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酬仲微见寄之作

倦游湖海老侵寻,去就何情适契心。一境山林资我懒,半年风月为君吟。

辟开暗室成三果,选出香峦敌万金。千里寄声怀惠好,西风正隔洞庭深。

米芾
  米芾(1051-1107),北宋书法家、画家,书画理论家。祖籍太原,迁居襄阳。天资高迈、人物萧散,好洁成癖。被服效唐人,多蓄奇石。世号米颠。书画自成一家。能画枯木竹石,时出新意,又能画山水,创为水墨云山墨戏,烟云掩映,平淡天真。善诗,工书法,精鉴别。擅篆、隶、楷、行、草等书体,长于临摹古人书法,达到乱真程度。宋四家之一。曾任校书郎、书画博士、礼部员外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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栈羊割肥红,社瓮拨浓绿。再拜为亲寿,起舞自作曲。

天雪霰成先暴集,地中阳复已如期。
穿林斗觉萦风急,入袖初惊学舞迟。
楼上温貂方贳酒,竹间寒雀未辞枝。
平明君向螭头立,玉座炉烟细细时。
箨包角黍,花点菖蒲。
香浮毛乳,清透肌肤。
肱枕藜床心醉月,驱邪何用挂神符。
汨罗人去远,还有独醒无。

天台山下草堂深,樽酒时倍钓叟倾。屏迹分甘归畎亩,放怀谁复羡公卿。

幽栖幸免牵荣辱,高遁何须隐姓名。洛浿词人通显后,愿来相访伴山行。

江山如有意,天地可无秋。
夜月冯驩铗,西风王粲楼。
露蛩令我喜,烟草为谁愁。
且醉杯中物,相看尚黑头。
青青女萝草。世依高松枝。幸蒙庇养恩。分惠不可赀。风雨虽急疾。根株不倾移。
年年三月飞桃花,楚王宫里斗繁华。
云连蜀道三千里,柳拂江堤十万家。
丹楼绣幌蜀飞燕,青阁文窗起睡鸦。
鸦归燕语等闲度,不记江城春早暮。
东风香吐合欢花,落日乌啼相思树。
王孙挟弹郢门西,少年借客章台路。
少年矫矫名都儿,雕鞍朱勒黄金羁。
采桑陌上青丝笼,红粉楼中《白皦》辞。
白皦绿水为君起,青春环珮如流水。
东城丝管接西城,相府豪华压朱邸。
侠客飞鹰古道傍,佳人卖笑垂杨里。
垂杨二月隐朱楼,家家宴喜楼上头。
綦舄喧阗朝送酒,管弦嘈杂夜藏钩。
繁弦急管夜初阑,惜花少女怨春残。
桃花滟滟歌成血,兰炷漫漫火送寒。
晓风杨柳菖蒲浦,秋月梧桐金井栏。
秋月春花无断绝,门前郁李九回折。
愿作阳台雨后云,谁怜洛水风中雪。
阳台洛水梦空长,那似倡家玳瑁床。
选得东家佳姊妹,却延西第好儿郎。
织成锦席迷蝴蝶,种得青梧栖凤凰。
游人恋恋无穷已,踏遍江城春万里。
只解宾从集似云,那惜年光去如矢。
花开花落迥生愁,郢树鄢云几度秋。
霍氏功名成梦寐,梁王台馆空山丘。
荣枯翻复竟何言,昨宵弱水今昆仑。
无人更哭西州路,有雀还登翟氏门。
汉恩何浅天何薄,百年冠带坐萧索。
昔时嘘气成烟云,今朝失势委泥砾。
青娥皓齿嫁何人?金床玉几为谁作?已矣哉!归去来。
楚国非无宝,荆山空有哀。
君看《白雪》、《阳春》调,千载还推作赋才。
是和非,双打过。免共相魔生火。谈有相,损顽空。斋居看望中。
圣贤风,行处在。巧智争如休卖。诗与酒,且乘闲。随缘发笑颜。

虽无千树小山丛,爱著繁花水榭东。十日花时连日雨,眼看狼藉欲随风。

看山兴不辍,落日有馀情。稍憩中林宿,犹攀绝顶行。

风泉晚逾响,松雪夜微明。长啸云岑上,飘萧白露生。

冷落百花朝,无人上画桥。
东风吹绿草,依旧似裙腰。
百草千花路,华风细雨天。
熊盈娘子董双成,王母前头一对行。
天陌偶逢秦弄玉,相将凤管和鸾笙。

太守胸藏孙武子。十万甲兵盘肺腑。汀州鼙鼓正纵横,用权制变谈笑取。

汀纷方如许。漳南随处种禾黍。这太平,左撑右柱,太守用心苦。

喳喳喜鹊鸣前署。报道褒书来宪府。蛟龙不作泥涂蟠,凤凰终展云霄羽。

化工善陶铸。谁云翻覆无凭据。吹寒炉,石烹五色,看补青天去。

天上辞魁柄,拂衣岩石间。
乾坤双眼静,日月一身闲。
目极朝东水,心怀直北山。
应怜沙际雁,亦解向阳关。
竹荫巧藏三伏,茶香分入四邻。
波间先辨来客,石畔长眠醉人。

春未央。画中开更长。锦奁曾叠处,似闻香。为君障马青芜去,斗红妆。

云锦堂前花作堆,寻幽养静属吾侪。
高高下下黄柑树,曲曲斜斜碧草阶。
数点远山如越县,一条寒水似秦淮。
庞公父子能留客,我亦三年忘客怀。

岂期明盛世,犹对泣南冠。一日青蝇起,千秋白璧寒。

风霜臣思苦,天地主恩宽。归去过邛阪,无嗟行路难。

  余尝读白乐天《江州司马厅记》,言“自武德以来,庶官以便宜制事,皆非其初设官之制,自五大都督府,至于上中下那司马之职尽去,惟员与俸在。”余以隆庆二年秋,自吴兴改倅邢州,明年夏五月莅任,实司那之马政,今马政无所为也,独承奉太仆寺上下文移而已。所谓司马之职尽去,真如乐天所云者。

  而乐天又言:江州左匡庐,右江、湖,土高气清,富有佳境,守土臣不可观游,惟司马得从容山水间,以足为乐。而邢,古河内,在太行山麓,《禹贡》衡津、大陆,并其境内。太史公称”邯郸亦漳、河间一都会”,“其谣俗犹有赵之风”,余夙欲览观其山川之美,而日闭门不出,则乐天所得以养志忘名者,余亦无以有之。然独爱乐天襟怀夷旷,能自适,现其所为诗,绝不类古迁谪者,有无聊不平之意。则所言江州之佳境,亦偶寓焉耳!虽徽江州,其有不自得者哉?

  余自夏来,忽已秋中,颇能以书史自误。顾街内无精庐,治一土室,而户西向,寒风烈日,霖雨飞霜,无地可避。几榻亦不能具。月得俸黍米二石。余南人,不惯食黍米,然休休焉自谓识时知命,差不愧于乐天。因诵其语以为《厅记》。使乐天有知,亦以谓千载之下,乃有此同志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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