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赵景猷

厉节伊何。
如霜之荣。
怀玉匿采。
抱兰秘馨。
藏器俟贾。
潜秀养英
曹摅(?—308年),字颜远,曹魏大司马曹休曾孙,卫将军曹肇之孙,谯国谯县 (今安徽亳州)人,西晋官员、文学家,官至襄城太守、征南司马。曹摅善治地方,爱民如子,担任临淄令期间更被称为“圣君”。其生平见载于《晋书·良吏传》中,张隐《文士传》中亦简载其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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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正高爽,更蹑最高楼。长风为我驱驾,极目海山头。不用牛山孟浩,不用齐山杜牧,人景自堪酬。举酒酹空阔,汗漫与为游。
捻黄花,怜白首,恨难收。颓龄使汝能制,何待更封留。眼底朱甍画栋,往往人非物是,蟋蟀自鸣秋。万里一搔首,无处著萧飕。
皇朝锐意急英贤,虏据中原七十年。
际遇风云凡事别,积功日月壮心愆。
管箫器小谁能识,孔孟人存用则传。
惭负寿皇勤教育,奏篇半彻冕旒前。

天地有大德,好生洽民心。炎云涨毒暑,此风散重阴。

欲驱深旬热,忽作三日霖。人物荷造化,喜归田亩深。

唤起一襟凉思,未成晚雨,先做秋阴。楚客悲残,谁解此意登临。古台荒、断霞斜照,新悲黯、微月疏砧。总难禁。尽将幽恨,分付孤斟。
从今。倦看青镜,既迟勋业,可负烟林。断梗无凭,岁华摇落又惊心。想莼汀、水云愁凝,闲蕙帐、猿鹤悲吟。信沈沈。故园归计,休更侵寻。

黄金台迥鸳鸿集,碧玉壶深日月长。大隐从来在朝市,谪仙况复富文章。

千柱沉沉外第成,翟车拜庙礼容新。
进贤自昔无私谒,锡宠从今不计春。
渺渺春江空落晖,旅人相顾欲沾衣。
楚王宫外千条柳,不遣飞花送客归。
紫云之山几千丈,势压岷峨欲争长。
茫茫巨浸擘山开,万穴鱼龙寄深广。
眼明遥见使君家,华堂夜魄栖檐牙。
手钓峡流揖峰翠,裾佩缥缈凌云霞。
仲宣登楼炫能赋,字字悲啼叹飘寓。
他人有心予忖之,魏夺刘倾渠不顾。
使君胸著万卷书,向来游戏从鱼符。
拂衣归卧唤不出,但有忧国心郁纡。
日落未落飞鸟灭,却立阑干思横发。
一川樵牧歌太平,万古关河感亡国。
丽词落纸焕黼裳,细研物变穷天藏。
凭谁荐之九天上,我无羽翮不得将。
公乎岂久榛棘下,狗监犹能援司马。
子虚大人何足云,顾赋蒸民追大雅。

