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韵王继学侍御金陵杂咏十首

海上归来鬓未霜,登临应不愧斯堂。风生葆羽迎仙盖,华散氍毹供佛香。

江上蘼芜随意绿,雨中新树过人长。绵州学士深埋玉,泪湿遗编可得忘。

(1284—1344)元僧。江州人,徙南昌,俗姓陈,号笑隐。九岁出家。博通经典,旁及儒家道流百氏之说。居杭州之凤山,迁中天竺,又主建康集庆寺。文宗天历初,被召赴阙,特赐三品文阶,授太中大夫。顺帝时受命校正《禅林清规》。有《蒲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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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国而曰灭,重夏阳也。虞无师,其曰师,何也?以其先晋,不可以不言师也。其先晋何也?为主乎灭夏阳也。夏阳者,虞、虢之塞邑也。灭夏阳而虞、虢举矣。虞之为主乎灭夏阳何也?晋献公欲伐虢,荀息曰:“君何不以屈产之乘、垂棘之璧,而借道乎虞也?”公曰:“此晋国之宝也。如受吾币而不借吾道,则如之何?”荀息曰:“此小国之所以事大国也。彼不借吾道,必不敢受吾币。如受吾币而借吾道,则是我取之中府,而藏之外府;取之中厩,而置之外厩也。”公曰:“宫之奇存焉,必不使也。”荀息曰:“宫之奇之为人也,达心而懦,又少长于君。达心则其言略,懦则不能强谏;少长于君,则君轻之。且夫玩好在耳目之前,而患在一国之后,此中知以上乃能虑之。臣料虞君中知以下也。”公遂借道而伐虢。宫之奇谏曰:“晋国之使者,其辞卑而币重,必不便于虞。”虞公弗听,遂受其币,而借之道。宫之奇又谏曰:“语曰:‘唇亡齿寒。’其斯之谓与!”挈其妻、子以奔曹。献公亡虢,五年而后举虞。荀息牵马操璧而前曰:“璧则犹是也,而马齿加长矣。”
帝坐蓬莱殿,恩追社稷臣。长安遥向日,宗伯正乘春。
相宅开基地,倾都送别人。行舟萦渌水,列戟满红尘。
酒助欢娱洽,风催景气新。此时光乃命,谁为惜无津。
间关羁籍远,跌宕壮心违。
倦逐淮禽去,欣同塞马归。
时来富且贵,事往是耶非。
姑共春清酌,徐徐遣世机。
拟问扁舟,归来趁、蓬莱寿席。还又向、月城迢递,岁寒为客。多竹襟期居已就,一川图画□堪觅。想玉笙、霜鹤拥蹁跹,真仙伯。
身早退,头翻黑。心最懒,间偏适。更新来膝下,始看袍色。安石正多人望在,子公何用缄书力。但年年、把酒为梅花,寻消息。
檐雨滴更残,思君安未安。湘川闻不远,道路去寻难。
吟鬓霜应蚀,禅衣雪渐寒。倚松因独立,一鸟下江干。
卧龙西畔北池头,水擘华堂瑟瑟流。
几曲漪涟盘翠带,一峰孤秀浴苍虯。
香囊近午漪无汗,素扇生凉爽入秋。
待唤画师来貌取,图成便是竹溪游。
群鸟无声抱翠条,乾坤虽广绝微飙。
鱼龙尚惧沧溟沸,草木甘从赤日焦。
只与火云张气势,未容霖雨解炎歊。
经时未雨犹闲事,莫放晴虹作旱妖。

杨子桥西转綵航,粉城如练是维杨。百年旧观兵戈后,近岁新开草木荒。

杰阁高台云上出,野梅官柳雪中香。史君领客周遭看,走马归船欲夕阳。

万里卷潮来,一柱当中撑。甚日天公堕宝簪,巧向江心碇。

乞与小姑奁,不共彭郎饤。簪到宫亭换晚妆,霞落明于镜。

张良韩孺子,夙昔志未伸。授书黄石公,问礼仓海君。

契合见神助,济时效经纶。指挥转雷电,顾盻定楚秦。

以伋三寸舌,抗兹百万军。一为帝王师,晚就赤松宾。

富贵心不屑,功名谅谁论。出处何昭昭,贤哉古之人。

菩提无路绝跻登,独往独来何处僧。分明踏著空王顶,更问诸方到未曾。

莲池一亩余,瀰瀰吞众流。
花繁不近堤,欲往无方舟。
不及池中鱼,随波自沈浮。

清江长望极,馀兴曲池深。俯视游鱼族,仰嬉乔木阴。

通津厌离会,胜地有登临。暮雨寒潮急,归飞闻水禽。

石鼎泉声正午茶,故人通刺到吾家。莫教附耳谈时事,高柳桥边日易斜。

元日津亭景物嘉,喜留轩驭弭高牙。棠阴共识思贤地,柳色偏伤赠别家。

御水少陪乘兴棹,潭园难趁及时花。杯深莫拒勤拳意,去路音辉日日赊。

天台万八千丈,云林三十六峰。几载山中独忆,今朝江上相逢。

鲥鱼信多骨,鲜味此独出。子固不能诗,文名应不没。

横枝冻雀昨夜死,水底黏鱼吹不起。
小伶切玉孤凤愁,九寸之管传生意。
舞雩山下逢丈人,植杖无语空逡巡。
再拜丈人欲识桑麻生长力,鬼蝶翻覆梅花春。
我於万物亦一物,何时春风到肌骨。
空山铁镝年月深,一语不破天地心。
分明与麽无无无,释迦弥勒是他奴。
茫茫宇宙人无数,几个男儿是丈夫。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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