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成

吹来一圳报秋知,玉露金风正及时。
戴了凉巾披野服,桂花香里看唐诗。

  字希郄,仁和(今浙江省杭州)人,宋代官吏、诗人。绍定五年(1232)进士,一作端平二年(1235)进士。曾在滨海地区为官,做过知州。他与陈起友善,有诗文往还。他的诗以绝句最为擅长,往往带着平静的心境观照自然,而时有独到的发现。文字清畅,亦富于诗情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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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道何由启圣君,非才谁敢议论文。心存黄箓兼丹诀,
家忆青山与白云。麋鹿幽栖闲可近,鸳鸾高举势宜分。
微生不学刘琨辈,剑刃相交拟立勋。

先皇凭玉几,末命寄元勋。宾日行黄道,攀髯上白云。

四时成岁律,五色补天文。不谓堂堂去,今为马鬣坟。

十年怊怅蹑山阡,终欲持杯滴到泉。
东路角巾非故约,西州华屋漫修椽。
幽明永隔休炊黍,真俗相妨久绝弦。
遗墨每看疑邂逅,复随人事散如烟。

涂毒不自赞,留待三山老。试问卿上人,赞好莫赞好。

海中忽起劫初风,北斗柄折须弥倒。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老懒无诗到雪梅,僧窗驼坐拨萁灰。朝来好语成快读,匕箸惊投不为雷。

骢马玉连钱,流苏障泥玛瑙鞭。经过五陵畔,结客多少年。

如渑之酒倾肯惜,突兀黄金若山积。散尽姓名都不问,肝胆但许英雄识。

扶风夜深雪花白,手提人头刎君侧。为君报雠身并掷,细看乃是当时客。

君不见东家钱刀坐朱紫,魏其为朝武安夕,如此结交竟何益。

悲落叶,叶落绝归期。纵使归来花满树,新枝不是旧时枝。

且逐水流迟。

故人万里不归家,我亦三年不见花。带雨独看应有意,欲题高兴寄天涯。

地交淮浙属通川,官守区区改岁年。鉴照自惊生鬓雪,感时还听噪林蝉。

钟鸣鼎食何为动,鹤引熊经似有缘。内乐无穷奚恤外,便便休诮孝先眠。

七月坐凉宵,金波满丽谯。
容华芳意改,枕席怨情饶。
锦字沾愁泪,罗裙缓细腰。
不如银汉女,岁岁鹊成桥。

秋晚林皋木叶飞,凉风袅袅雁南归。自惭席上著乌帽,不见门前来白衣。

瓮满香云醅酒上,盘飞红雪鲙鲈肥。兴来随处堪行乐,何必佩萸登翠微。

历井扪参蜀道难,扁舟江海又狂澜。昔贤觞咏今无复,画里风流亦好看。

昔年居汉水,日醉习家池。道胜迹常在,名高身不知。
欲依天目住,新自始宁移。生事曾无长,惟将白接z5.
风紧云容惨,天寒雪势严。筛寒洒白弄纤纤。万屋尽堆盐。远浦回渔棹,孤村落酒帘。三更霁色妒银蟾。更约挂疏帘。

不是饥驱迫,中途亦可归。传来三楚信,才解万山围。

野旷栖乌急,峰高过雁稀。北风吾畏汝,吹作雪花飞。

旅游无近远,要自别魂销。官柳乡愁乱,春山客路遥。
伴行芳草远,缘兴野花飘。计日功成后,还将辅圣朝。

去年买菊自扬州,今日花开汝远游。伴我衰年同瘦影,羡他傲骨耐深秋。

高风独向篱边寄,游子何堪岭外留。料得南枝梅放早,平安幸慰倚闾愁。

淮西盗贼成群起,攻夺城池杀害多。保障谁能为尹铎,折冲未见有廉颇。

南来羽檄时时急,北向官军日日过。贾谊治安空有策,九重深远欲如何?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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