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吕】阅金经

闺情

玉减梅花瘦,翠颦妆镜羞,雨念云思何日休?休,休登江上楼。红弯袖,泪痕都是愁。

讶金红鸾纸,染香丹凤词,情系人心秋藉丝。思,掷梭双泪时。回文字,织成肠断诗。

乔吉
乔吉(约1280~1345),字梦符,号笙鹤翁,又号惺惺道人。 [1]  太原(今属山西)人,元代杂剧家,他一生怀才不遇,倾其精力创作散曲、杂剧。他的杂剧作品,见于《元曲选》、《古名家杂剧》、《柳枝集》等集中。散曲作品据《全元散曲》所辑存小令200余首,套曲11首。散曲集今有抄本《文湖州集词》1卷,李开先辑《乔梦符小令》1卷,及任讷《散曲丛刊》本《梦符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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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带谁能结,花房未肯开。空馀双蝶舞,竟绝一人来。
半展龙须席,轻斟玛瑙杯。年年春不定,虚信岁前梅。

见说虔南惟苦雨,深山毒雾长阴阴。我来偏遇一春旱,谁解挽回三日霖?

寇盗郴阳方出掠,干戈塞北还相寻。忧民无计泪空堕,谢病几时归海浔?

田租有约不相违,比著丰年数已亏。一饱分明郎首赐,几曾刺口问抽卑。

君不见,竹冠布衣位至尊,汉家丞相非高门。骊山罪徒满阙下,黥面盗首王皆真。

当时入关佐天子,三杰首数韩王孙。留侯儒者固益上,讵能刀笔同时论。

秦凶竟从赵高匿,楚虐幸有项伯恩。英雄归汉有本末,丹青照水颜疑神。

平生折节黄石公,我怀独有沧海君。咸阳原争两竖子,冥冥者鸿竟离群。

始知高视出一世,四皓未免趋风尘。留侯功成即乞身,心所师者真其人,赤松黄石何足云。

次第看花已作尘,出关烟景似初春。东风又绿先畴土,血染谁哀让畔人。

行过长平惨旧名,路人犹指昔年坑。不知当日将军死,地下曾无见赵兵。

休文一别隔关河,况复城东路不多。兴到肯回高士棹,醉归懒脱谪仙靴。

空劳折简逢人寄,不及挥毫对客哦。独拥寒炉成底事,定从灰里拨阴何。

木凋花易谢,凋谢各有时。胡为凋与谢,非时独当之。

十三学刺纫,十五学吟诗。十七长成身,深闺人未知。

忽闻父母命,许字他家儿。十九出绣阁,掩泣父母辞。

登堂拜姑舅,妇道始从兹。妾本无所能,妾又何所奇。

姑舅同欢悦,明珠掌上持。殷情劝阿郎,读书勿自欺。

怀安名实败,奋志凤凰池。那知天夺算,一蹶不可医。

十九廿一二,劳燕各分离。舅亦寻年殁,赖姑岁月迟。

妾无奉姑孝,姑常为妾慈。一朝姑不顾,乘此茕独姿。

吁嗟乎,妾死姑可在,姑死妾何资。不然相继死,姑妇常相随。

窃比木与花,凋谢此其期。一何留妾身,受此无穷悲。

小酌酬清兴,恁阑看日移。
分茶醒醉客,添灯了残棋。
萤影明桐井,蛙声出草池。
荒城江漏远,试问夜何其。
少年贱生理,嗜书强解事。
长怀希南负,趋数惭北鄙。
乾坤双鬓改,日月寸心死。
誓从鹿豕游,乃复叨一第。
两年三作别,云雾生马耳。
临平二月春,花事归桃李。
独寻处士梅,三萧湖边水。
一官未得仕,畏首复畏尾。
旁观未知羞,自愧已无地。
悬知簪绂禽,扰扰事万起。
终当绿雾中,友彼乘龟子。
南柯不世勋,仅足雄众蚁。

木落山头一望空,满天寒意起西风。萧疏最是池边柳,数点寒鸦夕照中。

黄藤白簟倦呼卢,高卧南窗示楷模。郭芍药情元最密,郑樱桃迹近相疏。

下帷度日甘同梦,隐几终年得异书。晚向禅房陪杖屦,清秋霜霰意何如。

疏林茅屋掩闲云,瀑雪悬崖霁色新。好是杜陵诗兴逸,蹇驴随意乐行春。

道人神貌古,双鬓欲垂肩。
坐席容三尺,浮家住一船。
养生凭佛果,持钵信人缘。
早泊桥梁下,蓬头起白烟。
渊明寄奴开国热龙骧,
转眼更齐又换梁。惟有先生赋归去,
至今犹是晋文章。

越水乘春泛,船窗掩又开。好山沿岸去,骤雨落花来。

岸影樵人渡,歌声浣女回。沧浪无限意,日暮更悠哉。

重帘烛暗露华白,桂树凝寒掩瑶魄。为恐人间感别离,飙轮不转纤云织。

几家弦管盼清辉,何来匹练澄空碧。影娥池冷镜奁尘,天外徒横秋一色。

银汉无声不记年,琼楼有梦空成夕。回头容易参商隔,今日当筵须共惜。

越鸟南飞未有期,秦山西去犹为客。愿留光景十分满,莫使深杯等閒掷。

尝闻秦地西风雨,为问西风早晚回。
白发老农如鹤立,麦场高处望云开。

皇皇使节自东来,千里云山瘴雾开。官渡解鞍怜騕袅,邮亭看剑拂尘埃。

鱼龙水阔波声远,梅柳江春暖气回。欲买小舟联后载,弱流今已隔蓬莱。

  柳先生曰:越人少恩,生男女,必货视之。自毁齿以上,父兄鬻卖以觊其利。不足,则取他室,束缚钳梏之,至有须鬣者,力不胜,皆屈为僮。当道相贼杀以为俗。幸得壮大,则缚取幺弱者,汉官因以为己利,苟得僮,恣所为不问。以是越中户口滋耗,少得自脱。惟童区寄以十一岁胜,斯亦奇矣。桂部从事杜周士为余言之。

  童寄者,柳州荛牧儿也。行牧且荛,二豪贼劫持反接,布囊其口。去逾四十里之虚所卖之。寄伪儿啼,恐栗,为儿恒状,贼易之,对饮,酒醉。一人去为市,一人卧,植刃道上。童微伺其睡,以缚背刃,力下上,得绝,因取刃杀之。逃未及远,市者还,得童,大骇,将杀童。遽曰:“为两郎僮,孰若为一郎僮耶?彼不我恩也。郎诚见完与恩,无所不可。”市者良久计曰:“与其杀是僮,孰若卖之?与其卖而分,孰若吾得专焉?幸而杀彼,甚善。”即藏其尸,持童抵主人所。愈束缚,牢甚。夜半,童自转 ,以缚即炉火烧绝之,虽疮手勿惮;复取刃杀市者。因大号,一虚皆惊。童曰:“我区氏儿也,不当为僮。贼二人得我,我幸皆杀之矣!愿以闻于官。”

  虚吏白州,州白大府。大府召视儿,幼愿耳。刺史颜证奇之,留为小吏,不肯。与衣裳,吏护还之乡。乡之行劫缚者,侧目莫敢过其门。皆曰:“是儿少秦武阳二岁,而讨杀二豪,岂可近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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