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宣武舞歌四首 其二 短兵篇

剑为短兵,其势险危。疾逾飞电,回旋应规。武节齐声,或合或离。

电发星骛,若景若差。兵法攸象,军容是仪。

傅玄
  傅玄(217~278年),字休奕,北地郡泥阳(今陕西铜川耀州区东南)人,西晋初年的文学家、思想家。 出身于官宦家庭,祖父傅燮,东汉汉阳太守。父亲傅干,魏扶风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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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在体内,影在形外。
必往体随,形行影会。
体性不存,形影安在。
影外之言,曾何足怪。

别后不知君远近。触目凄凉多少闷。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
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故攲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

秋光媚客似春光,重九尊前草树香。可记前年宝藏寺,西山暮雨怨吴郎。

豫让感知己,之死无二心。青茾敦友义,捐躯酬断金。

煌煌彼二节,照曜古与今。国士有馀誉,参乘无知音。

何当续良史,鸿笔兴幽沉。

閒即攀萝上,倦来枕石眠。田庐阴翠壁,鸡犬入层烟。

竹院通茶户,山乡近水廛。主人心但了,胜作苦形仙。

江上采红芳,归来与郎遇。一笑见心期,西园刺桐树。

南䣢黄夫子,生平气凛然。吟诗旧有癖,写字近方颠。

可惜空山老,须为后世传。兰溪修禊否,愿续永和年。

纵横狐鼠扰天关,错认龙鳞不可攀。岂料盐梅虚左席,竟令衣钵属群奸。

倾贤自昔同摧朽,去佞从来似拔山。逐客忧时心倍切,淋漓双袖泪痕斑。

清跸初传日未西,鸿胪将引唱班齐。
营门风暖千旗动,辇路云香万马嘶。
草绿夜塘多是水,雨晴沙道不成泥。
忽传四鼓銮舆发,不寐时时听晓鸡。

梁王游赏地,乔木空白云。无复歌吹响,况乃麋鹿群。

梵刹拟化出,山河如绮分。北望十二衢,佳气正絪缊。

贤者而后乐,固如孟轲云。感此多远怀,因之濯尘纷。

闻君已先我,携手皆能文。置酒临沧流,披窗溯南薰。

由来登此台,寂寞谁独闻。慷慨作歌诗,怅然哀古人。

千载岂不辽,忽如波沄沄。适意正在饮,无为惜酣醺。

含桃花欲落,山下遇君时。雨过空王殿,天晴岳帝祠。

相看芳杜色,各有白云期。不似风尘路,偬偬叹别离。

度桥犹徙倚,坐石未倾壶。浅草开长埒,行营绕细厨。

沙洲两鹤迥,石路一松孤。自可寻丹灶,何劳忆酒垆。

西风一叶下晴川。换酒将鱼不用钱。芦渚畔,蓼洲边。暮醉醒来月满

古寺崇何教,门开不二宗。清风翻贝叶,秋雨听长松。

破壁青萝挂,残碑碧藓封。千秋王建宅,留得一声钟。

明月入小窗,竹影画几席。谁家人未眠,声声送长笛。

碧梧两株如碧玉,风动广庭秋簌簌。琤然一夜打窗纱,何处清商奏琴筑。

佳人坐树弄冰丝,凉月如钩照画眉。深深谱出鸾凰调,露白云轻夜半时。

苦无筋力太轻柔,何物如今得自由。带雨飘来成坠雪,捲春归去作飞球。

春一线。几点梅花新绽。残雪初融莺未啭。青归杨柳眼。

几缕轻风剪剪。怕煞寒生庭院。依旧小楼帘半捲。待他双燕转。

谁谓牛刀试武城,操持冰檗羡君清。礼贤不愧冰子贱,驭下堪侔乔智明。

曾庆椿萱同寿恺,漫期兰桂播芳声。分携轸忆琼瑶意,故记俚章对短檠。

  古之人,自家至于天子之国,皆有学;自幼至于长,未尝去于学之中。学有诗书六艺,弦歌洗爵,俯仰之容,升降之节,以习其心体耳目手足之举措;又有祭祀、乡射、养老之礼,以习其恭让;进材论狱出兵授捷之法,以习其从事;师友以解其惑,劝惩以勉其进,戒其不率。其所以为具如此,而其大要,则务使人人学其性,不独防其邪僻放肆也。虽有刚柔缓急之异,皆可以进之于中,而无过不及,使其识之明,气之充于其心,则用之于进退语默之际,而无不得其宜,临之以祸福死生之故,而无足动其意者。为天下之士,而所以养其身之备如此;则又使知天地事物之变,古今治乱之理,至于损益废置、先后终始之要,无所不知。其在堂户之上,而四海九州之业、万世之策皆得。及出而履天下之任,列百官之中,则随所施为无不可者。何则,其素所学问然也。

  盖凡人之起居饮食动作之小事,至于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体,皆自学出,而无斯须去于教也。其动于视听四支者,必使其洽于内;其谨于初者,必使其要于终。驯之以自然,而待之以积久,噫,何其至也!故其俗之成,则刑罚措;其材之成,则三公百官得其士;其为法之永,则中材可以守;其入人之深,则虽更衰世而不乱。为教之极至此,鼓舞天下而人不知其从之,岂用力也哉!

  及三代衰,圣人之制作尽坏。千余年之间,学有成者,亦非古法。人之体性之举动,唯其所自肆;而临政治人之方,固不素讲。士有聪明朴茂之质,而无教养之渐,则其材之不成夫然。盖以不学未成之材,而为天下之吏,又承衰弊之后,而治不教之民。呜呼,仁政之所以不行,盗贼刑罚之所以积,其不以此也欤!

  宋兴几百年矣,庆历三年,天子图当世之务,而以学为先,于是天下之学乃得立。而方此之时,抚州之宜黄,犹不能有学。士之学者,皆相率而寓于州,以群聚讲习。其明年,天下之学复废,士亦皆散去。而春秋释奠之事,以著于令,则常以主庙祀孔氏,庙又不理。皇祐元年,会令李君详至,始议立学,而县之士某某与其徒,皆自以谓得发愤于此,莫不相励而趋为之。故其材不赋而羡,匠不发而多。其成也,积屋之区若干,而门序正位讲艺之堂,栖士之舍皆足;积器之数若干,而祀饮寝室之用皆具。其像,孔氏而下从祭之士皆备。其书,经史百氏、翰林子墨之文章,无外求者。其相基会作之本末,总为日若干而已。何其周且速也!当四方学废之初,有司之议,固以谓学者人情之所不乐。及观此学之作,在其废学数年之后,唯其令之一唱,而四境之内响应,而图之为恐不及。则夫言人之情不乐于学者,其果然也欤?

  宜黄之学者,固多良士;而李君之为令,威行爱立,讼清事举,其政又良也。夫及良令之时,而顺其慕学发愤之俗,作为宫室教肄之所,以至图书器用之须,莫不皆有,以养其良材之士。虽古之去今远矣;然圣人之典籍皆在,其言可考,其法可求。使其相与学而明之,礼乐节文之详,固有所不得为者。若夫正心修身为国家天下之大务,则在其进之而已。使一人之行修,移之于一家,一家之行修,移之于乡邻族党,则一县之风俗成、人材出矣。教化之行,道德之归,非远人也;可不勉欤!县之士来请曰:“愿有记!”故记之。十二月某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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