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部乐(黄钟商,俗名大石调赋姜石帚渔隐)

江ED42初飞,荡万里素云,际空如沐。咏情吟思,不在秦筝金屋。夜潮上、明月芦花,傍钓蓑梦远,句清敲玉。翠罂汲晓,欸乃一声秋曲。
越装片篷障雨,瘦半竿渭水,鹭汀幽宿。那知暖袍挟锦,低帘笼烛。鼓春波、载花万斛。帆鬣转、银河可掬。风定浪息。苍茫外、天浸寒绿。
吴文英
  吴文英(约1200~1260),字君特,号梦窗,晚年又号觉翁,四明(今浙江宁波)人。原出翁姓,后出嗣吴氏。与贾似道友善。有《梦窗词集》一部,存词三百四十余首,分四卷本与一卷本。其词作数量丰沃,风格雅致,多酬答、伤时与忆悼之作,号“词中李商隐”。而后世品评却甚有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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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翠烟垂柳驿,满川红雨落花村。
云随钓艇归渔浦,潮送沙鸥入店门。

沓沓举子万马奔,倾动场屋风尘昏。失身白袍青幕底,平生乾没三家村。

今君触热去乡县,矫如野鹤离鸡群。笔端万字洒飞雹,岂畏食叶春蚕喧。

广文先生倒屣待,三舍弟子气可吞。琴书在笥马在门,看看山上复有山。

愿君莫忘大刀头,何年驷马君当还。

神哉叔虞庙,地胜出嘉泉。
一源其澄静,数步忽潺湲。
此异孰可穷,观者增恭虔。
锦鳞无敢钓,长生同水仙。
千家溉禾稻,满目江乡田。
我来动所思,致主愧前贤。
大道果能行,时雨宜不愆。
皆如恶祠下,生民无旱年。

黄云叆叇风雪天,欲之霸桥寻浪仙。炉中榾柮絷寒客,纵欲烧愁能得然。

拨灰嚼句不忍吐,竟日南望双眸穿。谁知诗来亦念我,字与六出争明蠲。

美人美人呼不来,昭华吹怨楼西偏。况有山头月为友,触拨烟痼撩诗颠。

岂无咏絮谢家集,亦有闭户袁安眠。未如山中之至乐,白玉世界天相连。

朝看夜听两奇绝,靴霜炉雪知谁贤。褰裳急理剡溪棹,明月已旁羌江还。

羌江白云绕亲舍,北山夜雨鸣清川。世间真乐不易道,此以意会非言传。

惜哉往日不可再,江头望君如望年。研澌笔冻不成报,梦中书劄来翩翩。

酒向旗亭贳。蓦然间、歌丝一缕,飘来墙罅。却是吴中诸小部,队队檀槽罗帕。

群合乐、南薰门下。中有一人尤相熟,是襄王、筵上曾逢者。

一句句,乡关话。

更阑软语终难罢。叹此间、梁台宋苑,断垣颓瓦。我到东京真失计,卿亦何为然也。

得毋类、明妃远嫁。此语殊悲非相戏,碎花枝、莫漫将人打。

英雄泪,浩盈把。

漠漠蒹葭烟水清,碧空初有雁来声。村墟贳酒不成醉,何限沧江送客情。

新晴特地入烟霞,道并南山转更赊。
幽磬过邻溪口寺,众鸡鸣午野人家。
洞深随溜先如雨,石古笼藤乱放花。
潘岳小园犹作赋,轻轩选胜乐无涯。

从来性,本来命。无形无质怎生惺。啰哩凌,哩啰凌。

汞中明,铅中莹。霞光里面通贤圣。啰哩凌,哩啰凌。

问风何意扫云开,本为虞琴唤汝来。桑麦青乾天不雨,更将何物阜民财。

陶公到官八十日,今我到官逾半期。劝农省俗了无补,暖衣饱食将何为?

常思在山深虎豹,几曾当道假狐狸?英雄见义犹饥渴,可使文人有愧辞?

