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华清内厩门

华清别馆闭黄昏,碧草悠悠内厩门。
自是明时不巡幸,至今青海有龙孙。
李商隐
李商隐(约813年-约858年),字义山,号玉溪(谿)生、樊南生,唐代著名诗人,祖籍河内(今河南省焦作市)沁阳,出生于郑州荥阳。他擅长诗歌写作,骈文文学价值也很高,是晚唐最出色的诗人之一,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为“温李”,因诗文与同时期的段成式、温庭筠风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里排行第十六,故并称为“三十六体”。其诗构思新奇,风格秾丽,尤其是一些爱情诗和无题诗写得缠绵悱恻,优美动人,广为传诵。但部分诗歌过于隐晦迷离,难于索解,至有“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之说。因处于牛李党争的夹缝之中,一生很不得志。死后葬于家乡沁阳(今河南焦作市沁阳与博爱县交界之处)。作品收录为《李义山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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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文字无一精,少学五言希李陵。
当时巨公特推许,便将格力追西京。
卞和无足定抱宝,乘骥走行天下老。
玉已累人马不逢,皇皇何之饥欲倒。
还思二十居洛阳,公侯接迹论文章。
文章自此日怪奇,每出一篇争诵之。
其锋虽锐我敢犯,新语能如夏侯湛。
于今穷困人已衰,不见悬金规吕览。
乃遭吾子求琢磋,珠玑获斗奈我何。

浙东冠盖屡追随,三日深杯醉不辞。踵接尚惭登第晚,神交长恐渡江迟。

观中桃树谁应种,笛里梅花可奈吹。一见好诗还技痒,欲颦无力效西施。

结庐在深寂,芳檐荫松萝。
天晴风日温,时有燕雀过。
今兹夏暑雨,衡门可张罗。
永叹复自慰,幽兴吾亦多。
水风清透芰荷香,会景庭中捧御床。
朱箔黄帘垂四面,银灯宝炬列千行。
鹃啼惊梦敧春枕,花落迎风打晓窗。
携杖搀先出城去,角声吹月堕寒江。
架上絺衣卷翠丝,手中团扇怯风吹。
侍儿不识人心别,还把红盐洒竹枝。
吸尽百川还见底,头角惊杀膻与鲔。
有时大瞋明月珠,照耀六合光不死。
沧溟浩荡极游巡,钩深匪惮穷涯涘。
今者修鳞何侧倚,岂是吞舟厌迁徒。
只应喷浪云日翳,故此盘桓良有以。
朝发夕至固无难,在在处处期一视。
苟容肯向寻常沟,要养此身数千里。
圉圉洋洋信自如,涵泳嚅哜真得理。
从容讵止濠梁游,枯槁宁同车辙里。
至乐元非惠子知,入舟肯作周王美。
谪仙跨背应无由,昌黎脍鲍诚虚拟。
终日相望谁得似,井蛙安足为跨跱。
得所一任笑{左犭右宾}獭,旋体宁容咂蝼蚁。
清波孤虚有余泽,何必龙津夸锯齿。
蕞尔鳏鲕徒唯唯,春来秋花无暂已。
随阳上下一何劳,风波荡薄不自止。
{上敖下言}乎大哉天独委,居然不与众鳞比。
高摩无为还已矣,肯向人求升斗水。
古来大鱼不池活,会须终作风雷起。
殷勤寄语任公子,收拾茂钓毋进跬。

