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韵何子应七月十八日书事二首 其二

卧看山色懒扶舆,拟棹扁舟学钓鱼。谁似湘流知我意,秋来三得道州书。

汪藻
  汪藻(1079~1154)北宋末、南宋初文学家。字彦章,号浮溪,又号龙溪,饶州德兴(今属江西)人。汪谷之子。先世籍贯婺源,后移居饶州德兴(今属江西)。早年曾向徐俯、韩驹学诗,入太学,喜读《春秋左氏传》及《西汉书》。崇宁二年(1103)进士,任婺州(今浙江金华)观察推官、宣州(今属安徽)教授、著作佐郎、宣州(今属安徽)通判等职。《全宋词》录其词4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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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太白殁,六义已消歇。大哉国风本,丧而王泽竭。
先生今复生,斯文信难缺。下笔证兴亡,陈词备风骨。
高秋数奏琴,澄潭一轮月。谁作采诗官,忍之不挥发。
端坐吟诗忘忍饥,万人中觅似君稀。门连野水风长到,
驴放秋原夜不归。日暖剩收新落叶,天寒更著旧生衣。
曲江亭上频频见,为爱鸬鹚雨里飞。
莺语愁春,海棠风里胭脂雨。酒怀慵举。闲扑亭前絮。漠漠斜阳,截断愁来路。凭阑伫。扑怀离苦。分付楼南鼓。
高歌阆风步瀛洲, ——皎然
燂鹏爚鲲餐未休。 ——颜真卿
四方上下无外头, ——李崿
一啜顿涸沧溟流。 ——张荐
忽忝诸卿位,仍陪长者车。礼容皆若旧,名籍自凭虚。
上路花偏早,空山云甚馀。却愁新咏发,酬和不相如。
寸草春未报,秋风树不停。
三年真忽尔,过隙白驹奔。
庐坟吾岂敢,北堂有老人。
作庵居释子,佛事勤朝昏。
太史怜此意,高额揭显亲。
梁间垂玉箸,壁上霭飞云。
顾我何为者,传家空一经。
栖迟已三十,寒灯尚短檠。
此辕将适楚,捩手或翻羹。
那能为亲显,只可充添丁。
但念我先人,白首困飘零。
射策不逢赏,青衫脱王庭。
今焉逢太史,发挥身后名。
坐令九泉下,冷骨复生春。
显扬政在此,松楸万世荣。
作诗敢论报,欲为肌上铭。
狂禅辟尽礼天台,棹臂琉璃屏上回。
不是瓶笙花影夕,鳩摩枉译此经来。

大江以南山作野,客子况复爱山者。日日山巅弄流泉,百丈银河向人泻。

苍龙翠虬满山立,近之乃是梧与槚。怪石千寻耸欲堕,往往游人下驻马。

累石防花拾弃材,凿池种藕白馀苔。游鯈剩喜波光阔,飞鹭似知人意来。

已见圆荷浮小叶,正须细雨熟黄梅。莫言旧隐无多景,一派清泉手自开。

青藜照天禄,宝炬分金莲。
荣遇不可期,膏火徒自煎。
檠短无余辉,囊空无留钱。
一灯假邻壁,三冬废尘编。
残膏许沾丐,继晷欣穷年。

亲奉尧天春色饶,复闻中使下丹霄。赐金雪灿梁州品,衣绣云裁织女绡。

什袭氛仍生剑佩,启行彩应绕星轺。涓埃未报恩徒恋,回首宸居接□杓。

飘香乱椒桂,布叶间檀栾。云日虽回照,森沉犹自寒。

大赤冲气开鸿濛,仙人飞下方诸宫。苍麟吐书卫青童,从以丹篆金芙蓉。

仙人炯炯双碧瞳,珠庭鼎角冰雪容。倒泻银潢沃笔锋,玉杯繁露凌星虹。

绛纱鸾扇天九重,翠凤衔出芝泥封。赐以册府群玉峰,七宝之床双莲红。

春光荡淡薇花风,肺肝一镜磨寒铜。行须便归碧纱笼,永为四海斯文宗。

我来满泛玻瓈钟,更无谄语歌祝雍。君不见孔孟之道与天通,愿身任此传无穷。

裸壤无霜雪,西南极目天。岂知云海外,不到斗牛边。

异域闻周化,奇观及壮年。扬雄好风俗,一一问张骞。

不似春花,争红斗艳摧残早。重阳信到,独倚篱边笑。

应战西风,已过三秋了。疏枝老,小春寒峭,犹对清霜傲。

频年瓶笠皆无定,一夜轻帆渡峡来。峰势似窥江路尽,舟行始觉画屏开。

岩云夜度侵衣冷,猿狖声多入棹哀。乞食栖栖任途路,暂同吟咏一徘徊。

默默疏林下,独知秋气浓。
半生犹是客,昨夜更闻蛩。
吟苦人成癖,年衰自长慵。
终期拂衣去,江上有诸峰。

睡起开篷月在沙,晚江山影动龙蛇。诗成索笔无人应,酒尽空囊何处赊。

船去船来数声橹,江南江北几人家。星娥定怪归来晚,从此西风欲泛槎。

车马相逢地,龙蛇杂处中。
从容李洞长,游戏管城公。
堕履方圯下,跳壶已阆风。
还同贺水部,乘兴看行宫。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苏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杀增。独恨其不早尔。”然则当以何事去?增劝羽杀沛公,羽不听,终以此失天下,当于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杀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杀,犹有君人之度也。增曷为以此去哉?《易》曰:‘知几其神乎!’《诗》曰:‘如彼雨雪,先集为霰。’增之去,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

  陈涉之得民也,以项燕。项氏之兴也,以立楚怀王孙心;而诸侯之叛之也,以弑义帝。且义帝之立,增为谋主矣。义帝之存亡,岂独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与同祸福也;未有义帝亡而增独能久存者也。羽之杀卿子冠军也,是弑义帝之兆也。其弑义帝,则疑增之本也,岂必待陈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后谗入之。陈平虽智,安能间无疑之主哉?

  吾尝论义帝,天下之贤主也。独遣沛公入关,而不遣项羽;识卿子冠军于稠人之中,而擢为上将,不贤而能如是乎?羽既矫杀卿子冠军,义帝必不能堪,非羽弑帝,则帝杀羽,不待智者而后知也。增始劝项梁立义帝,诸侯以此服从。中道而弑之,非增之意也。夫岂独非其意,将必力争而不听也。不用其言,而杀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杀卿子冠军,增与羽比肩而事义帝,君臣之分未定也。为增计者,力能诛羽则诛之,不能则去之,岂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则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时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虽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项羽不亡。亦人杰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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