草阁开清昼,官闲过客多。
枕材便涧石,酒具给池荷。
蕉长宜听雨,萍交不见波。
此时情烂给,歌咏复如何。¤

千载江滨季子宫,联镳款谒骤西风。清名长逐秋潮壮,遗迹应随夕照空。

管领物华输酒圣,平章古意属诗翁。想君岸帻风尘表,笑我埋头雁鹜中。

移树当阶引稚藤,向空云雨绿层层。好花历落葫芦小,十尺湘帘对曲肱。

圭窦先知晓,盆池别见天。

一溪瓜蔓流,渡者云可乱。屡涉途已穷,前临波始漫。

严严龙门峡,石破两崖半。沙浪深尺馀,湾洄触垠岸。

他山或澍雨,湍涨辄廉悍。顷刻漂车轮,羁络不能绊。

其源想非远,众水自兹滥。济浅抑何艰,虑盈疑及患。

峰阴转亭午,出险马蹄散。草路且勿驱,烟开望前馆。

雪里乘舟出江渚,维舟忽被南风阻。日日登高望北风,北风夜至狂无主。

似挟全湖扑我舟,更吹山石当空舞。微命区区在布衾,浮漂覆压皆由汝。

连宵达昼无人声,卧中已失南康城。眯眼惊窥断缆处,唯馀废塔犹峥嵘。

老仆颠隮强为饭,慰我风微得远行。嗟尔何曾当大险,一风十日天无情。

吾有光明十捆烛,瓮有残醪钵有肉。新砚能容一斗墨,兔毫蛮纸堆盈簏。

为吾遍塞窗中明,早晚澄清煮糜粥。吾欲偷閒疾著书,谁能更待山中屋。

夤缘过夏又经冬,难易当知好恶同。
肚里饥疮无聒扰,堂中生炭满炉红。
挑灰弄火非相许,阔论高谈定不容。
叠足跏趺描不就,眼空烟景振宗风。
山川异域,风月同天。
寄诸佛子,共结来缘。

丁未五月归国,旋复东渡,却寄沪上诸子。


瀚海飘流燕,乍归来、依依难认,旧家庭院。惟有年时芳俦在,一例差池双剪。相对向、斜阳凄怨。欲诉奇愁无可诉,算兴亡、已惯司空见。忍抛得,泪如线。

故巢似与人留恋。最多情、欲黏还坠,落泥片片。我自殷勤衔来补,珍重断红犹软。又生恐、重帘不卷。十二曲阑春寂寂,隔蓬山、何处窥人面?休更问,恨深浅。

  嘉祐二年,龙图阁直学士,尚书吏部郎中梅公,出守於杭。於其行也,天子宠之以诗。於是始作有美之堂。盖取赐诗之首章而名之,以为杭人之荣。然公之甚爱斯堂也,虽去而不忘。今年自金陵遣人走京师,命予志之。其请至六七而不倦,予乃为之言曰:

  夫举天下之至美与其乐,有不得兼焉者多矣。故穷山水登临之美者,必之乎宽闲之野、寂寞之乡,而後得焉。览人物之盛丽,跨都邑之雄富者,必据乎四达之冲、舟车之会,而後足焉。盖彼放心於物外,而此娱意於繁华,二者各有适焉。然其为乐,不得而兼也。

  今夫所谓罗浮、天台、衡岳、洞庭之广,三峡之险,号为东南奇伟秀绝者,乃皆在乎下州小邑,僻陋之邦。此幽潜之士,穷愁放逐之臣之所乐也。若四方之所聚,百货之所交,物盛人众,为一都会,而又能兼有山水之美,以资富贵之娱者,惟金陵、钱塘。然二邦皆僭窃於乱世。及圣宋受命,海内为一。金陵以後服见诛,今其江山虽在,而颓垣废址,荒烟野草,过而览者,莫不为之踌躇而凄怆。独钱塘,自五代始时,知尊中国,效臣顺及其亡也。顿首请命,不烦干戈。今其民幸富完安乐。又其俗习工巧。邑屋华丽,盖十馀万家。环以湖山,左右映带。而闽商海贾,风帆浪舶,出入於江涛浩渺、烟云杳霭之间,可谓盛矣。

  而临是邦者,必皆朝廷公卿大臣。若天子之侍从,四方游士为之宾客。故喜占形胜,治亭榭。相与极游览之娱。然其於所取,有得於此者,必有遗於彼。独所谓有美堂者,山水登临之美,人物邑居之繁,一寓目而尽得之。盖钱塘兼有天下之美,而斯堂者,又尽得钱塘之美焉。宜乎公之甚爱而难忘也。 梅公清慎,好学君子也。视其所好,可以知其人焉。

  四年八月丁亥,庐陵欧阳修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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