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一百二十三首

灵隐开炉,火种全无。
将无作有,孰辨精粗。
拟议乌藤劈脊搂,从教个个嘴卢都。
释崇岳(一一三二~一二○二),号松源,俗姓吴,处州龙泉(今属浙江)人。二十三岁受戒於大明寺。首谒灵石妙禅师,继见大慧杲禅师於径山。孝宗隆兴二年(一一六四),得度於临安西湖白莲精舍,此后遍历江浙诸老宿之门。后入闽见乾元木庵永禅师,逾年,见密庵於衢之西山,从之移蒋山、华藏、径山。密庵迁灵隐,命为首座。不久出世於平江府阳山澄照寺。后徙江阴军君山报恩之光孝寺、无为军冶父山实际寺、饶州荐福寺、明州香山智度寺、平江府虎丘山云岩寺。宁宗庆元三年(一一九七),诏住临安府景德灵隐寺,居六年,道盛行,得法者众。嘉泰二年卒,年七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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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脉青霭间,行行自幽绝。方愁山缭绕,更值云遮截。
争推好林浪,共约归时节。不似名利途,相期覆车辙。
无成西别秦,返驾江南春。草际楚田雁,舟中吴苑人。
残云挂绝岛,迥树入通津。想到长洲日,门前多白蘋.
风韶烟腻。春事三之二。说与人生行乐耳。富贵古来如此。
西园已有心期。姚黄魏紫开时。纤指金荷潋滟,香唇银竹参差。
东阳素足女。
会稽素舸郎。
相看月未堕。
白地断肝肠。

怅望沙头成久坐,江洲春树何青青。烟霞故国虚梦想,风雨客途真惯经。

白璧屡投终自信,朱弦一绝好谁听?扁舟心事沧浪旧,从与渔人笑独醒。

一筇超人群,虫鸟伴来去。秋山树渐红,是我登临处。

寂寞秋山卧病年,美人劳赠白云篇。陈蕃已下迎徐榻,王子宁回访戴船。

郭外楼台堪眺望,水边花树足留连。广陵失后无新谱,莫惜携琴为我传。

六符摇斗极,八座冠文章。
规宪存中府,动庸入太常。

弱龄性淡泊,郑圃吾其师。及兹拙生事,穷窘常经时。

无方可纾急,何以宣中怀。柴门蔽残席,咏书倦徘徊。

呼儿促觞至,目玩天云飞。山鸟送新响,日迟花露滋。

颓然醉檐下,不省何如时。虽非富贵乐,富贵乃所乖。

浩荡窥南纪,长天望正繁。北风青啸海,高浪白浮山。

舟楫思兼济,云霄怅独还。何当溯牛女,重扣紫皇关。

绕屋尽流水,通人无石桥。地偏冬不雪,江阔夜还潮。

但喜逢迎简,宁辞跋涉遥。丛篁与古木,风雨更萧萧。

众花杂色满上林。
舒芳耀绿垂轻阴。
连手躞蹀舞春心。
舞春心。
临岁腴。
中人望。
独踟蹰。

家家欢笑迓星期,我辈相邀只酒卮。矫俗何须标犊鼻,甘愚不解候蛛丝。

新秋光彩月来处,半夜清凉风起时。一曲玉箫尘外意,此音除是鹤仙知。

金帝俨尊崇,高寒压故宫。
路回秋藓碧,门闭夕阳红。
画壁埋蓬块,珠栊宿网虫。
腐床留璲瑀,古帐失虬龙。
有几承虚供,无碑表旧踪。
炉烟聊缥渺,檐铎自玲珑。
东失天孙壮,西忘太白雄。
大千惊聚掌,方寸怏填空。
郊岛能持满,关荆敢合从。
未甘扪井手,不数荡云胸。
索价元讥彼,缨情岂在侬。
清方排暑郁,秀已泄春融。
灵气蟠幽壑,冷风吐暗松。
众雄分峛崺,群峭上攒丛。
涨绿迷深浅,凝青护叠重。
侣吁三十洞,嶕喜二千穹。
道士云含岫,畸人鸟脱笼。
便当称白石,何必待青童。
榻旷从伸脚,庵低且鞠躬。
危登传宝贲,掞水割非蒙。
计饭惩过饱,窥粮怕倏穷。
无眠忧曀雨,频起看西东。
暗雾层层豁,寒星点点通。
明朝携往识,分与满山风。
退食多留此,翛然一散襟。
凉从晓来觉,秋向雨中深。
墙竹侵山色,檐茅杂柳阴。
有谁能载酒,过我共幽寻。

