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菱歌

骛舲驰桂浦。
息棹偃椒潭。
箫弄澄湘北。
菱歌清汉南。
鲍照
  鲍照(约415年~466年)南朝宋文学家,与颜延之、谢灵运合称“元嘉三大家”。字明远,汉族,祖籍东海(治所在今山东郯城西南,辖区包括今江苏涟水,久居建康(今南京)。家世贫贱,临海王刘子顼镇荆州时,任前军参军。刘子顼作乱,照为乱兵所杀。他长于乐府诗,其七言诗对唐代诗歌的发展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有《鲍参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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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五湖上,厌见五湖春。长醉非关酒,多愁不为贫。
山川迷道路,伊洛困风尘。今日扁舟别,俱为沧海人。
琼枝玓瓅露珊珊,欲折如披云彩寒。
闲拂朱房何所似,缘山偏映日轮残。
乱山沧海曲,中有横阳道。束马过铜梁,苕华坐堪老。
鸠鸣高崖裂,熊斗深树倒。绝壑无坤维,重林失苍昊。
跻攀寡俦侣,扶接念舆皂。俯仰栗嵌空,无因掇灵草。
梯穷闻戍鼓,魂续赖丘祷。敞豁天地归,萦纡村落好。
悠悠思蒋径,扰扰愧商皓。驰想永嘉侯,应伤此怀抱。

毗陵天庆宫中壁,夭趫双龙势千尺。鬐圆尾壮角浪平,目深鼻豁鳞纤密。

一龙点睛已飞去,电掣金蛇雷破柱。一龙旧壁尚蜿蜒,朝昏恍惚腾云雾。

黑风动地劫火燔,鬼神糜烂龙崩奔。苍生百万化鱼肉,?池觱沸骸陵屯。

灵物去留应有数,戛铜吹竹谁韶頀。会归罨画吸清溪,一雨八荒均布濩。

远客殊未归,我来几惆怅。叩关一日不见人,
绕屋寒花笑相向。寒花寂寂遍荒阡,柳色萧萧愁暮蝉。
行人无数不相识,独立云阳古驿边。凤翅山中思本寺,
鱼竿村口望归船。归船不见见寒烟,离心远水共悠然。
他日相期那可定,闲僧著处即经年。

一失已戚戚,诚哉勿尔为。因知贤者事,不与众人期。

别浦客帆卸,隔江渔笛吹。同行兄弟乐,还免动乡思。

上台言任养疏愚,乞与西城水满湖。吹榻好风终日有,
趁凉闲客片时无。檀栾翠拥好蝉在,菡萏红残白鸟孤。
欲问存思搜抉妙,几联诗许敌三都。

隔水应霜钟,寻声入宝宫。刹那依燄慧,六万绕神通。

欢喜来侯白,清真遇葛洪。独惭文字累,未得此缘空。

豳有张芸叟,言行俱无邪。摄官为别驾,虢州仍近家。

寄书来报我,便可取其兄。两缣为一被,同卧复同行。

结绮临春万户空,新林犹自起东风。堪怜一片龟兹国,回首繁华似梦中。

丹丘崒嵂三千丈,紫峤茏葱一万重。南池堂中开画障,彷佛溟渤之仙峰。

细认梁生作,乃是西樵山。罗浮相伯仲,秀拔南海间。

梁生此障师董源,颇似米氏兼云烟。深山尚书畏莫敌,小李将军不敢前。

忆昔梁生共邛杖,更携黎子西樵上。山中洒墨展生绡,酒酣为我图苍莽。

眼底干岩暮霭生,耳边百道飞泉响。柴扉松径入萧掺,洞客林僧对清爽。

出山倏已四三年,只今茅屋閒披赏。梁生已去掌丝纶,黎子金闺作近臣。

猿啼蕙帐岁经岁,鸟唤烟萝春复春。潘郎近亦理征策,心向云霄卖云壑。

谢安四十卧东山,大笑为君谢逋客。

天高云影层层出,野旷河流曲曲长。百丈牵风晴袅袅,橹声摇月夜茫茫。

熊罴嘉梦,风云享会,石番溪应卜之年。黄菊萃英,红萸酿馥,安排预赏芳筵。环佩拥神仙。向粉额两字,金缕红鲜。最好花裀展处,双凤舞翩翩。
人人竞擘香笺。璨珠玑溢目,祝颂无边。彭祖一分,庄椿十倍,千秋未足多言。日驭且停鞭。把燕闲欢乐,分付壶天。笑享亲朋岁岁,春酒庆团圆。
青山千里,沧波千里,白云千里。行程问行客,更无穷山水。青史功名都半纸。念刘郎、鬓先如此。桃源觅无路,对溪花红紫。

长安道,长安道上多芳草。一株杨柳驿门前,朝迎官马暮迎船。

来船去马无閒日,人笑人歌年复年。

雄峰高枕瓮城斜,有客登临送晚霞。水气暗吞山顶寺,江云遥护海门沙。

天低雁鹜来千里,地迥星河落万家。指点旧朝形胜在,吹愁何处起悲笳?

传得栴檀相甚奇,绀容光彻照须弥。桥头尊者来瞻礼,应忆灵山听法时。

进退应须与智论,浮萍自在为无根。
扫门何太抛途辙,解佩犹能弃渥恩。
草径旋封迷旧迹,苔阶乱织露新痕。
不唯此景供游赏,无限烟萝尽一吞。
山中绀箬元无脊,炉裹金丹日月开。
不是潜藏杜尘世,有人曾见碧蟾来。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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