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中与韦户曹游发生洞裴回之际见双白蝙蝠三飞洞门时多异之同为口号

山翠羃灵洞,洞深玄想微。一双白蝙蝠,三度向明飞。

虽然有两翅,了自无毛衣。若非饱石髓,那得凌□□。

偶见归堪说,殊胜不见归。

  任要,[唐]德宗时人。工书,尝于贞元十四年(七九八)两祭泰山,因于岱岳观题名。《金石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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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惨别魂,巴水彻荆门。此地若重到,居人谁复存。
落帆红叶渡,驻马白云村。却羡南飞雁,年年到故园。
忆年十五在江湄,闻说平凉且半疑。
岂料殷勤洮水上,却将家信托袁师。

只手难教左画方,病肢终以右为强。持螯未觉风流减,对客挥毫也未妨。

死向云英一哭休。蓝桥风路不中愁。勾符明注小红楼。

青鸟梦尝迷绣户。孤鸳冢莫葬芳洲。诉花难放玉搔头。

独寻危坂出高冈,蔓草荆榛古道荒。谷口人家似仙馆,几间茅屋荫垂杨。

夜关不锁戍无兵,负贩行歌乐太平。绿野牛羊新牧地,颓垣烟草古边城。

山川自昔牛形势,基业今谁问战争。陇上少年多意气,弯弓徒自诧功名。

未厌山林僻,那知节序迁。高闲爱重九,安健又今年。

物外无缰锁,樽中有圣贤。黄花自衰晚,勿复笑华颠。

竿竿有参差,叶叶无量限。不根而自生,换却诸天眼。

梦觉呼童问几更,未应先作不平鸣。山深六月有秋意,夜静满城惟雨声。

四海虚名此身愧,百年浮世寸心惊。谁教檐溜如愁思,欲断还连直到明。

当年百战奏奇功,九派江流血尽红。故垒关心看旧址,居民挥涕说元戎。

蜃嘘海气将成市,豚逐涛声渐起风。买得扁舟轻似叶,雨丝烟缕试推蓬。

万里河山一梦移,心中惊喜信还疑。故园晤对人依旧,浑似当年未别时。

向夕投山界,城临万壑秋。
丽谯岚气匝,残戍野烟收。
霜薄低寒雁,风长韵素楸。
迢迢星斗夜,应共古今愁。
行人指新守,云此旧宫城。
坐殿衣朝帝,开山何处僧。
日边行塔影,天外送钟声。
王气元无了,何消凿秣陵。

作县如作室,作官如作工。斧者奔而西,锯者趋而东。

执事虽不齐,所期在成功。君本蜀中彦,素以才自雄。

我观吞吐间,绝非吴下蒙。今承梓人旨,百里生斤风。

有玉正当错,有刀正当砻。勿论简与烦,勿计卑与崇。

但令间架立,也足为帡幪。

楚柁吴樯兴未休,好山谢事要闲游。
常憎驽马恋栈豆,今见苍鹰掣臂韝。
岁晚老松无伴侣,天寒落叶正飕飗。
人间果是风堪御,却欲携君遍九州。

轻离别。一枝聊借身如叶。身如叶。寸眉双锁,寸肠千摺。

夜窗虚幌明如雪。羁人怕见天边月。天边月。举头谁共,大江澜叠。

端阳节,记在小西湖。酒胜桑郎浓似乳,蔌惟新笋嫩于蒲。

笑看醉人扶。

湘中惟此郡,地接五溪蛮。
楚水波长碧,尧时竹尚斑。
昔曾行乐处,今在梦魂间。
桥墩是先建,休言我涕潸。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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