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左丞庾杲之移病诗

岁暮岂云聊。
参差忧与疾。
匪澣孰能赐。
持身固无述。
握兰空盈把。
待漏终不溢。
嚣喧满眼前。
簿领纷盈膝。
安用谈天辩。
徒劳梦赐笔。
挂冠若东都。
山林宁复出。
沈约
  沈约(441~513年),字休文,汉族,吴兴武康(今浙江湖州德清)人,南朝史学家、文学家。出身于门阀士族家庭,历史上有所谓“江东之豪,莫强周、沈”的说法,家族社会地位显赫。祖父沈林子,宋征虏将军。父亲沈璞,宋淮南太守,于元嘉末年被诛。沈约孤贫流离,笃志好学,博通群籍,擅长诗文。历仕宋、齐、梁三朝。在宋仕记室参军、尚书度支郎。著有《晋书》、《宋书》、《齐纪》、《高祖纪》、《迩言》、《谥例》、《宋文章志》,并撰《四声谱》。作品除《宋书》外,多已亡佚。
  猜你喜欢
乡路归何早,云间喜擅名。思亲卢橘熟,带雨客帆轻。
夜火临津驿,晨钟隔浦城。华亭养仙羽,计日再飞鸣。
未遇明师者,日夜苦忧惊。及乎遇了,得些口诀又忘情。可惜蹉跎过了,不念精衰气竭,碌碌度平生。何不回头看,下手采来烹。
天下人,知得者,不能行。可怜埋没,如何恁地不惺惺。只见口头说著,方寸都无些子,只管看丹经。地狱门开了,急急办前程。
鸿鹄振羽翮,翻飞入帝乡。朝鸣集银树,暝宿下金塘。
日月天门近,风烟夜路长。自怜穷浦雁,岁岁不随阳。

无癖不誉儿,有诗非责子。丹桂几枝芳,对之空颡泚。

久怀简书畏,幸解绅笏束。
忘年效儿女,适意挥僮仆。
植杖理新蕉,埋盆养寒菊。
前除驯鹊乌,近槛游麋鹿。
遐观时倚楹,瞑坐或忘烛。
门阑迹如扫,我亦甘幽独。

欲识逍摇乐,都忘利与名。讨论唯百氏,来往有诸卿。

静觉羊肠险,闲看蜗角争。超然穷妙理,知不愧庄生。

插架森森多于笋,世上何曾见唐本!莫君一卷殊瑰奇,传写云自元和时。
问君此卷有何珍?流传显晦经几人?君言是物少微识,残筹黯黮不能神。
豪家但知贵锦被,陋巷谁复传案巾?黔县令君持赠我,始吐光怪干星辰。
许书劣存二百字,古镜一扫干里尘。
祭文已与流俗殊,解说尤令耳自新。
乾嘉老儒耽苍雅,东南严段并绝伦。
就中一字百接讨,诘难蜂起何龈龈!暗与此本相符契,古辙正合今时轮。
乃知二徐尚卤莽,治误几辈空因循。
我闻此言神一快,有如枯柳指马疥。
我昔趋朝陪庶尹,颇究六书医顽蠢。
四海干戈驱迫忙,十年髀肉消磨尽。
却思南阁老祭酒,旧学于我复何有。
安得普天息欃枪,归去闭户注《凡将》。

