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建济砚弟游庠

江城英发各为群,年少才高独冠军。三试词章明锦丽,一腔心地妙香薰。

早占门第能绳武,况值岩廊正右文。伊昔鸡窗共灯火,摩挲老眼望青云。

字定甫,号爱吾。九岁失恃,能艰苦求进,廿岁即处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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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车此去也逢时,地近湘南颇入诗。一月计程那是远,
中年出守未为迟。水边花气熏章服,岭上岚光照画旗。
想得化行风土变,州人应为立生祠。

千门灯烛事遨游,车马通宵不暂休。幸免烟氛遮皓月,任随笳鼓杂鸣驺。

金壶漏下丁丁永,玉斝霞生滟滟流。帝泽远临人鼓腹,赣川宜有太平讴。

平生取友孤竹君,馆之山崦与卜邻。风衿月佩霜雪身,只谈风节不论文。

我开西斋对清润,每嫌隔窗不相近。别来桃李一再花,我长在外君在家。

归来西斋挂窗处,此君忽在窗前住。绕墙检校无来路,此君来路从何许。

向来先生初出去,遣猿看墙鹤看户。如何鹤睡眼未开,此君一夜过墙来。

明朝稚子满庭砌,豹文玉骨龙苗裔。春风吹堕锦衣裳,仰看青士冠剑长。

先生岂惜窗前地,与君同醒复同醉。

名郎出粉闱,佳郡古关西。
几驿秦亭尽,千山蜀乌啼。
朱轮照耕野,绿芋覆秋畦。
向关应东望,云深陇树迷。
可堪风撼木,不见雪盈簪。
嫠纬愁春昼,儿书课夜深。
米盐毋我累,惸独是予心。
未报熊丸苦,寒堂服已廞。

  浮图文瑛居大云庵,环水,即苏子美沧浪亭之地也。亟求余作《沧浪亭记》,曰:“昔子美之记,记亭之胜也。请子记吾所以为亭者。”

  余曰:昔吴越有国时,广陵王镇吴中,治南园于子城之西南;其外戚孙承祐,亦治园于其偏。迨淮海纳土,此园不废。苏子美始建沧浪亭,最后禅者居之:此沧浪亭为大云庵也。有庵以来二百年,文瑛寻古遗事,复子美之构于荒残灭没之余:此大云庵为沧浪亭也。

  夫古今之变,朝市改易。尝登姑苏之台,望五湖之渺茫,群山之苍翠,太伯、虞仲之所建,阖闾、夫差之所争,子胥、种、蠡之所经营,今皆无有矣。庵与亭何为者哉?虽然,钱镠因乱攘窃,保有吴越,国富兵强,垂及四世。诸子姻戚,乘时奢僭,宫馆苑囿,极一时之盛。而子美之亭,乃为释子所钦重如此。可以见士之欲垂名于千载,不与其澌然而俱尽者,则有在矣。

  文瑛读书喜诗,与吾徒游,呼之为沧浪僧云。

南都秉节望如山,总宪重来父老欢。杨绾相唐骄侈格,长孺在汉觐觎寒。

功收治水三旬易,策救饥民十万难。今日仙輀向琼海,野人酹酒泣江干。

东阁朝回踏晓骢,垂鞭并过玉河东。
烟笼红日三株树,寒近清霜五柞宫。
诸儒未醉黄封酒,唇干舌强清容皱。
呼觞炽炭烦主人,未脱杯盘棋在手。
长围纵猎骋心目,势促情穷甘自守。
不知朱颜坐此消,反虑追欢落人后。
满堂宾客议论雄,妙论何曾默相受。
聪明正愧刘光伯,人事所遭十遗九。
淹留转觉白日静,鞍马尽回僮仆剩。
故人坐我胶漆中,杯深不复知予病。
侵晨赴宴夕未归,人影在东犹挽衣。
可怜契分宛莫逆,海内知心似此稀。
堪嗟世人多贵耳,贺监高楼忆刘子。
岘山千古悲无名,岂知高名长不已。
当为诸公面服膺,不须沈石勒山铭。

白云今晨乱碧流,秃鹙风赶逐天鹅。抢帆额仄谁家舸,逆浪争先尔谓何。

夜雨虚檐响彻明,地蒸衣润欲生云。想君渚路频回首,我亦书窗倍忆君。

玉影无尘雁影来。绕庭荒砌乱蛩哀。凉窥珠箔梦初回。压枕离愁飞不去,西风疑负菊花开。起看清秋月满台。
六代江山在,繁华古帝都。乱来城不守,战后地多芜。
寒日随潮落,归帆与鸟孤。兴亡多少事,回首一长吁。

明月万山空,溪桥暗路通。不知何洞府?终夕坐松风。

荜门圭窦倚斜阳,榆柳阴阴过屋长。下马试尝新压酒,楝花风落苧衣凉。

船头新月恰如眉,折得双头莲子归。荷花菱叶不同种,蝴蝶蜻蜓各自飞。

何处行春不可怜。鹧鸪啼破落花天。深山古道撑枯木,斜日孤村上冷烟。

歌蜀道,怨巴川。纵教行得也凄然。伤心不用频传语,久向江头听杜鹃。

闻说巴陵倚洞庭,君山如画见图经。岷峨雪尽寒潭碧,云梦波连湖草青。

九派微茫看楚泽,数峰仿佛拥湘灵。知君回首曾游处,远思萧然入杳冥。

绿树阴浓锁翠烟,小庭清润雨余天。绕阶初息溜涓涓。

有约不来人欲倦,喜晴相躁鹊争喧。趁凉移坐小窗前。

指出明明是甚么,举头鹞子穿云过。从来这碗最希奇,解问灯人能几个。

贾谊投文吊屈平,瑶琴能写此时情。
秋风一奏沈湘曲,流水千年作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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