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孙修撰顷法同舍讶予多忘有见过之意

未见古人心已倾,扬鞭何惜一朝程。
自惭病忘非多忘,傥逐班荆即负荆。
洪皓
  洪皓(1088~1155),字光弼,徽宗政和五年(1115)进士。历台州宁海主簿,秀州录事参军。宋代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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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六龙,乘风而行。
行四海,路下之八邦。
历登高山临溪谷,乘云而行。
行四海外,东到泰山。
仙人玉女,下来翱游。
骖驾六龙饮玉浆。
河水尽,不东流。
解愁腹,饮玉浆。
奉持行,东到蓬莱山,上至天之门。
玉阙下,引见得入,
赤松相对,四面顾望,视正焜煌。
开玉心正兴,其气百道至。
传告无穷闭其口,但当爱气寿万年。
东到海,与天连。
神仙之道,出窈入冥,常当专之。
心恬澹,无所愒。
欲闭门坐自守,天与期气。
愿得神之人,乘驾云车,
骖驾白鹿,上到天之门,来赐神之药。
跪受之,敬神齐。
当如此,道自来。
九玄眷命,三圣基隆。奉成先旨,明台毕功。
宗祀展敬,冀表深衷。永昌帝业,式播淳风。
彼美巉岩石,谁施黼藻功。回岩明照地,绝壁烂临空。
锦段鲜须濯,罗屏展易穷。不因秋藓绿,非假晚霞红。
羽客藏书洞,樵人取箭风。灵踪理难问,仙路去何通。
返驾归尘里,留情向此中。回瞻画图畔,遥羡面山翁。

交臂神峰未一登,梦吞丹篆亦何曾。丈夫三十愧前辈,识字游山两不能。

延英重门昼不开,白麻黄阁飞尘埃。中条山人叫阍哭,金吾老将声如雷。

苏州宰相忠州死,天道宁论乃如此。千年遗榇归不归,两地孤坟竟谁是?

人言藁葬在忠州,又云征还返故丘。图经聚讼故老哄,争此朽骨如天球。

齐女门前六里路,荞麦茫茫少封树。下马犹寻董相坟,飞凫孰辨孙王墓。

青草黄茅万死乡,蝇头细字写巾箱。起草尚传哀痛诏,闭门自验活人方。

永贞求旧空黄土,元祐青编照千古。人生忠佞看到头,至竟延龄在何许。

君不见华山山下草如熏,石阙丰碑野火焚。樵夫踞坐行人唾,传是崖州丁相坟。

玉带河边万柳丝,跨河楼阁郁参差。重来祗恐风光异,再为南园住少时。

片雨斜阳,柳阴濯足看行水。世间良计,识字耕夫耳。

风约云萍,又向芜城会。推书起。酒阑无味,为我言田意。

云物萧寥极野阴,黯然天地入行吟。秋衣野水閒凫梦,瘦杖寒山落叶心。

迷望乡愁孤塔起,流空杵力暮钟沉。霜明一角秋如许,贮雨篱花恨不禁。

画船湖上拥旌旄,幽赏凭将永日消。万顷晴烟疑接海,一篙新浪欲平桥。

轻风拂旆家家酒,甘雨随车处处苗。迟暮归来过村市,野人争唱太平谣。

是何人、丝丝糅熟,螺蚊一缕堪理。铜驼阅尽兴亡泪,只向筵前争嗜。

春灯市。犹曾记、天街夜静龙楼底。茫茫对此。叹头白宫人,昔难觅处,弱雪又沾齿。

松如许,休问厨娘食品,漫怜旧监遗制。饧箫轻弄东风软,好请玉卮娘子。

浑难似。且说与、饼师可似闽中荔。南朝轶事。看腻粉堆盘,老饕狂叫,剪却愁肠细。

一枝繁杏宋墙东。翠帷重。卷春风。留得残妆,帘月拜玲珑。云作鬓蝉霞作袂,香雾湿,玉鬟*。闲情都付烛华红。琐窗中。照芳容。细逐行云,零乱紫金峰。天外翠鸾仙侣在,城阙晚,梦芙蓉。
禅宫寂寂白昼长,出门江山悲异乡。
歌檐日暖好鸟语,空庭客稀春草长。
红树人家隔修竹,青芜村路达横塘。
欲向东城踏青去,碧云何处水茫茫。