舞煞东风,一春无尽。恨芹泥、未稳云廊;见柳絮、才经露井。

怎不记、王谢堂前,夕阳红冷。

小院窗纱绿静,翩跹自引。喜双双、剪股花分;忆两两、钗梁玉并。

更谁知、汉殿留仙,那人孤影。

白露蒹葭望渺茫,使君千骑发东方。斗边一夜仙槎影,河上三春画省香。

剑气秋空寒易水,箫声明月忆维扬。他时欲识扶风守,指点题名在建章。

作伴修行未是,飘飘物外行持。孤云野鹤任东西。何有些儿碍滞。淡饭寻他两顿,清清净净无为。寂寥潇洒最相宜。别有一般滋味。

玉树临流雪作堆,寒光疏影共徘徊。多情最是黄昏月,配合春风不用媒。

物善渥深慈,监抚宣王事。英迈八解心,高超七花意。

刘伶沛国人,独以好饮名。每乘苍鹿车,出入携瓶罂。

结交嵇阮徒,陶然过平生。妻言不足听,自谓能忘情。

常使荷锸随,已觉累尔形。如何饮酒台,却在淮阴城。

千年土花白,尚疑垒曲成。至今台下草,春风吹不醒。

君行戒晨装,淮泗千里程。登台勿酹酒,当诵周觞铭。

自是风流爱鉴湖,木兰舟上倒金壶。鲈鱼莼菜恋乡国,马湩蒲萄忆帝都。

乐广亡来水镜稀,宓妃嫫母混妍媸。
且於雾里藏弱豹,休向窗中问碧鸡。
百氏典填坟自苦,一堆萤雪竟谁知。
门前春色芳如昼,好掩书斋任所之。
石公说道理,句句出凡格。相知贵知心,岂恨主为客。
过须归去来,旦晚上无厄。主人诚贤人,多应不相责。

鞭丝鬓影去来潮,东国莺啼客路遥。一事最堪惆怅处,樱花憔悴月无聊。

碧峤经年常寂寂,更无闲事可相於。
超伦每效高僧行,得力难忘古佛书。
落叶乱渠凭水荡,浮云翳月情风除。
方知嬾与真空合,一衲闲披憩旧庐。

  龙洞山农叙《西厢》,末语云:“知者勿谓我尚有童心可也。”夫童心者,真心也。若以童心为不可,是以真心为不可也。夫童心者,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也。若失却童心,便失却真心;失却真心,便失却真人。人而非真,全不复有初矣。 童子者,人之初也;童心者,心之初也。夫心之初,曷可失也?然童心胡然而遽失也。

  盖方其始也,有闻见从耳目而入,而以为主于其内而童心失。其长也,有道理从闻见而入,而以为主于其内而童心失。其久也,道理闻见日以益多,则所知所觉日以益广,于是焉又知美名之可好也,而务欲以扬之而童心失。知不美之名之可丑也,而务欲以掩之而童心失。夫道理闻见,皆自多读书识义理而来也。古之圣人,曷尝不读书哉。然纵不读书,童心固自在也;纵多读书,亦以护此童心而使之勿失焉耳,非若学者反以多读书识义理而反障之也。夫学者既以多读书识义理障其童心矣,圣人又何用多著书立言以障学人为耶?童心既障,于是发而为言语,则言语不由衷;见而为政事,则政事无根柢;著而为文辞,则文辞不能达。非内含于章美也,非笃实生辉光也,欲求一句有德之言,卒不可得,所以者何?以童心既障,而以从外入者闻见道理为之心也。

  夫既以闻见道理为心矣,则所言者皆闻见道理之言,非童心自出之言也,言虽工,于我何与?岂非以假人言假言,而事假事、文假文乎!盖其人既假,则无所不假矣。由是而以假言与假人言,则假人喜;以假事与假人道,则假人喜;以假文与假人谈,则假人喜。无所不假,则无所不喜。满场是假,矮人何辩也。然则虽有天下之至文,其湮灭于假人而不尽见于后世者,又岂少哉!何也?天下之至文,未有不出于童心焉者也。苟童心常存,则道理不行,闻见不立,无时不文,无人不文,无一样创制体格文字而非文者。诗何必古《选》,文何必先秦,降而为六朝,变而为近体,又变而为传奇,变而为院本,为杂剧,为《西厢曲》,为《水浒传》,为今之举子业,皆古今至文,不可得而时势先后论也·故吾因是而有感于童心者之自文也,更说什么六经,更说什么《语》、《孟》乎!

  夫六经、《语》、《孟》,非其史官过为褒崇之词,则其臣子极为赞美之语,又不然,则其迂阔门徒、懵懂弟子,记忆师说,有头无尾,得后遗前,随其所见,笔之于书。后学不察,便谓出自圣人之口也,决定目之为经矣,孰知其大半非圣人之言乎?纵出自圣人,要亦有为而发,不过因病发药,随时处方,以救此一等懵懂弟子,迂阔门徒云耳。医药假病,方难定执,是岂可遽以为万世之至论乎?然则六经、《语》、《孟》,乃道学之口实,假人之渊薮也,断断乎其不可以语于童心之言明矣。呜呼!吾又安得真正大圣人童心未曾失者而与之一言文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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