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侍宴娄苑湖应诏诗

翠渚还銮辂。
瑶池命羽觞。
千门响云跸。
四泽动荣光。
玉轴昆池浪。
金舟太液张。
虹旗照岛屿。
凤盖绕林塘。
野静重阴阔。
淮秋水气凉。
雾开楼阙近。
日逈烟波长。
洛宴谅斯在。
镐饮讵能方。
朽劣叨荣遇。
簪笏奉周行。
  江总(519~594)著名南朝陈大臣、文学家。字总持,祖籍济阳考城(今河南兰考)。出身高门,幼聪敏,有文才。年十八,为宣惠武陵王府法曹参军,迁尚书殿中郎。所作诗篇深受梁武帝赏识,官至太常卿。张缵、王筠、刘之遴,乃一时高才学士,皆对江总雅相推重,与之为忘年友。侯景之乱后,避难会稽,流寓岭南,至陈文帝天嘉四年(563)才被征召回建康,任中书侍郎。陈后主时,官至尚书令,故世称“江令”。任上“总当权宰,不持政务,但日与后主游宴后庭”,“由是国政日颓,纲纪不立”(《陈书·江总传》)。隋文帝开皇九年(589)灭陈,江总入隋为上开府,后放回江南,去世于江都(今江苏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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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个先生爱睡。睡里百般滋味。转面又翻身,随意十方游戏。游戏。游戏。到了元无一事。
人从生处乐,谁向死前休。

洒竹穿梅湖更山,客间得此未嫌寒。髯疏也被轻轻点,齿冷犹禁细细餐。

晴了还成三日冻,销馀留得半庭看。凭谁说似王郎妇,盐絮吟来总未安。

故国悲遗老,南邦忆羽仪。巡方先帝日,射策德陵时。

落照辞乌府,秋风散赤墀。行年策八十,当世历兴衰。

廉里居龚胜,绵山隐介推。清操侔白璧,直道叶朱丝。

函杖天涯远,杓衡岁序移。无繇承问讯,秪益叹差池。

水没延州宅,山颓伍相祠。传家唯疏草,累德有铭碑。

洒涕瞻乡社,论心切旧知。空馀岁寒谊,不敢负交期。

东风吹愁满天地,越客羁栖不得意。携家远自南海来,十口飘飖无所寄。

秦淮一曲远侨居,升斗之水愁枯鱼。故人咫尺在幕府,慰我饥渴三致书。

公子多才年复少,乐府能兼南宋调。风流初见藕庄词,与君宫体皆娟妙。

我方笺易临河楼,梦寐日与羲皇游。新词见赠不遑答,精微空向画前求。

南楚好辞宗屈子,学诗昔自离骚始。含风吐雅数千篇,美刺颇得春秋旨。

空寒烟月五湖湾,经岁看花数往还。片石谁堪同日语,高云终是在山间。

十年西崦谁仙籍,几度东风破醉颜。欲采青芝徵旧梦,樵风长识郑家山。

春申君,见利重,见理蒙。
保相印,封江东,李家女儿入楚宫。
春申灭国并灭嗣,舍人入相遗腹子。
一介蹉跎略叙陈,转喉触讳听於神。
正愁平子将除馆,强学申公亦谢宾。
厚貌深情非易察,磨肌戛骨不胜辛。
傍人门户休争气,惟愿归耕向富春。

久将心事付山灵,石几焚香对翠屏。万里秋声云外雁,一天寒色雨边萤。

閒来只自烧茶灶,病里凭谁著酒经。总为此中堪避地,不教人指少微星。

脩条盘出笼春碧,满架花开春院寂。青蛟脱骨翠波寒,玉练摇光绀云密。

东风清润晓阑深,襟袖飘飘兰麝湿。典型元在酒杯中,摇碎琼蕤和露吸。

紫云点枫叶。岩树小、婆娑岁寒节。占高洁。纤苞暖、酿出梅魂兰魄。照浓碧。茗碗添春花气重,芸窗晚、蒙蒙浮霁月。小眠鼻观先通,庐山梦旧清绝。萧闲平生淡泊。独芳温一念、犹未衰歇。总陈迹。而今老、但觅茶酒禅榻。寄闲寂。风外天花无梦也,鸳鸯债、从渠千万劫。夜寒回施,幽香与春愁客。
肃肃庶僚。
祗服宠晖。
肇被桃虫。
假翼翻飞。
出抚邦家。
入翔紫微。
有命既集。
愿言永违。
扁舟夜泊新郭市,石湖水深清且泚。
长啸一声天地秋,万壑惊风泣山鬼。
匡庐生,玉山子,意气相倾誓终始。
呼童沽酒烹锦鲤,醉入芦花月如水。
周郎放歌踏船尾,我亦和之声亹亹。
明月照我心,秋水洗我耳。
富贵亦何为,人生行乐尔。
城中黄尘眼为眯,安得置我丘壑里。

