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周礼九夏系文 其六 齐夏

??衡笄,翚衣褕翟。自内而祭,为君之则。

皮日休
  皮日休,字袭美,一字逸少,生于公元834至839年间,卒于公元902年以后。曾居住在鹿门山,自号鹿门子,又号间气布衣、醉吟先生。晚唐文学家、散文家,与陆龟蒙齐名,世称"皮陆"。今湖北天门人(《北梦琐言》),汉族。咸通八年(867)进士及第,在唐时历任苏州军事判官(《吴越备史》)、著作佐郎、太常博士、毗陵副使。后参加黄巢起义,或言“陷巢贼中”(《唐才子传》),任翰林学士,起义失败后不知所踪。诗文兼有奇朴二态,且多为同情民间疾苦之作。《新唐书·艺文志》录有《皮日休集》、《皮子》、《皮氏鹿门家钞》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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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舟何招招,浮在武陵水。拖纶掷饵信流去,
误入桃源行数里。清源寻尽花绵绵,踏花觅径至洞前。
洞门苍黑烟雾生,暗行数步逢虚明。俗人毛骨惊仙子,
争来致词何至此。须臾皆破冰雪颜,笑言委曲问人间。
因嗟隐身来种玉,不知人世如风烛。筵羞石髓劝客餐,
灯爇松脂留客宿。鸡声犬声遥相闻,晓色葱笼开五云。
渔人振衣起出户,满庭无路花纷纷。翻然恐失乡县处,
一息不肯桃源住。桃花满溪水似镜,尘心如垢洗不去。
仙家一出寻无踪,至今流水山重重。
我闻美玉地所秘,出为世用自有时。
譬犹景星与庆云,千载往往一见之。
君家玉璧岂无说,凿山得石夸瑰奇。
岂惟苍翠实相似,温润清越璠璵姿。
细看高广类墙壁,以璧名之故其宜。
剜劖不已石无尽,此窟未易窥藩篱。
作堂正在佳绝处,下视海岳如城池。
钱塘雪浪涌澎湃,天竺烟岫纷参差。
君于其间日成趣,长篇短句挥蛟螭。
乃知地灵不爱宝,要令景物求新诗。
顾我与君无半面,牵帅阿咸难固辞。
沽哉沽哉吾与玉,它年相见期相知。

太极元君翠翮车,万魔奔走听神符。

九龙纵步齐骧首,时见空中吐火珠。

儿曹春榜预言扬,窃吹知难服士乡。黄绢未能摛好语,青毡偶幸继前芳。

穿杨喜共东床客,攀桂同标北寺房。圣世选材如华岳,积尘曾不弃毫芒。

以大圆觉,为我伽蓝。
牛头向北,马头向南。
身心安居,平等性智。
北负须弥,无息肩地。
释迦老子,不善用心,
掘窖埋人,无一个出头得,
只得短气。瑞岩一众,
善恶不思,机智俱泯。
青松白石,饱饭憨眠。
成龙升天,成蛇窜草,
一丝毫羁绊他不得。凤雏自有冲霄志,
肯学鹪鹩恋一枝。

馀生欲老海南村,帝遣巫阳招我魂。杳杳天低鹘没处,青山一发是中原。

天门旭,呀然豁。窍混沌,金精发。猋若电,烛潢汉。十二楼,袅鱼贯。

琉璃蹙阶,火齐鎏圮。光液四射,不可仰视。屏翳走,彴约驰。

霓晻霭,若摇支。朱明跃以东起,纤阿迫以西垂。白榆历历河之湄,天浆潆洄示昭仪。

天门开,朝紫宫,中有使者冠芙蓉。朱衣璧简缥缃青,类有疑无触若冥,将上帝命况群生。

颛精稽恳胪所希,惠我来思庇蒸黎,皞皞帝功敛希夷。

才。人报花梢月上来。停琴坐,秋影落空阶。

落日斜明挂树瓢,下方城郭去人遥。青山过雨僧深定,门外云封独木桥。

去岁雪中谈岁暮,只今岁暮夜空长。纵然未到家山去,一路梅花也自香。

圆如冰鉴石平横,一派泉流到此停。
我信龙潜应咫尺,终归大海润生灵。
千岩层出乱云飞,失我平生洞府期。
夜据征鞍不交睫,举头弹指睡希夷。

欲得真解脱,持刀且杀牛。牛死人亦亡,佛亦不须求。

全身空里坐,即度死生流。

壮岁心难伏,师心伏岂难。寻常独在院,行坐不离坛。
岳雪当禅暝,松声入咒寒。更因文字外,多把史书看。

地炉寒无灰,相对空四壁。岂无可热者,此事不惯炙。

香添芸饼,乍披图省识,吾家太白。石上霜华看潋滟,入夜游氛都灭。

虚籁吟秋,明波泻影,千顷玻璃彻。谁吹横笛,馀音空外如发。

追昔金虎贲荒,吴宫剑冷,只剩当时月。坐对层峦看转碧,一线烟痕新裂。

锦瑟初停,娇歌又起,好景无虚设。欲行又住,留连几度难别。

山居时散步,所接多耕夫。或揖或不揖,颇忘尔与吾。

阴晴话愁喜,丰约道有无。电迅叹人寿,风波惊世途。

超然心不累,朝市何有乎。

堕脱知何处,凭君子细看。
潮来无别浦,木落见他山。

两人合著画屏里,身似寒松心似水。穿松涉水吟未已,落日平芜澹千里。

萧萧枫叶飘丹黄,林下人家打稻忙。遥指炊烟风袅处,矮脚鸡肥白酒香。

猗嗟山村人兮乐莫乐,何不与子买庐落。

  菱溪之石有六,其四为人取去,而一差小而尤奇,亦藏民家。其最大者,偃然僵卧于溪侧,以其难徒,故得独存。每岁寒霜落,水涸而石出,溪旁人见其可怪,往往祀以为神。

  菱溪,按图与经皆不载。唐会昌中,刺史李渍为《荇溪记》,云水出永阳岭,西经皇道山下。以地求之,今无所谓荇溪者。询于滁州人,曰此溪是也。杨行密有淮南,淮人讳其嫌名,以荇为菱;理或然也。

  溪旁若有遗址,云故将刘金之宅,石即刘氏之物也。金,伪吴时贵将,与行密俱起合淝,号三十六英雄,金其一也。金本武夫悍卒,而乃能知爱赏奇异,为儿女子之好,岂非遭逢乱世,功成志得,骄于富贵之佚欲而然邪?想其葭池台榭、奇木异草与此石称,亦一时之盛哉!今刘氏之后散为编民,尚有居溪旁者。

  予感夫人物之废兴,惜其可爱而弃也,乃以三牛曳置幽谷;又索其小者,得于白塔民朱氏,遂立于亭之南北。亭负城而近,以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

  夫物之奇者,弃没于幽远则可惜,置之耳目则爱者不免取之而去。嗟夫!刘金者虽不足道,然亦可谓雄勇之士,其平生志意,岂不伟哉。及其后世,荒堙零落,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况欲长有此石乎?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而好奇之士闻此石者,可以一赏而足,何必取而去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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