冰雪河梁送汝归,至今乌鹊尚惊飞。未辞羽翮悬弓?,何事风波及钓矶。

梁狱有书愁按剑,秦庭几客赋《无衣》。悬知执手还如梦,颜鬓年年半已非。

湖光只在断桥头,雨髻烟鬟一望收。我是当年旧游客,试凭杨柳说风流。

杏花盈盈大逞姿,桃花灼灼亦不迟。纵饶种露栽云地,可柰风狂雨骤时。

草枯燎发原野赤,老罴愤起千军敌。将军名号巴而思,白羽惯数黄狼肋。

老罴决石如怒猊,将军立马攒霜蹄。满弓一射正贯脾,马前突立人而啼。

南山白额当道卧,东西之人不敢过。少年匹马随噪呼,从渠生拔白额须。

刳白额,作饭器,坐令泰山之妇歌好世。

陌上垂杨吹絮罢。愁杀行人,又是春归也。点点飞来和泪洒。多情解逐章台马。瘦尽柔丝无一把。细叶青颦,闲却当时画。惆怅此情何处写。
云密露晨晖,西园独掩扉。雨新临断火,春冷著单衣。
榆荚奔风健,兰芽负土肥。交亲不是变,自作寄书稀。

望水试登山,山高湖又阔。相思无晓夕,相望经年月。

郁郁山木荣,绵绵野花发。别后无限情,相逢一时说。

蚤岁疏庸老更痴,都城留滞复何为。心同献璞卞和氏,命类偿金直不疑。

谋醉惜无千日酒,论交须定百年期。塞鸿惯识江南路,频附佳音慰别离。

黄云亘郊野,农力今有功。兹乃民之天,治理根其中。

我虽未及粒,已觉饥肠充。田头父老过,击壤今岁丰。

自愧无寸积,坐享雍熙风。秋成既如彼,况对菊与枫。

气澄天宇高,心寂尘累空。木落山献体,波缩沙留踪。

遐兴何悠悠,迅景何匆匆。俯仰田舍底,或能保初终。

修条拂层汉。
密叶障天浔。
凌风知劲节。
负雪见贞心。
玉环晕月蟠长虹,飞沙卷土号阴风。
黄云羃羃翳晴空,屋头唧唧鸣寒虫。
天符夜下扶桑宫,玄冥震怒鞭鱼龙。
钱垅飞出沧海底,咄嗟如律愁神公。
急{左奭右斗}北斗卷云汉,凌澌卷入天瓢中。
椎璋碎六华,剪出寒珑璁。
翩翩作穗大如手,千奇万巧难形容。
恍如堕我银沙界,清光搞夜寒朣胧。
肝肠作崇耿无寐,试把往事閒追穷。
男儿生须衔枚卷甲臂琱弓,径投虎穴策奇功。
不然羊羔酒帐玻瓈钟,侍儿醉脸潮春红。
谁能蹇驴驼著灞陵东,骨相酸寒秋愁煞侬。
屏山正吐黄虀气,笑倒坐閒亡是公。
竖子未鼎烹,大君尚旰食。风雷随出师,云霞有战色。
犒功椎万牛,募勇悬千帛。武士日曳柴,飞将兢执馘。
喜气迎捷书,欢声送羽檄。天兵日雄强,桀犬稍离析。
贼臂既已断,贼喉既已扼。乐祸但鲸鲵,同恶为肘腋。
小大势难侔,逆顺初不敌。违命固天亡,恃险乖长策。
虿毒久萌牙,狼顾非日夕。礼貌忽骄狂,疏奏遂指斥。
动众岂佳兵,含忍恐无益。鸿恩既已孤,小效不足惜。
腐儒一铅刀,投笔时感激。帝阍不敢干,恓恓坐长画。

  庚寅冬,予自小港欲入蛟洲城,命小奚以木简束书从。时西日沉山,晚烟萦树。望城二里许,因问渡者:“尚可得南门开否?”渡者熟视小奚,应曰:“徐行之,尚开也;速进,则阖。”予愠为戏,趋行。及半,小奚仆,束断书崩,啼未即起,理书就束,而前门已牡下矣。

  予爽然,思渡者言近道。天下之以躁急自败,穷暮而无所归宿者,其犹是也夫!其犹是也夫!

  微信小程序
© Copyright 2021-2024 www.ayiya.cn 版权所有  蜀ICP备2021021491号-1邮件:fengxin1357@163.com
进入小程序
领美团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