽有文籍,委之府史,非有能吏以钩考,而断盗者辄发;凶年饥岁,流者填道,死者相枕,而寇攘者辄得。此赏重而信之效也。大臣贵戚、左右近习,莫能大擅威福,广私货赂,一有奸慝,随辄上闻;贪邪横猾,虽间或见用,未尝得久。此纳用谏官、御史,公听并观,而不蔽于偏至之谗之效也。自县令京官以至监司台阁,升擢之任,虽不皆得人,然一时之所谓才士,亦罕蔽塞而不见收举者,此因任众人之耳目,拔举疏远,而随之以相坐之法之效也。升遐之日,天下号恸,如丧考妣,此宽仁恭俭,出于自然,忠恕诚悫,终始如一之效也。

  然本朝累世因循末俗之弊,而无亲友群臣之议。人君朝夕与处,不过宦官女子;出而视事,又不过有司之细故。未尝如古大有为之君,与学士大夫讨论先王之法,以措之天下也。一切因任自然之理势,而精神之运有所不加,名实之间有所不察。君子非不见贵,然小人亦得厕其间;正论非不见容,然邪说亦有时而用。以诗赋记诵求天下之士,而无学校养成之法;以科名资历叙朝廷之位,而无官司课试之方。监司无检察之人,守将非选择之吏。转徙之亟既难于考绩,而游谈之众因得以乱真。交私养望者多得显官,独立营职者或见排沮。故上下偷惰取容而已,虽有能者在职,亦无以异于庸人。农民坏于繇役,而未尝特见救恤,又不为之设官,以修其水土之利。兵士杂于疲老,而未尝申敕训练,又不为之择将,而久其疆埸之权。宿卫则聚卒伍无赖之人,而未有以变五代姑息羁縻之俗;宗室则无教训选举之实,而未有以合先王亲疏隆杀之宜。其于理财,大抵无法,故虽俭约而民不富,虽忧勤而国不强。赖非夷狄昌炽之时,又无尧、汤水旱之变,故天下无事,过于百年。虽曰人事,亦天助也。盖累圣相继,仰畏天,俯畏人,宽仁恭俭,忠恕诚悫,此其所以获天助也。

  伏惟陛下躬上圣之质,承无穷之绪,知天助之不可常恃,知人事之不可怠终,则大有为之时,正在今日。臣不敢辄废将明之义,而苟逃讳忌之诛。伏惟陛下幸赦而留神,则天下之福也。取进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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