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雩祭歌 世祖武皇帝

浚哲维祖。
长发其武。
帝出自震。
重光御宇。
七德攸宣。
九畴咸叙。
静难荆衡。
凝威蠡浦。
昧旦德承。
夕惕刑政。
化一车书。
德馨粢盛。
昭星夜景。
非云晓庆。
衢。
室成阴。
璧水如镜。
礼充玉帛。
乐被匏弦。
于铄在咏。
陟配于天。
自宫徂兆。
靡爱牲牷。
我将我享。
永祚丰年。
谢朓
  谢朓(464~499年),字玄晖。汉族,陈郡阳夏(今河南太康县)人。南朝齐时著名的山水诗人,出身世家大族。谢朓与谢灵运同族,世称“小谢”。初任竟陵王萧子良功曹、文学,为“竟陵八友”之一。后官宣城太守,终尚书吏部郎,又称谢宣城、谢吏部。东昏侯永元初,遭始安王萧遥光诬陷,下狱死。曾与沈约等共创“永明体”。今存诗二百余首,多描写自然景物,间亦直抒怀抱,诗风清新秀丽,圆美流转,善于发端,时有佳句;又平仄协调,对偶工整,开启唐代律绝之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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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涨柴门外,儿童报急流。下床高数尺,倚杖没中洲。
细动迎风燕,轻摇逐浪鸥。渔人萦小楫,容易拔船头。

曾携旧书卷,来宿古禅林。方外求知性,诗中得赏音。

炉开山夜静,门掩雪天阴。杌上一寒砚,灯前三苦吟。

韵强颜汗落,句切鬓丝侵。玉就还重琢,河穷更远寻。

穴争探乳虎,沙独拣良金。字稳天星转,篇终海月沈。

唱酬同记录,得失暗规箴。木铎不徇路,薰风难和琴。

半生谁引手,中道比分襟。分野三吴阔,年华二纪深。

师方传祖印,我欲谢朝簪。岭外烟岚地,湖边云水心。

情悰张翰鲙,梦想陆机禽。松下莓苔石,何年重访临。

去年时。正愁绝,过却红杏飞。沈吟杏子青时。追悔负好花枝。今年又春到,傍小阑、日日数花期。花有信,人却无凭,故教芳意迟迟。
及至待得融怡。未攀条拈蕊,已叹春归。怎得春如天不老,更教花与月相随。都将命、拚与酬花,似岘山、落日客犹迷。尽归路,拍手拦街,笑人沈醉如泥。

知足是灵龟,无厌乃朵颐。虚心万物表,寒暑自四时。

和。取最后两阕,试追元韵。地窄,但能小举袖,不容敷舒也。
每月冰轮转,常疑桂影摇。封姨特地借今宵。万水一规光景、湛寒瑶。
圆处应无恨,君胡不自聊。谁家隐隐度晴箫。莫是素娥仙玉、会丛霄。

浊尽尘难掩,光分逐露圆。香清得桂子,珠莹坠花钿。

一官奔走倦幽寻,来向江山好处吟。
过眼风光花又落,关情勋业镜频侵。
到头春事都无几,飞盖长郊早趁今。
鸥鸟莫惊车马过,我来搜句亦无心。

沅湘三月雨嘈嘈,长得新苗尺许高。惟有江潭憔悴叟,行吟收拾入离骚。

枫宸初拜命,江浙已驰名。到任君应喜,西湖彻底清。

久坐乡关梦已迷,归来投宿旧沙溪。
一天风雨龙移穴,半夜林峦鸟择栖。
卖菜无人求好语,种瓜何地不成畦。
男儿未老中原在,寄语鹍鸡莫浪啼。
寂寂感离群,前期何足云。
人从秦岭别,蝉向楚江闻。
村送孤烟起,山空白日曛。
更逢疏叶落,愁续转纷纷。

孤城寒角韵悠扬。风送入斜阳。池塘菡萏无色,兰畹有馀香。

秋日短,暮天长。月华昌。空空寂照,荡荡虚心,一片清凉。

告行人,听少诉。着假求真,也好回头顾。勘验行藏休慕故。不合虚无,怎得蓬瀛住。认元初,归莹素。勤拭灵台,勿使尘埃污。心上贪嗔痴尽去。暗里功成,有个真师度。

林梢黄绿野禽鸣,泱漭春阳泛地平。禁火人家甘冷淡,浴蚕天气趁清明。

谁将马络寻春去,独佩诗囊傍水行。稚女弄花田叟醉,笑歌真是太平声。

钟山云气近蓬莱,楼阁重重锦绣堆。兜率宫从天上降,桫椤花向月中开。

道林再世承恩泽,圜梧当关震法雷。祖道一丝悬九鼎,提持全仗出群材。

萧然一叶下梧桐,初觉凉生小阁风。暑气潜消人意爽,卧看新月到帘栊。

翠蛾环坐忆洲钱。
艳阳灼灼河洛神,珠帘绣户青楼春。能弹箜篌弄纤指,
愁杀门前少年子。笑开一面红粉妆,东园几树桃花死。
朝理曲,暮理曲,独坐窗前一片玉。行也娇,坐也娇,
见之令人魂魄销。堂前锦褥红地炉,绿沈香榼倾屠苏。
解佩时时歇歌管,芙蓉帐里兰麝满。晚起罗衣香不断,
灭烛每嫌秋夜短。
不迟一步,不疾一刻。
明眼衲僧,如何会得。
娄骨碎身未足酬,一句了然超百亿。