湘江帝子弹瑶琴,恍惚神游众香国。画手东吴擅顾雍,妙写兰心与兰南。

仙姿亭亭俗艳空,有意无意天然工。真珠帘卷玉钩堕,千花一笑羞群红。

嫩芽细拨银钩小,麝墨螺烟自萦绕。映带争看取势妍,纵横会得忘言巧。

翻思昨夜醉停樽,露台独立吟黄昏。翩其仙袂御风去,花气为我留诗魂。

画兰人本兰台史,品格幽兰足相拟。滇池草色绿蘼芜,远驾星轺采芳芷。

秋江梦君水一方,碧城杳霭云苍茫。嫣然花容隔香雾,爱而不见心徬徨。

燕台高吟夕阳暮,间情别有沧洲趣。君还翰墨兴飞腾,我已容华回非故。

惠我清风拂素笺,蘅皋幽思倩君传。好与美人搴作佩,墨华如醉泼湘烟。

落落寻常路,遑遑二十年。
许身吾老矣,干世尔徒然。
春日当垆酒,都城卖卜钱。
有身堪自足,不必众人怜。

千佛灵踪莫别求,长沙机转有来由。要知觌体难藏处,黄鹤楼前鹦鹉洲。

葛生蒙楚,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
葛生蒙棘,蔹蔓于域。予美亡此,谁与?独息?
角枕粲兮,锦衾烂兮。予美亡此,谁与?独旦?
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于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于其室。

  轼顿首再拜。闻足下名久矣,又于相识处,往往见所作诗文,虽不多,亦足以髣髴其为人矣。

  寻常不通书问,怠慢之罪,独可阔略,及足下斩然在疚,亦不能以一字奉慰。舍弟子由至,先蒙惠书,又复懒不即答,顽钝废礼,一至于此,而足下终不弃绝,递中再辱手书,待遇益隆,览之面热汗下也。

  足下才高识明,不应轻许与人,得非用黄鲁直、秦太虚辈语,真以为然耶?不肖为人所憎,而二子独喜见誉,如人嗜昌歜、羊枣,未易诘其所以然者。以二子为妄则不可,遂欲以移之众口,又大不可也。

  轼少年时,读书作文,专为应举而已。既及进士第,贪得不已,又举制策,其实何所有。而其科号为直言极谏,故每纷然诵说古今,考论是非,以应其名耳,人苦不自知,既以此得,因以为实能之,故譊譊至今,坐此得罪几死,所谓齐虏以口舌得官,直可笑也。然世人遂以轼为欲立异同,则过矣。妄论利害,搀说得失,此正制科人习气。譬之候虫时鸟,自鸣自己,何足为损益。轼每怪时人待轼过重,而足下又复称说如此,愈非其实。

  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樵渔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平生亲友,无一字见及,有书与之亦不答,自幸庶几免矣。足下又复创相推与,甚非所望。

  木有瘿,石有晕,犀有通,以取妍于人;皆物之病也。谪居无事,默自观省,回视三十年以来所为,多其病者。足下所见,皆故我,非今我也。无乃闻其声不考其情,取其华而遗其实乎?抑将又有取于此也?此事非相见不能尽。

  自得罪后,不敢作文字。此书虽非文,然信笔书意,不觉累幅,亦不须示人。必喻此意。

  岁行尽,寒苦。惟万万节哀强食。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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