香销细篆,灯摇寒燄,残月小楼西。远寺闻钟,空檐响铎,孤枕梦醒时。

春风一到,桃花依旧,人隔武陵溪。惆怅年来,无聊情绪,惟有落花知。

客散空堂鼓角余,还从小吏问爰书。
浮踪岂为江山住,傲骨都随岁月除。
暝色寒侵双鬓薄,雨声残入一灯疏。
年来倍有东流感,不是天涯恨索居。
千枝蔓仙牒,眉宇肖苍龙。就中天赋英杰,玉磬照金钟。满袖春风和气,散在苕溪霅水,讴歌颂儿童。好个庙堂样,貂弁马头公。烛如椽,香似雾,宴蓬瀛。我家寿酒须信,不与世间同。昨夜欢传清禁,今日黄堂歌舞,千载一相逢。来岁五云里,宣劝折黄封。
威畹芝兰秀,儒宗金玉相。
解牛无肯綮,驰骥阻康庄。
政术今犹诵,家风久益彰。
蕴藏初未试,盛德付诸郎。

一来驻泊便淹旬,洲渚人家雁鹜村。满地月明疑白昼,半帆烟影易黄昏。

天连平楚无边阔,河入长淮彻底浑。夷甫诸人凭寄语,莫教石勒上东门。

雨过长空,檐头滴滴。
觌面相呈,人信不及。
信得及,万古长空元不湿。

  十月二十六日得家书,知新置田获秋稼五百斛,甚喜。而今而后,堪为农夫以没世矣!要须制碓制磨,制筛罗簸箕,制大小扫帚,制升斗斛。家中妇女,率诸婢妾,皆令习舂揄蹂簸之事,便是一种靠田园长子孙气象。天寒冰冻时,穷亲戚朋友到门,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佐以酱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贫之具。暇日咽碎米饼,煮糊涂粥,双手捧碗,缩颈而啜之,霜晨雪早,得此周身俱暖。嗟乎!嗟乎!吾其长为农夫以没世乎!

  我想天地间第一等人,只有农夫,而士为四民之末。农夫上者种地百亩,其次七八十亩,其次五六十亩,皆苦其身,勤其力,耕种收获,以养天下之人。使天下无农夫,举世皆饿死矣。我辈读书人,入则孝,出则弟,守先待后,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所以又高于农夫一等。今则不然,一捧书本,便想中举、中进士、作官,如何攫取金钱,造大房屋,置多产田。起手便走错了路头,后来越做越坏,总没有个好结果。其不能发达者,乡里作恶,小头锐面,更不可当。夫束修自好者,岂无其人;经济自期,抗怀千古者,亦所在多有。而好人为坏人所累,遂令我辈开不得口;一开口,人便笑曰:“汝辈书生,总是会说,他日居官,便不如此说了。”所以忍气吞声,只得捱人笑骂。工人制器利用,贾人搬有运无,皆有便民之处。而士独于民大不便,无怪乎居四民之末也!且求居四民之末,而亦不可得也。

  愚兄平生最重农夫,新招佃地人,必须待之以礼。彼称我为主人,我称彼为客户,主客原是对待之义,我何贵而彼何贱乎?要体貌他,要怜悯他;有所借贷,要周全他;不能偿还,要宽让他。尝笑唐人《七夕》诗,咏牛郎织女,皆作会别可怜之语,殊失命名本旨。织女,衣之源也,牵牛,食之本也,在天星为最贵;天顾重之,而人反不重乎?其务本勤民,呈象昭昭可鉴矣。吾邑妇人,不能织绸织布,然而主中馈,习针线,犹不失为勤谨。近日颇有听鼓儿词,以斗叶为戏者,风俗荡轶,亟宜戒之。

  吾家业地虽有三百亩,总是典产,不可久恃。将来须买田二百亩,予兄弟二人,各得百亩足矣,亦古者一夫受田百亩之义也。若再求多,便是占人产业,莫大罪过。天下无田无业者多矣,我独何人,贪求无厌,穷民将何所措足乎!或曰:“世上连阡越陌,数百顷有余者,子将奈何?”应之曰:他自做他家事,我自做我家事,世道盛则一德遵王,风俗偷则不同为恶,亦板桥之家法也。哥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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