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甘可大

子陵溪水千年绿,犹忆登临日暮时。
子去定能寻胜概,书来当复慰相思。
简编有味宁论晚,得失从渠莫自疑。
也学迂疎教似舅,不应空赋渭阳诗。
张栻
张栻(1133年9月15日——1180年3月22日)字敬夫,后避讳改字钦夫,又字乐斋,号南轩,学者称南轩先生,谥曰宣,后世又称张宣公。南宋汉州绵竹(今四川绵竹市)人,右相张浚之子。南宋初期学者、教育家。南宋理宗淳祐初年(1241年)从祀孔庙,后与李宽、韩愈、李士真、周敦颐、朱熹、黄干同祀石鼓书院七贤祠,世称石鼓七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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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客无心杖锡还,沃洲深处草堂闲。
身随敝屦经残雪,手绽寒衣入旧山。
独向青溪依树下,空留白日在人间。
那堪别后长相忆,云木苍苍但闭关。

山凿落兮眇嵚岑,云溶溶兮木棽棽。中何有兮人不睹,远欹差兮閟仙府。

彼仙府兮深且幽,望一至兮藐无由。望不从兮知如何,心混混兮意浑和。

思假足兮虎豹,超阻绝兮凌趠。诣仙府兮从羽人,饵五灵兮保清真。

古寺邻曹崇,怪石罗庭户。奇礓漫难名,郁林不知数。

集虚竦苍桂,左纽真独步。两诗照丹壁,好在支与许。

却坐留芳轩,松竹发佳趣。山行未觉疲,更问劳劳路。

衣染莺黄。爱停歌驻拍,劝酒持觞。低鬟蝉影动,私语口脂香。檐露滴,竹风凉。拚剧饮淋浪。夜渐深,笼灯就月,子细端相。
知音见说无双。解移宫换羽,未怕周郎。长颦知有恨,贪耍不成妆。些个事,恼人肠。试说与何妨。又恐伊、寻消问息,瘦减容光。

庾肩吾于梁时,尝作宫体谣引,以应和皇子。及国势沦败,肩吾先潜难会稽,后始还家。仆意其必有遗文,今无得焉,故作还自会稽歌以补其悲。

野粉椒壁黄,湿萤满梁殿。
台城应教人,秋衾梦铜辇。
吴霜点归鬓,身与塘蒲晚。
脉脉辞金鱼,羁臣守迍贱。

愁似形随影。苦飘零、身如槁木,心如废井。尘海迷漫无处著,常作风前断梗。

触往事、几番追省,十载中钩吞不下,趁波涛、忍住喉间鲠。

呕不出、渐成瘿。

眼前一片馍黏境,黑甜中痴人恋梦,达人求醒。阅尽因缘皆幻泡,才觉有身非幸。

况哀乐、劳生分颁。历乱游蜂钻故纸,溺腥膻、醉饱怜公等,草头露、但俄顷。

此身只合老江皋,旁挺偏宜寄托牢。绿暗红稀君莫惜,鹅潭烟雨足风涛。

年年今日强登高,独立南峰北向号。
漫野玄云天色晦,美人黄土我心劳。
虚疑杨柳牵愁绪,不忍沧浪鉴鬓毛。
前辈有谁同此恨,雪庵和尚读离骚。
朝元子,偏共道相亲。宿契良因今日现,未来妙果再铺陈。日日转清新。通造化,空外来蟾轮。认正本来清净主,瑶台阆苑四时春。方称个中

好山如许未登临,少待春和再一寻。胜迹图成从笔注,幽怀写出当诗吟。

亦知积冷芳华晚,敢道随年阅历深。海上云飞将作雪,清光映彻本来心。

锈床初下。觅句闲行来晚榭。玉露金风。几树疏黄间老红。

夕阳林际。数遍归鸿还小憩。拂面香来。篱畔秋花次第开。

贤哉段忠烈,振迹自邠宁。
动必怀刚毅,何尝废典刑。
英规方贯古,乐石谅难铭。
密议初如用,艰危岂易形。

我行朔已晦,溯水复沿流。戎伤初不辨,动默自相求。

眷言还九派,回舻出五洲。萧散烟雾晚,凄清江汉秋。

沙汀暮寂寂,芦岸晚修修。以此南浦夜,重此北门愁。

方圆既龃龉,贫贱岂怨尤。

仆已疲劳马已颓,忍能日日犯风埃。
前山断处后山出,旧雨晴时新雨来。
梅子有情沿路熟。麦花无数及时开。
一春客里消磨尽,举眼豫章安在哉。

锦堂春晓。镜前拂绰新妆了。容华南国如伊少。豆蔻梢头,似柳腰肢小。

鸾袖动香飞雪绕。烟中一朵芙蓉袅。莫惜明珠,买取倾城笑。

外求非是宝,无念自家珍。心外求佛法,总是倒行人。

般若名尚假,岂可更依文。有相皆虚妄,无形实是真。

浅水轻笼影未稠,轻寒料峭晚风柔。只今乍见舒青眼,已惹离人万种愁。

远客京城中,赖有之子并。出处靡不俱,岂异形与影。

俛仰忽不乐,暌离生俄顷。执手临路岐,语语不知永。

寅亮天工在六卿,铨衡地位即阿衡。风云律吕休徵应,沙汰江河彻底清。

逆旅残春千里梦,长安旧雨十年情。晨星落落良堪叹,莫惜因风一寄声。

  熙宁四年十一月,高邮孙莘老自广德移守吴兴。其明年二月,作墨妙亭于府第之北,逍遥堂之东,取凡境内自汉以来古文遗刻以实之。

  吴兴自东晋为善地,号为山水清远。其民足于鱼稻蒲莲之利,寡求而不争。宾客非特有事于其地者不至焉。故凡郡守者,率以风流啸咏投壶饮酒为事。自莘老之至,而岁适大水,上田皆不登,湖人大饥,将相率亡去。莘老大振廪劝分,躬自抚循劳来,出于至诚。富有余者,皆争出谷以佐官,所活至不可胜计。当是时,朝廷方更化立法,使者旁午,以为莘老当日夜治文书,赴期会,不能复雍容自得如故事。而莘老益喜宾客,赋诗饮酒为乐,又以其余暇,网罗遗逸,得前人赋咏数百篇,以为《吴兴新集》,其刻画尚存而僵仆断缺于荒陂野草之间者,又皆集于此亭。是岁十二月,余以事至湖,周览叹息,而莘老求文为记。

  或以谓余,凡有物必归于尽,而恃形以为固者,尤不可长,虽金石之坚,俄而变坏,至于功名文章,其传世垂后,乃为差久;今乃以此托于彼,是久存者反求助于速坏。此即昔人之惑,而莘老又将深檐大屋以锢留之,推是意也,其无乃几于不知命也夫。余以为知命者,必尽人事,然后理足而无憾。物之有成必有坏,譬如人之有生必有死,而国之有兴必有亡也。虽知其然,而君子之养身也,凡可以久生而缓死者无不用;其治国也,凡可以存存而救亡者无不为,至于不可奈何而后已。此之谓知命。是亭之作否,无可争者,而其理则不可不辨。故具载其说,而列其名物于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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