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佩令

金郎察察。玉娘揠揠。堪同寿、方年二八。住在何方,一居水,一居山北。

入离门、坎户皆劼。

时时相拉。频频搜刮。九条街、坊坊俱达。寻得灵珠,取琼浆、神水浇沫。

放光明、万道旋斡。

(1112—1170)咸阳人,道士,初名中孚,字允卿。熙宗天眷初应武举,改名德威,字世雄;海陵王正隆四年学道,改名,字知明,号重阳子。倜傥尚义,不拘小节,好属文,才思敏捷。学道后往来终南山一带,曾在终南县南凿穴而居。后至山东崳山全真庵。所创教派名全真道。马丹阳、丘长春、王玉阳、郝广陵、谭处端皆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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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持苏合,佳游满帝乡。避丸深可诮,求炙遂难忘。
金迸疑星落,珠沉似月光。谁知少孺子,将此见吴王。
朱朱与白白,著意待春开。
那知洞房里,已傍额黄来。
长乐花枝雨点销,江城日暮好相邀。
春楼不闭葳蕤锁,绿水回通宛转桥。
掠水身犹重,偎风力尚微。瓦苔难定立,檐雨忽喧归。
未识重溟远,先愁一叶飞。衔泥在他日,两两占春晖。
寄语山中好看客,待与诸郎醉秋色。
诸郎作诗学东坡,笔力骎骎清到骨。
由来习气相薰蒸,千古勾吴张季鹰。
鲈鱼斫鱠饮入夜,哦诗坐对风窗灯。
好向少陵赓客至,樽酒盘餐正相似。
请师净扫壁上尘,准拟临时醉题字。

招提行问道,末学倦编蒲。不际方为际,应无令尽无。

归来聊自赋,隐去谢人呼。宦路分夷险,平生谁识途。

自我得曾子,於兹二十年。
今又得吴生,既得喜且叹。
古士不◇出,百年犹比肩。
区区彼江西,其产多材贤。
吴生初自疑,所拟岂其伦。
我始见曾子,文章初亦然。
昆仑倾黄河,渺漫盈百川。
决疏以道之,渐敛收横澜。
东溟知所归,识路到不难。
吴生始见我,袖藏新文篇。
忽从布褐中,百宝写我前。
明珠杂玑贝,磊砢或不圆。
问生久怀此,奈何初无闻。
吴生不自隐,欲吐羞俛颜。
少也不自重,不为乡人怜。
中虽知自悔,学问苦贱贫。
自谓久而信,力行困弥坚。
今来决疑惑,幸冀蒙洗湔。
我笑谓吴生,尔其听我言。
世所谓君子,何异於众人。
众人为不善,积微成灭身。
君子能自知,改过不逡巡。
惟於斯二者,愚智遂以分。
颜回不贰过,後世称其仁。
孔子过而更,日月披浮云。
子路初来时,鸡冠佩豭豚。
斩蛟射白额,後卒为名臣。
子既悔其往,人谁御其新。
丑夫祀上帝,孟子岂不云。
临行赠此言,庶可以书绅。

亦有春消息,其如雨更风!替愁双泪烛,对语独归鸿。

宫阙自天上,家山只梦中。东君最无赖,不放小桃红。

凌晨野哭抵斜晖,雨怨云愁老泪微。有地只因闻浪吼,无天那得见霜飞。

廿年薪胆心犹在,三局楸枰算已违。完卵破巢何限恨,衔泥梁燕正争肥。

惜花长被花枝恼,一夜落红纷不扫。绿云为幄绣为裀,不惜春衫还藉草。

尊前莫恨春归早,来岁花开应更好。丁宁双燕促春还,向道惜花人未老。

痂嗜何须笑古人,天将奇癖付吾身。购琴价重甘捐产,养鹤粮多肯指囷。

藏酒款宾非自饮,解囊赠客不言贫。耽吟更至忘眠食,一字推敲苦费神。

陈情暂许释临戎,扶侍登舟逐渚鸿。耋齿虞驰车马悴,故山喜报涨流通。

江鱼跃入资供驰,角枕凉生藉御风。缅想东征犹昨日,出当秋晏返春融。

绮里在南山,弹琴见白帝。骑虎行翠微,刚风犁青蕙。

神泉窦已塞,穹洞霾风闭。瑶圃困春租,芝田穷秋税。

徵调及山鬼,剪伐尽八桂。何以荐兽藁,女萝束薜荔。

珠树无余枝,珍果不留蒂。致书问游云,云将欲流涕。

吾闻池中鱼,不识海水深;
吾闻桑下女,不识华堂阴。
贫窗苦机杼,富家鸣杵砧。
天与双明眸,只教识蒿簪。
徒惜越娃貌,亦蕴韩娥音。
珠玉不到眼,遂无奢侈心。
岂知赵飞燕,满髻钗黄金。
题东湖

纤云曳晓红,远树团晴翠。好山如凤凰,新水似琉璃,巧画屏帏。壮观蓬莱地,东湖景最奇。两三行鸥鹭清闲,七十二峰峦秀美。

【梁州】露屿寺僧吟翠微,月波楼客宴金杯,宝华台殿松阴蔽。赤栏桥畔,想像瑶池;金沙路上,胜却苏堤。若东坡来此游历,向西湖懒把诗题。学士庙绀宇朱扉,观音洞金堂玉室,宰相家翠竹清溪。会稽,鉴水。贺知章谩奖多佳致,放船去在天际。杨柳风轻生浪迟,漾动玻璃。

【尾】供盘鲜鲫银丝鲙,对酒名花锦绣机,香满衣醉似泥。落照时渔唱起,棹苍烟乘兴而回,煞强如误入桃源洞天里。

蟠龙老僧凯南仲,平生信实无嫌猜。袒肩不倚薝卜树,结跏应坐莲花台。

我来问信默无语,纸幡漠漠飞尘埃。不如彻此方解脱,菩提明镜何为哉。

烟水空濛万象虚,西湖画景付樵渔。一从学士新诗出,纵有荆关画不如。

下马似无人,开门只一身。心同孤鹤静,行过老僧真。
乱水藏幽径,高原隔远津。匡庐曾共隐,相见自相亲。
闻道清时有窦申,荣途送喜故能频。
如何只在萧墙外,不遇雕陵挟弹人。

  广文曾生,来自南丰,入太学,与其诸生群进于有司。有司敛群才,操尺度,概以一法。考。其不中者而弃之;虽有魁垒拔出之才,其一累黍不中尺度,则弃不敢取。幸而得良有司,不过反同众人叹嗟爱惜,若取舍非己事者。诿曰:“有司有法,奈何不中!”有司固不自任其责,而天下之人亦不以责有司,皆曰:“其不中,法也。”不幸有司度一失手,则往往失多而得少。

  呜呼!有司所操果良法邪?何其久而不思革也?况若曾生之业,其大者固已魁垒,其于小者亦可以中尺度;而有司弃之,可怪也!然曾生不非同进,不罪有司,告予以归,思广其学而坚其守。予初骇其文,又壮其志,夫农夫不咎岁而菑播是勤,甚水旱则已;使一有获,则岂不多邪?

  曾生橐其文数十万言来京师,京师之人无求曾生者,然曾生亦不以干也。予岂敢求生,而生辱以顾予。是京师之人既不求之,而有司又失之,而独予得也。于其行也,遂见于文,使知生者可以吊有司而贺余之独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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