  臣前蒙陛下问及本朝所以享国百年,天下无事之故。臣以浅陋,误承圣问,迫于日晷,不敢久留,语不及悉,遂辞而退。窃惟念圣问及此,天下之福,而臣遂无一言之献,非近臣所以事君之义,故敢昧冒而粗有所陈。

  伏惟太祖躬上智独见之明,而周知人物之情伪,指挥付托必尽其材,变置施设必当其务。故能驾驭将帅,训齐士卒,外以捍夷狄,内以平中国。于是除苛赋,止虐刑,废强横之藩镇,诛贪残之官吏,躬以简俭为天下先。其于出政发令之间,一以安利元元为事。太宗承之以聪武,真宗守之以谦仁,以至仁宗、英宗,无有逸德。此所以享国百年而天下无事也。

  仁宗在位,历年最久。臣于时实备从官,施为本末,臣所亲见。尝试为陛下陈其一二,而陛下详择其可,亦足以申鉴于方今。伏惟仁宗之为君也,仰畏天,俯畏人;宽仁恭俭,出于自然,而忠恕诚悫,终始如一。未尝妄兴一役,未尝妄杀一人;断狱务在生之,而特恶吏之残扰。宁屈己弃财于夷狄,而终不忍加兵。刑平而公,赏重而信。纳用谏官御史,公听并观,而不蔽于偏至之谗。因任众人耳目,拔举疏远,而随之以相坐之法。盖监司之吏以至州县,无敢暴虐残酷,擅有调发以伤百姓。自夏人顺服,蛮夷遂无大变,边人父子夫妇得免于兵死,之而中国人安逸蕃息,以至今日者,未尝妄兴一役,未尝妄杀一人,断狱务在生之,而特恶吏之残扰,宁屈己弃财于夷狄,而不忍加兵之效也。大臣贵戚、左右近习,莫敢强横犯法,其自重慎,或甚于闾巷之人,此刑平而公之效也。募天下骁雄横猾以为兵,几至百万,非有良将以御之,而谋变者辄败;聚天下财物,虽有文籍,委之府史,非有能吏以钩考,而断盗者辄发;凶年饥岁,流者填道,死者相枕,而寇攘者辄得。此赏重而信之效也。大臣贵戚、左右近习,莫能大擅威福,广私货赂,一有奸慝,随辄上闻;贪邪横猾,虽间或见用,未尝得久。此纳用谏官、御史,公听并观,而不蔽于偏至之谗之效也。自县令京官以至监司台阁,升擢之任,虽不皆得人,然一时之所谓才士,亦罕蔽塞而不见收举者,此因任众人之耳目,拔举疏远,而随之以相坐之法之效也。升遐之日,天下号恸,如丧考妣,此宽仁恭俭,出于自然,忠恕诚悫,终始如一之效也。

  然本朝累世因循末俗之弊,而无亲友群臣之议。人君朝夕与处,不过宦官女子;出而视事,又不过有司之细故。未尝如古大有为之君,与学士大夫讨论先王之法,以措之天下也。一切因任自然之理势,而精神之运有所不加,名实之间有所不察。君子非不见贵,然小人亦得厕其间;正论非不见容,然邪说亦有时而用。以诗赋记诵求天下之士,而无学校养成之法;以科名资历叙朝廷之位,而无官司课试之方。监司无检察之人,守将非选择之吏。转徙之亟既难于考绩,而游谈之众因得以乱真。交私养望者多得显官,独立营职者或见排沮。故上下偷惰取容而已,虽有能者在职,亦无以异于庸人。农民坏于繇役,而未尝特见救恤,又不为之设官,以修其水土之利。兵士杂于疲老,而未尝申敕训练,又不为之择将,而久其疆埸之权。宿卫则聚卒伍无赖之人,而未有以变五代姑息羁縻之俗;宗室则无教训选举之实,而未有以合先王亲疏隆杀之宜。其于理财,大抵无法,故虽俭约而民不富,虽忧勤而国不强。赖非夷狄昌炽之时,又无尧、汤水旱之变,故天下无事,过于百年。虽曰人事,亦天助也。盖累圣相继,仰畏天,俯畏人,宽仁恭俭,忠恕诚悫,此其所以获天助也。

  伏惟陛下躬上圣之质,承无穷之绪,知天助之不可常恃,知人事之不可怠终,则大有为之时,正在今日。臣不敢辄废将明之义,而苟逃讳忌之诛。伏惟陛下幸赦而留神,则天下之福也。取进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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