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宁舟中

迢迢水国数千里,梦逐寒云过江水。东风雨雪晓濛濛,一叶往来湿烟里。

多敏,喜塔腊氏,字惠如,满洲旗人。漕运总督松椿室,宝康母。有《逸茜阁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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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功成雨藓斑,轩车日日扣松关。
峨嵋咫尺无人去,却向僧窗看假山。
深山秋事早,君去复何如。裛露收新稼,迎寒葺旧庐。
题诗即招隐,作赋是闲居。别后空相忆,嵇康懒寄书。

月自朦胧草自春,粉痕啼损任罗巾。君王只向昭阳殿,歌吹时侵愁梦人。

向晓登楼凭小栏,萧然归兴在江干。痴儿未了公家事,且把云山子细看。

百计留春,春不住、愁怀填溢。争如对、宝梳压鬓,翠环铺碧。紫绶金章都是梦,云庐花坞如何觅。劝金杯、浅笑傍宾筵,须均一。
前夜月,新离毕。收B564雨,呈红日。荷主人情厚,五云齐出。一颗樱桃天付与,数声水调人飘逸。叹荒园、三月百花残,无踪迹。
谁家丑新妇,临水久徘徊。
月印修眉妩,风傅古曲哀。
晓妆无粉黛,春服有梅苔。
应恨周居士,逃秦更不回。
粉面芳心碧玉裳,持来宛作故山香。
征途不觉春如许,更问兰芽几寸长。

宫雉南朝接玉绳,几年金掌露华承。衣冠志节悲终始,草莽英雄有废兴。

海壮五州开北府,江通三峡督西陵。销沈转眼愁随主,欲作长城更不能。

梁州夏早,南浦荷花媚。人月欲圆时,贺圣朝、生申名世。桂枝香满,早夺锦标回,春光好,少年游,烂醉蓬莱里。谒金门贵,小镇西南地。品令贯三台,□雄望、江南江北。归朝欢乐,好事近佳辰,风流子,玉团儿,为唱千秋岁。
琢之磨之,玉汝于成。
孰为玉工,师友父兄。
仙山之石,今则在我。
彼璞之弃,我责之隋。
为瑚为琏,如珪如璋。
山泽之润,邦家之光。
玉不自毁,人自槿实。
闻士称名,不离其道。

新君丹穴不须求,一舸迎归自美洲。扫尽五千年帝政,伫看黄种出人头。

李白有奇句,汪伦多好情。我无朱绂恋,子得清溪名。

清溪在何处,白鸥长与盟。日夕再扁舟,卷舒一丝轻。

惯识鱼鸟性,都忘风雨声。年年使槎到,夜夜天河清。

谁将支机石,更问严君平。列宿二十八,五纬相从衡。

车杓转极垣,两眼俱分明。客星到何度,乃复逢长庚。

遇子练其间,呼我安期生。我本渔者徒,廿载江湖行。

桃源窅难觅,驰逐天下共。昨从西川来,要掣东海鲸。

风波犹?洞,海波不遑宁。不见贺季真,把酒来自倾。

人徒笑放旷,自足安欣荣。固穷岂求达,但醉不用酲。

乐天复何疑,陶公乃归耕。为子歌兰枻,听我歌濯缨。

花满春城锦绣林,可耕可钓足登临。紫芝日静隐居乐,白璧云和养德深。

倚树或听流水韵,看书时坐古松阴。玉山佳处因人胜,能赋扬雄为赏心。

掇拾丛残慰寂寥,短檠无寐倚寒宵。亡书积岁犹心恋,煮字长年笑腹枵。

梦里奇编搜宛委,画中别业负渔樵。结邻幸复追皮陆,诗事同寻临顿桥。

识面知非偶,其如又各天。晚花含别泪,细雨湿离筵。

日落寒山外,钟鸣古寺边。临岐重相约,修禊复联翩。

闭门却尘虑,翻书觅韵题。晚云斜挂树,秋雨乱鸣溪。

得失应无碍,穷通未可齐。竹鸡何所慕,恰恰向人啼。

清汉伤心碧,寒光泼眼明。海应添万里,天亦爱中秋。

瓜饼皆知俗,关山自有愁。安能还客夜,尽挂各家楼。

俭慈三十一年主,已不自知其至尊。
时向道傍逢故老,但能垂泪不能言。

燕山迢递卢龙塞,蜀道艰难白帝城。总为寒衣添旅思,声声捣出别离情。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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