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徐紫山吴石仓石笋峰看秋色

披云深竹里,拄杖乱峰头。怪石一千尺,苍烟四面流。

苍幢飘素影,木叶响寒秋。愿借维摩榻,谈经坐小楼。

华岩(1682~1756),一作华嵒,字德嵩,更字秋岳,号白沙道人、新罗山人、东园生、布衣生、离垢居士等,老年自喻“飘篷者”,福建上杭蛟洋华佳(家)人(原白砂里人),后寓杭州。工画人物、山水、花鸟、草虫,脱去时习,力追古法,写动物尤佳。善书,能诗,时称“三绝”,为清代杰出绘画大家,扬州画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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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代提戈去不还,独留形影白云间。肌肤销尽雪霜色,
罗绮点成苔藓斑。江燕不能传远信,野花空解妒愁颜。
近来岂少征人妇,笑采蘼芜上北山。
无限居人送独醒,可怜寂寞到长亭。
荆州不遇高阳侣,一夜春寒满下厅。

地行臣耄矣,稽首告天公。藉草千场醉,留花十日红。

大块熔群品,经生偶圣时。猥承三事命,虚忝百僚师。
右揆谋华硕,前星傅重资。连骞求旧礼,滥典乐贤诗。
赐釜同荣拜,摐金宴宰司。菊花吹御酒,兰叶捧天词。
宝历休明盛,颓年晷漏衰。少留青史笔,未敢赤松期。
何处销愁宿,携囊就远僧。中宵吟有雪,空屋语无灯。
静境唯闻铎,寒床但枕肱。还因爱闲客,始得见南能。
溪岸沈深属泛萍。倾城容貌此推轮。可怜虚度二年春。
暮暮来时骚客赋,朝朝新处后庭人。天留花月伴羁臣。
冥怀齐远近,委顺随南北。
归去诚可怜,天涯住亦得。
新阳来复未十日,窗外梅花已狼藉。
晴光烘过冰雪融,微风不动暗香密。
争呼清樽相尉藉,无数落英坠巾帙。
儿童但喜花开早,太早翻令我心栗。
今年寒色苦未老,户穴不固泄万蛰。
造化不翕何以张,不然生道几於息。
明言岁事未足言,深忧南气日驰北。
谁道东君庾岭来,煮酒银瓶荐嘉实。

蚕如黑蚁稻青针,夫妇耕桑各苦心。但得老亲供养足,不羞布袂与蒿簪。

春风不到海边天,喜见皇皇使节鲜。料得吴儿心似铁,不妨多饮石门泉。

诗翁作意与春期,寒食翁来春合知。不是春工浑忘却,好题诗是雨游时。

旧交零落半存亡,晚岁荆州得两唐。临别眼中无小谢,再来天外有他杨。

预行后日诛茅地,要近先生避世墙。会与幽人数晨夕,何能结客少年场。

青石阑干绕曲池,株株杨柳倒垂丝。水心亭上钩帘坐,鱼唼残花口动时。

孤凤栖山中,白云护清境。朝阳早飞来,月落空岩冷。

小聚城南尺五天,六街腊鼓又催年。一瓯苦茗饶乡味,却忆家山玉蟹泉。

忆向沙头别,谁知地下游。祠堂只如旧,庭竹自生秋。

回首山埋玉,伤心月满楼。慎江日夜去,中有泪俱流。

繁红落尽绿阴稠。几度寻芳帆小舟。九十春光逐水流。点点杨花波面浮。

投笔文章壮志休,鸟经鹤训漫心留。
若为一见开青眼,解使三公出黑头。
望陇自应知可否,折潮须信妙源流。
夜光明月无虚售,可忍庸人按剑求。

  嘉祐二年,龙图阁直学士,尚书吏部郎中梅公,出守於杭。於其行也,天子宠之以诗。於是始作有美之堂。盖取赐诗之首章而名之,以为杭人之荣。然公之甚爱斯堂也,虽去而不忘。今年自金陵遣人走京师,命予志之。其请至六七而不倦,予乃为之言曰:

  夫举天下之至美与其乐,有不得兼焉者多矣。故穷山水登临之美者,必之乎宽闲之野、寂寞之乡,而後得焉。览人物之盛丽,跨都邑之雄富者,必据乎四达之冲、舟车之会,而後足焉。盖彼放心於物外,而此娱意於繁华,二者各有适焉。然其为乐,不得而兼也。

  今夫所谓罗浮、天台、衡岳、洞庭之广,三峡之险,号为东南奇伟秀绝者,乃皆在乎下州小邑,僻陋之邦。此幽潜之士,穷愁放逐之臣之所乐也。若四方之所聚,百货之所交,物盛人众,为一都会,而又能兼有山水之美,以资富贵之娱者,惟金陵、钱塘。然二邦皆僭窃於乱世。及圣宋受命,海内为一。金陵以後服见诛,今其江山虽在,而颓垣废址,荒烟野草,过而览者,莫不为之踌躇而凄怆。独钱塘,自五代始时,知尊中国,效臣顺及其亡也。顿首请命,不烦干戈。今其民幸富完安乐。又其俗习工巧。邑屋华丽,盖十馀万家。环以湖山,左右映带。而闽商海贾,风帆浪舶,出入於江涛浩渺、烟云杳霭之间,可谓盛矣。

  而临是邦者,必皆朝廷公卿大臣。若天子之侍从,四方游士为之宾客。故喜占形胜,治亭榭。相与极游览之娱。然其於所取,有得於此者,必有遗於彼。独所谓有美堂者,山水登临之美,人物邑居之繁,一寓目而尽得之。盖钱塘兼有天下之美,而斯堂者,又尽得钱塘之美焉。宜乎公之甚爱而难忘也。 梅公清慎,好学君子也。视其所好,可以知其人焉。

  四年八月丁亥,庐陵欧阳修记。

双溪秋色最关情,想见登临爽气生。木落草枯山自瘦,潦收沙白水偏明。

眼中旧事烟云散,箧里新诗早晚成。来岁如今好时节,看君高步蹑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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