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梳一把白,夜泪千滴雨。可耻垂拱时,老作在家女。
生卒年不详。郡望彭城(今江苏徐州)。安南都护延祐子。宪宗元和十二年(817)客居梁州,作古乐府诗数十首。元稹至梁州治病见之,谓“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其有虽用古题,全无古义者”,“或颇同古义,全创新词者。”因选10题相和,但刘猛原唱已佚。张为《诗人主客图》以刘猛为高古奥逸主之入室。事迹见元稹《酬刘猛见送》诗、《唐诗纪事》卷四六。《全唐诗》存诗3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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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穷诗债应难欠,纵懒书淫亦自添。
水外修眉横翠巘,试凭张敞画浓纤。

越城芳径手亲栽,红浅黄深次第开。不用小山招隐赋,身如强健日千回。

迢迢先泽冠东吴,太守诒谋近亦无。绝胜风流王内史,祇书小卷付官奴。

桓桓邝将军,罕与污冗亲。所以奸谀夫,无所容其身。

况耳不妄听,中心明如神。谁知杀贼汉?高出知书人。

扶疎古木矗危梯,开始知经几摄提。
还有石桥容客坐,仰看兰若与云齐。
风生阴壑方鸣籁,日烈尘寰正望霓。
从此上山君努力,瘦藤今日得同携。

酬唱新诗满剡藤,阿咸林下是良朋。作亭长老惭刘季,从博徒游笑信陵。

二顷稻田三亩宅,半床书卷一窗灯。且耕且读家风在,劫后犹存祖武绳。

宰鸭书符压岁凶,松盆燎火煖芙蓉。千茎爆竹通宵响,贾岛精神酒一钟。

舌本初传强,仍闻右臂枯。经春一旬卧,见客二儿扶。

吾道何寥阒,夫君合洗苏。世无湔浣手,药味且时需。

疏雨滴清秋,洗残流火,爽动凉飙透帘幕。寒蛩吟彻,谁道小□萧索。青镫相伴,我情依约。萤照更残,鸟啼月落。非壮山城数声角。漫漫长夜扣角。长歌方觉。人生能有几许行乐。

水落鼋鼍隐钓台,峡山风动野云开。寒潭昨夜龙归晚,带得山前骤雨来。

山中多有好生涯,涧户云关不苦赊。
试觅前朝避兵处,至今犹住几人家。
闻道不嫌晚,悟了莫悠悠。过时不炼,今生乌兔恐难留。些子乾坤简易,不问在朝居市,达者尽堪修。火候无斤两,大药本非遥。
守旁门,囚冷屋,望升超。迷迷相授,生死不相饶。未识先天一气,孰辨五行生克,不向眼前求。试道工夫易,福薄又难消。

振衣千仞破尘容,天险初过第一重。俯瞰白云沈大壑,平临红日上高舂。

雍梁横界标群望,陇蜀中分据要冲。见说汉王还定日,煎茶曾此驻苍龙。

自是天边雨露滋,上林种种品题奇。佳人拾翠朝云合,公子乘黄春槛移。

取醉且须论薏苡,引年何必问松芝。双柑斗酒听莺兴,应笑山翁倒接䍦。

两三畦畔淡烟笼,小院凉添阵阵风。拂袖但闻花馥郁,捲帘惟见玉玲珑。

香垂荇带来琼岛,曲唱霓裳忆蕊宫。雪里鸯鸳偏并蒂,清缘长结月明中。

并湖游冶路。垂堤万柳,曲尘笼雾。草色将春,离思暗伤南浦。

旧日愔愔坊陌,尚想得、画楼窗户。成远阻。凤笺空寄,燕梁何许。

凄凉瘦损文园,记翠管联吟,玉壶通语。事逐征鸿,几度悲欢休数。

莺醉乱花深里,悄难替、愁人分诉。空院宇。东风晚来吹雨。

戈船一片压江流,候晓乘风怏远游。
古戍荻花千浦月,荒城杨柳数家秋。
伤心战地风前草,极目飞鸿海上洲。
何处笛声当夜起,军中行乐似边州。
阿环百巧专恩宠,自是三郎騃不知。
上马未应乏无力,要回一顾特迟迟。