挹□来鹤亭,主人闿竹扉。鹤来为客舞,玄裳缟其衣。

客起为鹤歌,相与澹忘机。况兹暮春候,微风荡晴晖。

摘花散□□,饮芳而食菲。古香杂龙麝,新茗试枪旂。

真乐足清赏,□□□玄微。作者纪七人,分题咏而归。

明朝当复来,故恐□红稀。为君引横玉,再奏鹤南飞。

春霁耰锄札札,昼长棋局登登。行就南邻酒伴,立谈北寺归僧。

岚光水色绕孤村,斜日停车傍寺门。雨后秋山蒸雾气,烧余衰草蚀霜痕。

沙洲船泊橹声歇,鹫岭人稀鸟语喧。行过板桥红树外,一川碎石野泉吞。

灵山初照泽,远近见离宫。影动参差里,光分缥缈中。
鲜飙收晚翠,佳气满晴空。林润温泉入,楼深复道通。
璇题生炯晃,珠缀引xz胧。凤辇何时幸,朝朝此望同。
银菟分竹,是君王亲付。州在扶舆最清处。紫云楼、记取天语丁宁,襦绔手,好好为吾摩拊。
望公如望月,见说郴江,父老多时问来暮。旌旆试初凉,紫马西来,青丝络、秋风满路。早橘井丹成入仙班,有乔木前芳,事须公做。

烟锁浓香,叶低花亸经微雨。湘妃无语。洒泪临沙渚。

门掩春寒,翻却梨花句。清如许。玉盘擎处。雅胜铜仙露。

怪见司寒着意浓,巧裁六出羡天工。
乌翻树拂梨花月,鹭起沙平玉篆风。
势合深连云渚北,光寒淡抹粉墙东。
梁园赋就惊先手,末至相如敢擅雄。

  龙洞山农叙《西厢》,末语云:“知者勿谓我尚有童心可也。”夫童心者,真心也。若以童心为不可,是以真心为不可也。夫童心者,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也。若失却童心,便失却真心;失却真心,便失却真人。人而非真,全不复有初矣。 童子者,人之初也;童心者,心之初也。夫心之初,曷可失也?然童心胡然而遽失也。

  盖方其始也,有闻见从耳目而入,而以为主于其内而童心失。其长也,有道理从闻见而入,而以为主于其内而童心失。其久也,道理闻见日以益多,则所知所觉日以益广,于是焉又知美名之可好也,而务欲以扬之而童心失。知不美之名之可丑也,而务欲以掩之而童心失。夫道理闻见,皆自多读书识义理而来也。古之圣人,曷尝不读书哉。然纵不读书,童心固自在也;纵多读书,亦以护此童心而使之勿失焉耳,非若学者反以多读书识义理而反障之也。夫学者既以多读书识义理障其童心矣,圣人又何用多著书立言以障学人为耶?童心既障,于是发而为言语,则言语不由衷;见而为政事,则政事无根柢;著而为文辞,则文辞不能达。非内含于章美也,非笃实生辉光也,欲求一句有德之言,卒不可得,所以者何?以童心既障,而以从外入者闻见道理为之心也。

  夫既以闻见道理为心矣,则所言者皆闻见道理之言,非童心自出之言也,言虽工,于我何与?岂非以假人言假言,而事假事、文假文乎!盖其人既假,则无所不假矣。由是而以假言与假人言,则假人喜;以假事与假人道,则假人喜;以假文与假人谈,则假人喜。无所不假,则无所不喜。满场是假,矮人何辩也。然则虽有天下之至文,其湮灭于假人而不尽见于后世者,又岂少哉!何也?天下之至文,未有不出于童心焉者也。苟童心常存,则道理不行,闻见不立,无时不文,无人不文,无一样创制体格文字而非文者。诗何必古《选》,文何必先秦,降而为六朝,变而为近体,又变而为传奇,变而为院本,为杂剧,为《西厢曲》,为《水浒传》,为今之举子业,皆古今至文,不可得而时势先后论也·故吾因是而有感于童心者之自文也,更说什么六经,更说什么《语》、《孟》乎!

  夫六经、《语》、《孟》,非其史官过为褒崇之词,则其臣子极为赞美之语,又不然,则其迂阔门徒、懵懂弟子,记忆师说,有头无尾,得后遗前,随其所见,笔之于书。后学不察,便谓出自圣人之口也,决定目之为经矣,孰知其大半非圣人之言乎?纵出自圣人,要亦有为而发,不过因病发药,随时处方,以救此一等懵懂弟子,迂阔门徒云耳。医药假病,方难定执,是岂可遽以为万世之至论乎?然则六经、《语》、《孟》,乃道学之口实,假人之渊薮也,断断乎其不可以语于童心之言明矣。呜呼!吾又安得真正大圣人童心未曾失者而与之一言文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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