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永阳王游虎丘山诗

沧波壮郁岛,洛邑镇崇芒。未若兹山丽,岧峣擅水乡。

地灵侔少室,涂艰象太行。重岩摽虎据,九曲峻羊肠。

溜深涧无底,风幽谷自凉。宝沈馀玉气,剑隐绝星光。

白云多异影,丹桂有丛香。远看银台竦,洞塔耀山庄。

瑞草生金地,天花照石梁。

南朝陈清河东武城人,字见赜。好学有清才。梁武帝太清初,射策高第,除邵陵王国左常侍。元帝立,迁彭泽令。入陈,累迁通直散骑侍郎。宣帝太建中卒,年四十九。善五言诗。明人辑有《张散骑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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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难在明略,何曾劳战争。飞书谕强寇,计日下重城。
深雪移军夜,寒笳出塞情。苦心殊易老,新发早年生。

柳条日以青,雪消春水煖。溯流何儃佪,又见白日晚。

山光与水色,取适兴不浅。开户面大江,凭轩见孤巘。

云端野烧明,天际归舟远。忧来觉时遥,欢去知星短。

安行复饱食,使我颜色腼。进德思乾乾,匪躬怀蹇蹇。

持此慰吾心,庶以善自勉。

望苑回先马,山城驻使车。
塗中值归雁,频寄北来书。

雨晴烟晚。绿水新池满。双燕飞来垂柳院,小阁画帘高卷。
黄昏独倚朱阑。西南新月眉弯。砌下落花风起,罗衣特地春寒。

酒未开樽句未裁,寻春问腊到蓬莱。
不求大士瓶中露,为乞孀娥槛外梅。
入世冷挑红雪去,离尘香割紫云来。
槎枒谁惜诗肩瘦,衣上犹沾佛院苔。

岁晚漳河朔雪霏,仆夫持得尺书归。三冬文史常堆案,一室弦歌自掩扉。

古庙薪残文粥冷,荒陂水少食鱼稀。何如长白山中寺,莫使匡时雅志违。

峭帆乍转横塘路,湖山顿惊愁眼。双崦茶烟,四桥松雨,曾记吟边深绻。

梅林弄晚。访醉墨题香,紫箫声断。唤起秋魂,荒荆何处旧池馆。

沧波相对欲绝,乱云携酒处,愁系孤缆。临顿前盟,东华旧侣,谁识尘衫游倦。

斜阳泪满。听啼鸟花閒,故情轻换。怨笛难招,虎山孤鹤远。

前日河梁修禊罢。闲庭未拆秋千架。萱草堂深飞寿?。香满把。彩衣兰玉森如画。海堂麻姑亲命驾。玄霜乞得宜春夏。快约伯鸾冠早挂。筠窗下。团栾共说无生话。

野桥秋水落,江阁冥烟微。白日又欲午,高人犹未归。

青林依石塔,虚馆净柴扉。坐久思题字,翻怜柿叶稀。

烧火连山暗,春云出谷迟。避人投野店,系马就疏篱。

旧字颓垣在,新愁客枕知。清明无几日,细与数归期。

幽求遂古,逖听前闻。鸿荒眇邈,篆策絪缊。体国经野,为鸟为云。

果行毓德,或武或文。

于铄君子,含章挺秀。龙翰凤翼,玉荣松茂。逸韵孤峙,奇峰回构。

慕舜匪高,希颜可陋。

艺殚文府,学究书林。尽则穷丽,索隐钩深。灵珠耀手,明镜悬心。

声偃华裔,道冠衣簪。

豹变其文,鸿渐于陆。入作卿士,出为岳牧。千社万钟,玄冕丹毂。

神之听之,介以景福。

汉称广德,晋美剧阳。君亦高蹈,二此鸿芳。知足知止,令问令望。

功遂身退,休有烈光。

闻风伯夷,懦夫自立。祖道疏傅,行人霣泣。公之戾止,僚友胥集。

瞻彼高山,每怀靡及。

余实肤陋,少不及门。挟策问道,拜帚承恩。以兹高义,被于后昆。

式歌且舞,敢赠长言。

昂昂我牧,德惟人豪。作镇方岳,有徽其高。英风远扇,峻迹遐招。

攻璞荆嵎,滋兰江皋。朝采芝蕙,夕玩琼瑶。岂乏䂥石,乃收艾萧。

髦俊在位,多士盈朝。虽欣嘉愿,惧忝班僚。

落木萧萧雁度河,西风袅袅水增波。甘罗营里秋声急,韩信城头月色多。

淮市有鱼聊可食,楚山无桂不须歌。古今无限关心事,付与当年春梦婆。

纸窗露湿金徽冷,何处辘轳响银井。须臾松风拂座来,夜乌啼碎梅花影。

柴扉寂寂春自迟,流水高山入梦思。赏音无地寻知己,欲买黄金铸子期。

圣德超千古,皇威静四方。苍生今息战,无事觉时长。

蛮荒镫月送生涯,上国江山照物华。方恨南昌违北斗,翻令西子羡东家。

劳人身世皆樯燕,盖代功名亦盏蛇。待与吾师听流水,成连会泛海天槎。

翠幕卷回廊,银灯开后堂。风惊拥砌叶,月冷满庭霜。
绮席人将醉,繁弦夜未央。共怜今促席,谁道客愁长。

大地冰轮原普照,故园想亦共清光。别离人度团圆夜,白发红颜各断肠。

承明非厌直,衰疾自投闲。江汉蒸炊内,盘盂嗒哈间。

层冰万里梦,谒帝九重关。愿借抟风翼,追游物外山。

  署之东园,久茀不治。修至始辟之,粪瘠溉枯,为蔬圃十数畦,又植花果桐竹凡百本。春阳既浮,萌者将动。园之守启曰:“园有樗焉,其根壮而叶大。根壮则梗地脉,耗阳气,而新植者不得滋;叶大则阴翳蒙碍,而新植者不得畅以茂。又其材拳曲臃肿,疏轻而不坚,不足养,是宜伐。”因尽薪之。明日,圃之守又曰:“圃之南有杏焉,凡其根庇之广可六七尺,其下之地最壤腴,以杏故,特不得蔬,是亦宜薪。”修曰:“噫!今杏方春且华,将待其实,若独不能损数畦之广为杏地邪?”因勿伐。

  既而悟且叹曰:“吁!庄周之说曰:樗、栎以不材终其天年,桂、漆以有用而见伤夭。今樗诚不材矣,然一旦悉翦弃;杏之体最坚密,美泽可用,反见存。岂才不才各遭其时之可否邪?”

  他日,客有过修者,仆夫曳薪过堂下,因指而语客以所疑。客曰: “是何怪邪?夫以无用处无用,庄周之贵也。以无用而贼有用,乌能免哉!彼杏之有华实也,以有生之具而庇其根,幸矣。若桂、漆之不能逃乎斤斧者,盖有利之者在死,势不得以生也,与乎杏实异矣。今樗之臃肿不材,而以壮大害物,其见伐,诚宜尔,与夫才者死、不才者生之说又异矣。凡物幸之与不幸,视其处之而已。”客既去,修善其言而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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