浊漉城头北风起,夜闻山阳泣山鬼。曹家寒食汉家坟,翁仲无情堕铅水。

当时神州悲陆沈,两京陵墓成荒岑。祠官旧事空投玉,校尉新衔有摸金。

征西将军老不死,墓上曹侯竟谁是。虎皮羊质五官郎,抱颈轻狂作天子。

岂知刚卯摧金刀,转眼又失当涂高。赤符未绝中兴汉,白石先闻大讨曹。

至今日暮行山路,回首铜台复何处。春雨曾传卖履愁,秋声谁觅西陵树。

君不见长安石马嘶昭陵,会稽社宇啼冬青。抔土山阳还好在,人间玉碗几飘零。

  正月二十一日,某顿首十八丈退之侍者前:获书言史事,云具《与刘秀才书》,及今乃见书藁,私心甚不喜,与退之往年言史事甚大谬。

  若书中言,退之不宜一日在馆下,安有探宰相意,以为苟以史荣一韩退之耶?若果尔,退之岂宜虚受宰相荣己,而冒居馆下,近密地,食奉养,役使掌故,利纸笔为私书,取以供子弟费?古之志于道者,不若是。

  且退之以为纪录者有刑祸,避不肯就,尤非也。史以名为褒贬,犹且恐惧不敢为;设使退之为御史中丞大夫,其褒贬成败人愈益显,其宜恐惧尤大也,则又扬扬入台府,美食安坐,行呼唱于朝廷而已耶?在御史犹尔,设使退之为宰相,生杀出入,升黜天下土,其敌益众,则又将扬扬入政事堂,美食安坐,行呼唱于内庭外衢而已耶?何以异不为史而荣其号、利其禄者也?

  又言“不有人祸,则有天刑”。若以罪夫前古之为史者,然亦甚惑。凡居其位,思直其道。道苟直,虽死不可回也;如回之,莫若亟去其位。孔子之困于鲁、卫、陈、宋、蔡、齐、楚者,其时暗,诸侯不能行也。其不遇而死,不以作《春秋》故也。当其时,虽不作《春秋》,孔子犹不遇而死也。 若周公、史佚,虽纪言书事,独遇且显也。又不得以《春秋》为孔子累。范晔悖乱,虽不为史,其宗族亦赤。司马迁触天子喜怒,班固不检下,崔浩沽其直以斗暴虏,皆非中道。左丘明以疾盲,出于不幸。子夏不为史亦盲,不可以是为戒。其余皆不出此。是退之宜守中道,不忘其直,无以他事自恐。 退之之恐,唯在不直、不得中道,刑祸非所恐也。

  凡言二百年文武士多有诚如此者。今退之曰:我一人也,何能明?则同职者又所云若是,后来继今者又所云若是,人人皆曰我一人,则卒谁能纪传之耶?如退之但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同职者、后来继今者,亦各以所闻知孜孜不敢怠,则庶几不坠,使卒有明也。不然,徒信人口语,每每异辞,日以滋久,则所云“磊磊轩天地”者决必沉没,且乱杂无可考,非有志者所忍恣也。果有志,岂当待人督责迫蹙然后为官守耶?

  又凡鬼神事,渺茫荒惑无可准,明者所不道。退之之智而犹惧于此。今学如退之,辞如退之,好议论如退之,慷慨自谓正直行行焉如退之,犹所云若是,则唐之史述其卒无可托乎!明天子贤宰相得史才如此,而又不果,甚可痛哉!退之宜更思,可为速为;果卒以为恐惧不敢,则一日可引去,又何 以云“行且谋”也?今人当为而不为,又诱馆中他人及后生者,此大惑已。 不勉己而欲勉人,难矣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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