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毛西河濑中集作 其一

芙蓉露下小池秋,金鸭烟消宿雨收。为读西河新句好,都梁艾蒳满妆楼。

商景徽,生卒年不详,字嗣音,浙江会稽(今浙江绍兴)人。明兵部尚书商周祚次女,商景兰妹,上虞徐咸清妻。有国色,博学工诗,诗逼盛唐,讲究格律,居然名家。清兵入关后,与夫偕隐,年逾八十犹吟诗读书不辍,其子女如徐昭华皆承母训,多才华,名重一时。著有《咏鵻堂诗草》(一作《承堂集》)。与夫合著《小学》一书,自一画至多画,正形声,明训义,名曰《资治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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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人生苦形役,不定如车辕。
况各异乡井,忽此同酒尊。
此尊岂易同,意乃有数存。
西湖雪未成,两山翠相奔。
山根日照树,花放林逋村。
野馔具蘼藿,一饱厌百飧。
有客何多髯,吐气邻芳荪。
慷慨念时事,所惜智者昏。
砭疗匪无术,讳疾何由论。
北望徒太息,归欤寻故园。
哆然黄冠师,笑请子勿喧。
东南守太乙,此宿福所屯。
吾子且饮酒,酒冷为子温。
一夜南风便叶舟,天教偿我定川游。
两崖踞海潮吞脚,万石封堤水掉头。
家家活计鱼虾市,处处欢声鼓笛楼。
不用丹青状风景,逢人且说小杭州。
阆苑年华永,嬉游别是情。人间三度见河清。一番碧桃成。
金母忍将轻摘。留宴鳌峰真客。红狵闲卧吠斜阳。方朔敢偷尝。
兔园旧赏,怅遗踪、飞鸟千山都绝。缟带银杯江上路,惟有南枝香别。万事新奇,青山一夜,对我头先白。倚岩千树,玉龙飞上琼阙。
莫惜雾鬓风鬟,试教骑鹤,去约尊前月。自与诗翁磨冻砚,看扫幽兰新阕。便拟□□人间挥汗,留取层冰洁。此君何事,晚来还易腰折。

当时张绪减清狂,抱得冬心亦自伤。古镜暗怜残鬓影,舞衣羞逐少年场。

燕莺去后闲情懒,雨雪来思别路长。转绿回黄总无定,漂摇原不怨东皇。

敲竹唤龟吞玉芝,鼓琴招凤饮刀圭。
近来透体金光现,不与常人话此规。
海风吹白练,百里涌青莲。
壁立不知顶,崔嵬势接天。
云开峰坠地,岛阔树相连。
坐久忘归去,萝衣上紫烟。

日望星阶转上台,忽承温诏赋归来。相州勋业堂须记,潞国耆英会始开。

古埭秋容存旧菊,南湖春意动新梅。吾园方拟延三益,莫厌相过数举杯。

空花室里听清秋,身世俱忘得自由。风雨萧条来北窦,蒹葭瑟缩响南洲。

瞿昙喻法开金像,禅衲当机竖玉楼。却话西余山下客,在川何不棹归舟。

商山非远遐,胡为可避世。人间已帝秦,紫芝尚周味。

看瓜有奇祸,纷纷谁能避。此翁良优游,乃为秦所置。

独恨六籍尊,友爱陋儒累。傥使诚德人,罗者谁敢睨。

萧散东陵侯,隐约济南士。清风百世存,庶激懦夫志。

白头长是醉,湖海不知年。
活业惟耕网,全家祇住船。
荷花同鹭宿,杨柳得鱼穿。
一笛吹明月,朱门谩管弦。
一幅冰纨织翠筠,风涵秋水碧鳞鳞。
北窗高卧正须此,卷似闲曹吏隐人。
生长楩柟紫翠间,攀翻接手饮潺湲。
卧惊落叶霜华重,叫彻山空月影闲。
蹭蹬失身拘竹栅,飘萧飞梦绕松关。
平生捷巧何由逞,缩臂无言看远山。

仙仗西来感百神,泥金检玉尚如新。山灵知是真天子,万岁声中第一人。

露颗珠团团,冰肌玉钏寒。
杏梁栖只燕,菱镜掩孤鸾。
残树枯黄遍,圆荷湿翠乾。
绣帘生色画,窗下带羞看。

上人人天师,翻经了三藏。能参真实义,一洗庸愚障。

桐城方先生,可否素不妄。颇闻高僧传,结构烦哲匠。

先生既归老,余亦就闲旷。师意独勤勤,杖策时相访。

朝来出锦囊,小现菩提相。松风一何清,水月光宕漾。

妙明不染心,幻影证无上。方耽禅味深,忽骇文澜壮。

恍若韩昌黎,破格赠文畅。感旧增欷歔,抚卷独惆怅。

夜雨声涔涔,添我秋池涨。泼墨洒云烟,为师作供养。

姑苏宫,九层金台半虚空。雕楹璇题斗皎洁,
中有妖姬似明月。西见洞庭秋镜开,水华百里盘宫来。
越王采女能水戏,仙舟如龙旌曳翠。羽盖晴翻橘柚香,
玉笙夜送芙蓉醉。归帆平静君无劳,还从下下上高高。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

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

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

夫子哂之。

“求!尔何如?”

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

“赤!尔何如?”

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

“点!尔何如?”

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

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

曰:“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

三子者出,曾皙后。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

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

曰:“夫子何哂由也?”

曰:“为国以礼,其言不让,是故哂之。”

“唯求则非邦也与?”

“安见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

“唯赤则非邦也与?”

“宗庙会同,非诸侯而何?赤也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陈万年乃朝中重臣也,尝病,召子咸教戒于床下。语至三更,咸睡,头触屏风。万年大怒,欲杖之,曰:“乃公戒汝,汝反睡,不听吾言,何也?”咸叩头谢曰:“具晓所言,大要教咸谄也。”万年乃不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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