相对镜中真,相随月下人。我今未忘我,身外还见身。

文妙生花笔,名成唤雪书。
处家贫似富,应物密如疏。
荐墨交黄绶,荣光照板舆。
出门车折轴,天理竟何如。

新月如钩映草亭,空阶露滴竹稍青。风吹萤火明还灭,飞向檐前入画棂。

残雪初睛后,鸣珂奉阙庭。九门传晓漏,五夜候晨扃。

北斗横斜汉,东方落曙星。烟氛初动色,簪佩未分形。

雪重犹垂白,山遥不辨青。鸡人更唱处,偏入此时听。

三伏初收展病扉,夜深风露漾霏微。碧梧已应金空落,大□新随斗指飞。

燕倦客思违绿野,莲知老至退红衣。玉箫万里堪肠断,何处沧洲映紫薇。

绿阴门巷何迢迢,日午檐头苍雪飘。手谈偶笑橘中叟,不是机心犹未消。

坐来适意惜日短,主人忘形客忘返。到头胜负置勿论,一笑相看远山晚。

一舸归来,何太晚、鬓丝如织。谩叹息、凄凉往事,尽成陈迹。

山迫暮烟浮紫翠,溪摇寒浪翻金碧。看长虹、渴饮下青冥,危栏湿。

谁可住,烟萝侧。俗士驾,当回勒。伴岩扃,须是碧云仙客。

风月已供无尽藏,溪山更衍清凉国。恨谪仙、苏二不曾来,无人说。

踏石披云一径通,翠微环合见禅宫。峰峦郁密泉声上,楼殿参差树色中。

午夜千溪分水月,清秋十里韵松风。平生久得名山约,吟赏今才信宿同。

山气空朝夕,晴云不可寻。花颓将放意,鸟乱欲啼心。

飞溜当檐急,行泥几度深。却怜春未老,积得许多阴。

一亭十老二泉南,前辈风流燕子谙。双柚花开春又晚,九峰云起碧犹涵。

尚留漉酒陶巾在,尽许游山阮屐探。从此吟声落龙缝,如琴如筑佛灯龛。

梦泽盘山长卿赋,朱栏流水牧之诗。

河洲辞返棹,岭路候征鞍。地以横分剑,山从直北寒。

野梅香可嗅,猿洞杳难攀。惟有贤祠鹤,千秋明羽翰。

  十月二十六日得家书,知新置田获秋稼五百斛,甚喜。而今而后,堪为农夫以没世矣!要须制碓制磨,制筛罗簸箕,制大小扫帚,制升斗斛。家中妇女,率诸婢妾,皆令习舂揄蹂簸之事,便是一种靠田园长子孙气象。天寒冰冻时,穷亲戚朋友到门,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佐以酱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贫之具。暇日咽碎米饼,煮糊涂粥,双手捧碗,缩颈而啜之,霜晨雪早,得此周身俱暖。嗟乎!嗟乎!吾其长为农夫以没世乎!

  我想天地间第一等人,只有农夫,而士为四民之末。农夫上者种地百亩,其次七八十亩,其次五六十亩,皆苦其身,勤其力,耕种收获,以养天下之人。使天下无农夫,举世皆饿死矣。我辈读书人,入则孝,出则弟,守先待后,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所以又高于农夫一等。今则不然,一捧书本,便想中举、中进士、作官,如何攫取金钱,造大房屋,置多产田。起手便走错了路头,后来越做越坏,总没有个好结果。其不能发达者,乡里作恶,小头锐面,更不可当。夫束修自好者,岂无其人;经济自期,抗怀千古者,亦所在多有。而好人为坏人所累,遂令我辈开不得口;一开口,人便笑曰:“汝辈书生,总是会说,他日居官,便不如此说了。”所以忍气吞声,只得捱人笑骂。工人制器利用,贾人搬有运无,皆有便民之处。而士独于民大不便,无怪乎居四民之末也!且求居四民之末,而亦不可得也。

  愚兄平生最重农夫,新招佃地人,必须待之以礼。彼称我为主人,我称彼为客户,主客原是对待之义,我何贵而彼何贱乎?要体貌他,要怜悯他;有所借贷,要周全他;不能偿还,要宽让他。尝笑唐人《七夕》诗,咏牛郎织女,皆作会别可怜之语,殊失命名本旨。织女,衣之源也,牵牛,食之本也,在天星为最贵;天顾重之,而人反不重乎?其务本勤民,呈象昭昭可鉴矣。吾邑妇人,不能织绸织布,然而主中馈,习针线,犹不失为勤谨。近日颇有听鼓儿词,以斗叶为戏者,风俗荡轶,亟宜戒之。

  吾家业地虽有三百亩,总是典产,不可久恃。将来须买田二百亩,予兄弟二人,各得百亩足矣,亦古者一夫受田百亩之义也。若再求多,便是占人产业,莫大罪过。天下无田无业者多矣,我独何人,贪求无厌,穷民将何所措足乎!或曰:“世上连阡越陌,数百顷有余者,子将奈何?”应之曰:他自做他家事,我自做我家事,世道盛则一德遵王,风俗偷则不同为恶,亦板桥之家法也。哥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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