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

朱弹星丸灿日光,
绿琼枝散小香囊。
龙绡壳绽红纹粟,
鱼目珠涵白膜浆。
梅熟已过南岭雨,
橘酸空待洞庭霜。
蛮山踏晓和烟摘,
拜捧金盘献越王。
徐寅也称徐夤,男,字昭梦,莆田即今福建莆田市人。博学多才,尤擅作赋。为唐末至五代间较著名的文学家。东归,闽王审知礼聘入幕,官秘书省正字。其试场所作《止戈为武赋》亦传诵一时。五代时依王审之,不得志,归隐家乡,卒。有《探龙集》等多种著作,《全唐诗》收录其诗220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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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资忠孝佐金轮,香火空王有宿因。此世喜登金骨塔,
前生应是育王身。封疆岁暮笙歌合,襦袴正初锦绣新。
释子沾恩无以报,只擎章句贡平津。
似圣悲增道不穷,忧民忧国契尧聪。两髯有雪丹霄外,
万里无尘一望中。南照微明连莽苍,峨嵋拥秀接崆峒。
林僧岁月知何幸,还似支公见谢公。
步步层层孰可陪,相轮边日照三台。喜欢烝庶皆相逐,
惆怅銮舆尚未回。金铎撼风天乐近,仙花含露瑞烟开。
一年一度常如此,愿见文翁百度来。
千骑拥朱轮,香尘岂是尘。如何补衮服,来看衲衣人。
庄叟因先觉,空王有宿因。对花无俗态,爱竹见天真。
欹枕松窗迥,题墙道意新。戒师惭匪什,都讲更胜询。
桃熟多红璺,茶香有碧筋。高宗多不寐,终是梦中人。
疏枝横玉瘦,小萼点珠光。
一朵忽先变,百花皆后香。
欲传春信息,不怕雪埋藏。
玉笛休三弄,东君正主张。
林壤欣欣乐有余,杖藜常及晓莺初。
春风入户花开落,晴日当窗云卷舒。
契阔经年千里面,平安满眼数行书。
弟兄州县真劳尔,畴昔交游半石渠。

天畔蚕丛路。记当日、锦城丝管,华阳士女。一自愁云霾蜀栈,飞下桓家宣武。

有多少、花钿血污。十万娥眉齐上马,过当年、花蕊题诗处。

葭萌驿,鹃啼苦。

春宵高宴元戎府。明月下、玉容黯淡,有人低诉。妾本成都良家子,叹息鸾分钗股。

客亦为、泪零如雨。掷却黄金归破镜,问德言、还识菱花否。

吾事毕,拔身去。

层崖垂空石壁牢,上有大木百丈高。古荔全身裹铁甲,顽姜满腹铺金毛。

空根老蟒露拥肿,曲蘖怪?争呼嗥。一朝壮士挥巨斧,无限随死蓬与蒿。

有德天同寿,无为日更长。每逢端午节,双上万年觞。

豫子殉其道,井生贵所希。坎流邈殊涂,既济愉同归。

比肩通异理,蒙袂轻调饥。蹇余纫秋兰,升高搴野薇。

剥芧充晨餐,畜荷资霜衣。离离劈椒房,鼎鼎闭松扉。

履石探晴云,临崖款夕晖。益知荣公乐,渐看卜子肥。

颐生喻明窗,观物避炎威。随兹寒暑谢,遁迹冀无违。

惊心矰?晓饥馀,何有壸浆一艇渔。莫道相酬无宝剑,明年先寄报恩书。

京华冲雪路频经,待得归来岁欲更。烟锁荒村残日落,天低石栈冻云平。

愁魂摇乱寒镫影,旅梦惊回爆竹声。为祝高堂休怅望,征人已在第三程。

眼波微倦柳丝眉。娇痴不语头低。牡丹花下坐多时。

似惜春归。

凤帐愁中寂寞,羊车梦里依稀。薄衫轻扇泪胭脂。

幽恨谁知。

清晨腰斧白云乡,山路萧萧落叶黄。折得梅花皈去晚,担头斜插一枝香。

依微春绿遍江干。烟水小屏寒。惆怅雁行南北,新词不忍拈看。
从今寄取,临风把酒,役梦忘飧。飞絮落花时候,扁舟也到孤山。

西子湖头风日佳,春衣初试踏晴沙。长堤画舫依杨柳,小店青旗映杏花。

笑里握阄机变化,狂边题句字欹斜。晚来不尽登临兴,一路莺声送到家。

吾姨闾巷厌嚣尘,山脚安园托此身。已卜比邻新旧鬼,可堪再拜往来人。

才看儿女完婚嫁,便与江山作主宾。莫笑灶头成老妪,题诗定与乐天亲。

岂是梅花落,忽惊乡思催。关山千里隔,岁暮一书来。

短发白堪把,寒云黯不开。夜阑声更促,凄断有馀哀。

才既非时用,性本爱岑寂。
决策西山游,幽隐遂成癖。
春风百花红,秋月千嶂碧。
烟霞结绸缪,猿鸟自畴昔。
乘间抚深旷,喷薄轰铁笛。
笑挹天柱峰,高寒几千尺。

梯云劲旅倚孱颜,径出盘雕落雁间。波浪远翻图库水,风云高护格登山。

千屯此日开榆塞,十箭当时阻玉关。碎叶长川流不极,犹悬边月照潺湲。

秋风放棹阖闾城,水国云帆一月程。岸叶欲飞黄日落,栖鸦寒噪早潮生。

地过建业连山少,江入阊门渚水清。风景不堪今古恨,凄凉空感子胥名。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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