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运使挽章

戟衣翻户映庭槐,使节州符未展才。
文献定知丞相似,渊源还自洛阳来。
异端惑世浓於酒,古学违时冷若灰。
从此湖人识丧礼,凛然治命手亲裁。
吕祖谦(1137年4月9日—1181年9月9日),字伯恭,世称“东莱先生”,为与伯祖吕本中相区别,亦有“小东莱先生”之称。婺州(今浙江金华)人,原籍寿州(治今安徽凤台)。南宋著名理学家、文学家,出身“东莱吕氏”,为吕夷简六世孙、吕大器之子。淳熙八年(1181年)卒,年四十五。宋宁宗时,追谥“成”。嘉熙二年(1238年),改谥“忠亮”。吕祖谦博学多识,主张明理躬行,学以致用,反对空谈心性,开浙东学派之先声。他所创立的“婺学”(又称“金华学派”),也是当时最具影响的学派,在理学发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与朱熹、张栻齐名,并称“东南三贤”。著有《东莱集》、《历代制度详说》、《东莱博议》等,并与朱熹合著《近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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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鸟毛,蛊毒水。
毒不伤人,何妨服饵。
只有这些儿,含毒喷泉人,
深入骨髓。三世诸佛畏之如兔见苍鹰,
历代祖师远之如龙怖鑫翅。唯有活衲僧,
嗜之如鼎味,粉骨碎身犹未已。
贪他底,著他底。
佛也如何救得你。
几度将心安处安,有时中夜起长叹。
年来识得安心法,否泰元从随虫看。

妖星堕地响如雷,风卷阴云万里开。边月高高天似水,捷书一夜过轮台。

我本扶犂手,为儒父史意。
全家饱官廪,发肤尽君赐。
一念三稽首,报答迄未议。
向来挹前修,谓可跬步至。
即今频频食,空负堂堂志。
尚当桑榆收,未可弁髦弃。
柰何不自爱,生理冒所忌。
致君荣吾亲,环省已不冀。
余年犹视息,旧学有造诣。
其次在立言,揆予敢辟是。
於世粗有益,就死可无愧。
噬将金玉女,凛凛戒失坠。
亭馆翛翛度日,园林寂寂经春。
且遮新笋夸客,莫扫残花闷人。

几年灯火共荧荧,此夕孤灯照独青。马氏白眉颦夜壑,荆轲一臂失秦庭。

翡翠有鱼白换米,麒麟无梦送添丁。冯谁去买太湖石,为勒元常墓志铭。

草草眷徂物。
契契矜岁殚。
楚艳起行戚。
吴趋绝归欢。
修带缓旧裳。
素鬓改朱颜。
晚暮悲独坐。
鸣鶗歇春兰。

茅兰夹两岸,野燎烛中川。村长合夜影,水狭度浮烟。

收光暗鸟弋,分火照渔船。山人不炊桂,樵华幸共然。

尚书文史济时才,匹马仍随使客来。沧海龙飞天子诏,青冥鹤下赵王台。

诸溪篁竹参差动,五岭梅花准拟开。政使风烟殊百粤,未应佳句不能裁。

日出五丈高,白云浩如海。城郭在云中,山人在云外。

望云云气深,入云云气浅。亦欲入深云,不知云近远。

平湖万顷天无风,试上垂虹月满空。
豁目直穷烟障外,诸峰浑出有无中。
混同天地纤尘绝,倒影星辰万象雄。
却笑三山游汗漫,恍然身世到蓬宫。
春梦怯。人静玉闺平帖。睡起眉心端正贴。绰枝双杏叶。重整金泥蹀躞。红皱石榴裙褶。款步花阴寻蛱蝶。玉纤和粉捻。

别墅蓬瀛胜,招携试一临。径幽迷屐齿,花艳覆春阴。

树石藤萝古,楼台烟雨深。到来真浩旷,吾亦爱山林。

树杪喷泉引客吟,空山壑响助清音。此中灵气通衡岳,何必探幽费远寻。

文安隶霸州,显德州始置。萧萧风捲沙,渺渺天裹地。

驼载杂驴车,日落喧市肆。酸齑芼汤饼,我亦解鞍憩。

维昔石晋兴,结辽与共事。割畀十六州,贸易一闰位。

世宗取三关,锐意平幽蓟。破竹功垂成,服药志勿遂。

金瓯竟莫完,铁砚真左计。艺祖继挥戈,似亦欠乘势。

后人不量力,轻举速颠踬。中原百战争,乱极数当治。

大物自有归,追思一长喟。

银河初转水横流,星史人催报晓筹。
金凤凰门开万钥,玉蟾蜍影挂西楼。

曲渚斜生白,疏星动欲昏。四更桃叶影,一缕杜鹃魂。

断雨还零砌,虚帘自打门。萧萧庭竹短,都作泪花痕。

几与溪山绝世缘,重来猿鸟只依然。
悬崖野瀑飘成雪,近午岚飞暗尽天。
水尚未疏须识禹,山如深入定逢仙。
洞中石鼎烹云处,此夜还来借榻眠。

四十年来作往还,如今那怪鬓毛斑。凫居雁户那安处,鹤怨猿惊羞故山。

静乐顾子难独享,公忙何日见君闲。相将嵩少深深处,更共眠云紫翠间。

  菱溪之石有六,其四为人取去,而一差小而尤奇,亦藏民家。其最大者,偃然僵卧于溪侧,以其难徒,故得独存。每岁寒霜落,水涸而石出,溪旁人见其可怪,往往祀以为神。

  菱溪,按图与经皆不载。唐会昌中,刺史李渍为《荇溪记》,云水出永阳岭,西经皇道山下。以地求之,今无所谓荇溪者。询于滁州人,曰此溪是也。杨行密有淮南,淮人讳其嫌名,以荇为菱;理或然也。

  溪旁若有遗址,云故将刘金之宅,石即刘氏之物也。金,伪吴时贵将,与行密俱起合淝,号三十六英雄,金其一也。金本武夫悍卒,而乃能知爱赏奇异,为儿女子之好,岂非遭逢乱世,功成志得,骄于富贵之佚欲而然邪?想其葭池台榭、奇木异草与此石称,亦一时之盛哉!今刘氏之后散为编民,尚有居溪旁者。

  予感夫人物之废兴,惜其可爱而弃也,乃以三牛曳置幽谷;又索其小者,得于白塔民朱氏,遂立于亭之南北。亭负城而近,以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

  夫物之奇者,弃没于幽远则可惜,置之耳目则爱者不免取之而去。嗟夫!刘金者虽不足道,然亦可谓雄勇之士,其平生志意,岂不伟哉。及其后世,荒堙零落,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况欲长有此石乎?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而好奇之士闻此石者,可以一赏而足,何必取而去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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