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子陵钓台

势利轻捐寄傲中,毅然高节凛秋风。
耕闲钓寂千年迹,立懦贪廉万世功。
须信林间无怨鹤,更知天外有冥鸿。
扁舟夜泊灵祠下,慨慕先生道不穷。
叶棐,(明嘉靖《延平府志》卷一四作斐)恭,剑浦(今福建南平)人(同上书)。仁宗庆历六年(一○四六)进士。皇祐中知长兴县,累官检校都官员外郎。哲宗元祐中,知严州(《闽诗录》丙集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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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玉丛中紫玉条。幽花疏淡更香饶。不将朱粉污高标。
空谷佳人宜结伴,贵游公子不能招。小窗相对诵《离骚》。
今代询黄发,临雍缺盛仪。
久从曾釜乐,俄重鲤庭悲。
德履嗟如在,功名误见期。
平生拄颐剑,聊挂墓门枝。
半生冒吏尘,初不一日娱。
往往清夜梦,悠然系林墟。
已办二顷耕,更有三亩居。
养鱼近传诀,种桑不论株。
呼儿计曩昔,屈信果何如。
不复首尾畏,形泰神裕馀。
枝筇莎径和陶渊明归田园居六诗微,枕书竹牖虚。
日用食眠尔,外此一事无。

  马伶者,金陵梨园部也。金陵为明之留都,社稷百官皆在,而又当太平盛时,人易为乐。其士女之问桃叶渡、游雨花台者,趾相错也。梨园以技鸣者,无虑数十辈,而其最著者二:曰兴化部,曰华林部。

  一日,新安贾合两部为大会,遍征金陵之贵客文人,与夫妖姬静女,莫不毕集。列兴化于东肆,华林于西肆,两肆皆奏《鸣凤》,所谓椒山先生者。迨半奏,引商刻羽,抗坠疾徐,并称善也。当两相国论河套,而西肆之为严嵩相国者曰李伶,东肆则马伶。坐客乃西顾而叹,或大呼命酒,或移座更近之,首不复东。未几更进,则东肆不复能终曲。询其故,盖马伶耻出李伶下,已易衣遁矣。马伶者,金陵之善歌者也。既去,而兴化部又不肯辄以易之,乃竟辍其技不奏,而华林部独著。

  去后且三年而马伶归,遍告其故侣,请于新安贾曰:“今日幸为开宴,招前日宾客,愿与华林部更奏《鸣凤》,奉一日欢。”既奏,已而论河套,马伶复为严嵩相国以出,李伶忽失声,匍匐前称弟子。兴化部是日遂凌出华林部远甚。其夜,华林部过马伶:“子,天下之善技也,然无以易李伶。李伶之为严相国至矣,子又安从授之而掩其上哉?”马伶曰:“固然,天下无以易李伶;李伶即又不肯授我。我闻今相国昆山顾秉谦者,严相国俦也。我走京师,求为其门卒三年,日侍昆山相国于朝房,察其举止,聆其语言,久乃得之。此吾之所为师也。”华林部相与罗拜而去。

  马伶,名锦,字云将,其先西域人,当时犹称马回回云。

  侯方域曰:异哉,马伶之自得师也。夫其以李伶为绝技,无所干求,乃走事昆山,见昆山犹之见分宜也;以分宜教分宜,安得不工哉?(呜乎!耻其技之不若,而去数千里为卒三年,倘三年犹不得,即犹不归耳。其志如此,技之工又须问耶?

绕岩索谷到禅扃,更上危颠最上亭。
风揽乱鸦盘古木,雨催群鹭下寒汀。
秋田沟垅如棋局,晚岫峰峦若画屏。
诗已就成终夕去,远村灯火一星星。

林宗伦鉴蔚宗疑,从古惟人不易知。苦向钟山辩心迹,多情犹觉惠卿痴。

经旬出饮欲空床,自笑平生为口忙。
战退玉龙三百万,人间惟有鼠拖肠。

旧雨经年约不违,草堂小住莫言归。山中花木三春秀,门外风尘万事非。

茶话忘形宾与主,盘餐随意藿兼薇。因君一下南轩榻,天上增光到少微。

弧矢休悬,举杯聊适栖迟意。明朝冬至。有酒还沉醉。

堪笑神仙,要作长生计。人间世。金乌西坠。难把长绳系。

锦江玉垒入霜毫,亦有人家荫白茅。道是草堂元来信,秪因梅柳是西郊。

几家篱落掩柴关,尽在浮岚涌翠间。稻垄明边通白水,竹梢缺处补青山。

下上严婺路,往来苕霅舟。何胜百篇咏,不啻十年游。

志愿终渔钓,经蹊熟鹭鸥。清风慕唐汉,高友得孙刘。

今朝蛰户初开,一声雷唤苍龙起。吾宗仙猛,当年乘此,遨游人世。

玉颊银须,胡麻饭饱,九霞觞醉。爱青青门外,万丝杨柳,都捻作,长生缕。

七十三年闲眼,阅人间几多兴废。酸咸嚼破,如今翻觉,淡中有味。

总把余年,载松长竹,种兰培桂。待与翁同看,上元甲子,太平春霁。

海上仙人挽鹿车,《五噫》歌就出关初。黔娄偕隐称良友,班女工文续《汉书》。

玉笈家藏空粉黛,青箱世业伴樵渔。又闻宫壸征闺范,不去翻来问索居。

云中丹井出天然,白石当年煮尚坚。
洗耳不留尘世事,松阴高居伴神仙。
佳气葱葱山势尊,草香犹藉辇来痕。
五更月照沧江树,万岁云开飨殿门。
周后神灵依上帝,汉皇基业付诸孙。
清平一曲今遭遇,惭愧春晖未报恩。
白玉堂前树,谁移此地栽。
看教清意足,唤得艳阳回。
舞片疑云堕,留香待月来。
只应标格好,独为岁寒开。

是月季朱夏,今辰立素秋。风生庭柏净,雨过井梧幽。

南想高鸿度,西看大火流。数能文字集,如许岁时遒。

鸡犬数声云一雹,春阳桃李渺成蹊。
欹坐颓檐醉浊醪,松油烧尽夜萧骚。
儿童十岁能吹笛,嘹亮一声出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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