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听妓诗

寒夜起声管,促席引灵寄。深心属悲弦,远情逐流吹。

劳襟凭苦辰,谁谓怀忘易。

(430—464)即刘骏。字休龙,小字道民。南朝宋文帝第三子。初封武陵王,历任湘、雍、徐等州刺史,都督诸州军事。文帝元嘉二十八年,率军镇压江汉蛮民起义。后文帝为太子刘劭所杀,率兵进讨,至新亭即位称帝,杀刘劭。在位期间,剪除宗室,重用中书通事舍人戴法兴、巢尚之、戴明宝,使专朝政。推行土断,并限制占山封水,抑制大族,加强君权,在位十一年。庙号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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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意已将春漏泄,真香何虑雪埋藏。百花头上争先好,未用忙誇落后妆。

疏雨才收淡泞天。微云绽处月婵娟。寒雁一声人正远。添幽怨。那堪往事思量遍。
谁道绸缪两意坚。水萍风絮不相缘。舞鉴鸾肠虚寸断。芳容变。好将憔悴教伊见。
岸行五里入真州,城外荒荒鬼也愁。
忽听路人嗟叹说,昨朝哨马到江头。
锦翼文翎处处逢,彩云随月任西东。
琼浆醉骨三千岁,玉颗联情一万重。
狂蝶不曾离宝苑,好花都愿嫁东风。
醉斜小杜吴王国,错认扬州十里红。

春去日迟迟,静锁一庭浓绿。深院翠帷亭午,梦鸳鸯稳宿。

门前流水是秦淮,风颤浪纹簇。牵动王孙归思,挂蒲帆十幅。

天书远播及馀春,云际光垂色倍新。海角犹留忠作伴,师中漫许道为邻。

轻裘缓带依羊祜,歌雅投壶忆祭遵。所恃声名收万国,敢云文物自孤臣。

不知何许人,忽在陈留市。生来无得失,物则有泰否。

春时看物生,秋冬看物老。大意寓之笛,馀情付云鸟。

无处不可居,不问江与湖,亦不问田庐。今夜入城市,往往呼狂夫。

狂夫胜独醒,以身葬江鱼。

繁华南国里,流水古城边。剖竹人将去,投林鸟竞翩。

潭光澄日夕,柳色变春先。笑指清尊在,要当醉别筵。

眼看春去减秾华,倚槛依依影共斜。开向省中犹不赏,错将飘泊怨天涯。

水滨故事堪搜索,宓妃枕也湘妃瑟。茫茫真伪苦难分,游子相猜非一日。

兰芎山下草露零,孝女高风谁复觅。双旌冉冉导双溪,芳醑雅歌相继出。

邯郸古碑久磨灭,临江土木空形质。老瞒逆焰已熏天,汉鼎多年泯馨飶。

碑阴隐字揣摩馀,犹与徒人较疏密。不思娥心憎犬彘,怒气潜张己盈室。

娥生玄圣作经前,直与共姬迭书卒。水火无情道本高,千古越峰无峍崒。

忆昔移家,着处偷生,拱有余霜。遭几番惊怕,青天霹雳,满怀愁闷,苍海汪洋。

故步全非,新知误喜,袜线初无尺寸长。龙钟后,方马归伏枥,龟作支床。

年来饮不盈觞。也不爱、花枝锦绣香。与山僧野老,交情淡淡,盘蔬盂饭,清话浪浪。

燕子重来,桃花应笑,四壁空空一草堂。偿诗债,有隔年未了,连日犹忙。

铅花洗空霜倒飞,金鸦浴海迎朝曦。蓬莱宫中青鸟使,衔得玉桃天上归。

东海仙翁紫霞会,碧落回风响环佩。伶伦玉琯吹凤皇,夜半九地回初阳。

羲和缓辔红线长,群仙年年飞羽觞。六甲明年重建子,六六周天自今始。

结带感殊乡,征帆又夕阳。诗歌中酒意,身手少年场。

梅雨留人早,兰云入梦香。始知今桂海,别有古河梁。

古人制此文楸枰,要下黑白知死生。
闲中借此消永日,未必能取人心争。
后人不识古人意,致使方寸生纵横。
烂柯人去弈秋死,通国善弈谁知名。
东南地胜人最杰,下至百技今咸精。
手谈坐决胜与负,蓝氏之子驰其声。
沈机终日静不语,一字落手四座惊。
肯堂为人百不解,僻性从来要疏快。
推倒棋枰君莫怪,不向眼前论成改。

寿诗竞进祝冈陵,五老三神果可徵。巴语幸邀青眼顾,龙门百尺若荣登。

火冷空斋夜掩霜,明朝新岁在殊方。
故乡亲老谁相守,独对寒灯泣数行。

惟君才卓荦,事业表堂皇。闽峤拊循遍,路岐姓字香。

昨予衔新命,仍复到海疆。旧雨欢同地,藉商济时方。

伟哉贤刺史,僚属共瞻望。

安步真应可当车,不妨踪迹混耕渔。风前细撚踪枝嗅,霜后閒将柿叶书。

陶叟白莲难入社,杜陵赤甲可迁居。欲消长日惟诗酒,饮兴吟情颇有馀。

八万四千非一一,七金山内海滔滔。
妙高峰顶平如掌,谁把长竿钓巨鳌。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苏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杀增。独恨其不早尔。”然则当以何事去?增劝羽杀沛公,羽不听,终以此失天下,当于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杀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杀,犹有君人之度也。增曷为以此去哉?《易》曰:‘知几其神乎!’《诗》曰:‘如彼雨雪,先集为霰。’增之去,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

  陈涉之得民也,以项燕。项氏之兴也,以立楚怀王孙心;而诸侯之叛之也,以弑义帝。且义帝之立,增为谋主矣。义帝之存亡,岂独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与同祸福也;未有义帝亡而增独能久存者也。羽之杀卿子冠军也,是弑义帝之兆也。其弑义帝,则疑增之本也,岂必待陈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后谗入之。陈平虽智,安能间无疑之主哉?

  吾尝论义帝,天下之贤主也。独遣沛公入关,而不遣项羽;识卿子冠军于稠人之中,而擢为上将,不贤而能如是乎?羽既矫杀卿子冠军,义帝必不能堪,非羽弑帝,则帝杀羽,不待智者而后知也。增始劝项梁立义帝,诸侯以此服从。中道而弑之,非增之意也。夫岂独非其意,将必力争而不听也。不用其言,而杀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杀卿子冠军,增与羽比肩而事义帝,君臣之分未定也。为增计者,力能诛羽则诛之,不能则去之,岂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则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时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虽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项羽不亡。亦人杰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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