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韵刘希颜蜡梅二绝 其一

仙衣曳紫练裙黄,天遣清臞胜国香。月上小窗寒影动,不禁风味恼刚肠。

沈与求

  沈与求(1086—1137),宋代大臣。字必先,号龟溪,湖州德清(今属浙江)人。政和五年进士。历官明州通判、监察御史、殿中侍御史、吏部尚书兼权翰林学士兼侍读,荆湖南路安抚使、镇江知府兼两浙西路安抚使、吏部尚书、参知政事、明州知府、知枢密院事。著有《龟溪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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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十月。阴气厉清。武官诫田。讲旅统兵。元龟袭吉。元光着明。蚩尤跸路。风弭雨停。乘舆启行。鸾鸣幽轧。虎贲采骑。飞象珥鹖。钟鼓铿锵。箫管嘈喝。万骑齐镳。千乘等盖。夷山填谷。平林涤薮。张罗万里。尽其飞走。趯趯狡兔。扬白跳翰。猎以青骹。掩以修竿。韩卢宋鹊。呈才骋足。噬不尽绁。牵麋掎鹿。魏氏发机。养基抚弦。都卢寻高。搜索猴猨。庆忌孟贲。蹈谷超峦。张目决眦。发怒穿冠。顿熊扼虎。蹴豹搏貙。气有余势。负象而趋。获车既盈。日侧乐终。罢役解徒。大飨离宫。乱曰。圣皇临飞轩。论功校猎徒。死禽积如京。流血成沟渠。明诏大劳赐。大官供有无。走马行酒醴。驱车布肉鱼。鸣鼓举觞爵。击钟釂无余。绝纲纵麟麑。弛罩出凤雏。收功在羽校。威灵振鬼区。陛下长欢乐。永世合天符。
九月三十日,独行梁宋道。河流激似飞,林叶翻如扫。
程遥苦昼短,野迥知寒早。还家亦不闲,要且还家了。
独上偏头笑一回,娘娘滩上绣旗开。
金珠不施从军妇,顺义夫人眼里来。
礼行肆类又称禋,喜见承平景铄信。
堪笑汉人夸肸饰,何如明德达精纯。
月卿派天河,星桥叹谁可。
如彼行道人,病责涉在我。

拔宅腾太清,婴儿脱行谢。帝曰余汝嘉,为卯舞韶夏。

大彼晋相国,蓬心终不化。仙僚追游娭,云隙翔鹤驾。

回首见妖氛,苛政爇编舍。手援无斧柯,忆昔转悲咤。

东风才解冻,农事已开端。
田夫竞力作,不获须臾安。
渊明于是时,亦岂容坐观。
日出负耒去,入夜乘牛还。
宁不惮劳苦,要得逃饥寒。
顾我独何幸,虽知稼穑难。
逢秋但一饱,此外了不干。
回首视渊明,已是增汗颜。
那堪万事拙,只得长掩关。
诵公获稻句,倍为公兴叹。

轻寒侧侧下帘栊。细雨乍濛濛。盆池浅绉冰初解,便山茶、斜著殷红。

四见丁年,几逢人日,万事酒杯中。

银幡凤倚绣花丛。小阁影朦胧。辛盘七种羹方荐,问梅花、点额还空。

剪綵为人,缕金作胜,都未见春风。

旧好伸难黍,风流见孟亭。松云栖岘首,草阁聚春星。

太白诗谁敌,羊公涕尚零。南山归未得,遥望鹿门云。

宫中美人秋思多,夜揖明月追仙娥。画阑桂树倚楼阙,碧落天坛飞□□。

画师不解西风梦,笔端便有华阳洞。更将妍画写清词,轻扇君王心已动。

炎精季叶堪叹嗟,矧尔妍丽倾其家。申生遗祸到济渎,府中丞相真奸邪。

吴宫一扫荒烟冷,旧事凄凉复谁省。百年永鉴不可忘,留与人间看扇影。

惜别终宵话不休,煌煌灯烛照离愁。蜡花本是无情物,特向人前也泪流。

拥旄为汉将,汗马出长城。长城地势险,万里与云平。

凉秋八九月,虏骑入幽并。

西风一夜下晴川。换酒将鱼不用钱。芦渚畔,蓼洲边。

暮醉醒来月满船。

洗尽娇红出翠帷,玉人无语背斜晖。绿华前度通仙谱,天水何年染素衣。

宴罢瑶池春梦断,影寒姑射夜深归。禁烟时节多风雨,莫遣繁英一片飞。

肯信村廛有是非,年来阅世学忘机。枕中车毂难妨梦,画里江船且当归。

北地有人耕陆海,西山终古送斜晖。惊心寒雁程三万,似避刀弦并力飞。

开尊谁是主,但饮不须疑。
密坐皆无次,同来似有期。
谿山留客易,风雨下楼迟。
别后还相忆,梅花怅满枝。

桂岭家声诸老在,穗城文字一官贫。九年恩义难为别,万里心肠共此樽。

故国归舟山饯腊,帝途行李路迎宾。周门风月程门雪,何日还当待我人。

彩贴隃麋湿,屠苏琥珀浓。
夕阳犹猎日,午夜已春风。

燕台回首树冥冥,尚见西山未了青。薄醉岂能消积痗,远游终是逐浮名。

风帘蝉翼知成梦,雨枕凫镫唤不醒。人事变更谁料得,涿州城下看双星。

  人未有不乐为治平之民者也,人未有不乐为治平既久之民者也。治平至百余年,可谓久矣。然言其户口,则视三十年以前增五倍焉,视六十年以前增十倍焉,视百年、百数十年以前不啻增二十倍焉。

  试以一家计之:高、曾之时,有屋十间,有田一顷,身一人,娶妇后不过二人。以二人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宽然有余矣。以一人生三计之,至子之世而父子四人,各娶妇即有八人,八人即不能无拥作之助,是不下十人矣。以十人而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吾知其居仅仅足,食亦仅仅足也。子又生孙,孙又娶妇,其间衰老者或有代谢,然已不下二十余人。以二十余人而居屋十间,食田一顷,即量腹而食,度足而居,吾以知其必不敷矣。又自此而曾焉,自此而玄焉,视高、曾时口已不下五六十倍,是高、曾时为一户者,至曾、元时不分至十户不止。其间有户口消落之家,即有丁男繁衍之族,势亦足以相敌。或者曰:“高、曾之时,隙地未尽辟,闲廛未尽居也。”然亦不过增一倍而止矣,或增三倍五倍而止矣,而户口则增至十倍二十倍,是田与屋之数常处其不足,而户与口之数常处其有余也。又况有兼并之家,一人据百人之屋,一户占百户之田,何怪乎遭风雨霜露饥寒颠踣而死者之比比乎?

  曰:天地有法乎?曰:水旱疾疫,即天地调剂之法也。然民之遭水旱疾疫而不幸者,不过十之一二矣。曰:君、相有法乎?曰:使野无闲田,民无剩力,疆土之新辟者,移种民以居之,赋税之繁重者,酌今昔而减之,禁其浮靡,抑其兼并,遇有水旱疾疫,则开仓廪,悉府库以赈之,如是而已,是亦君、相调剂之法也。

  要之,治平之久,天地不能不生人,而天地之所以养人者,原不过此数也;治平之久,君、相亦不能使人不生,而君、相之所以为民计者,亦不过前此数法也。然一家之中有子弟十人,其不率教者常有一二,又况天下之广,其游惰不事者何能一一遵上之约束乎?一人之居以供十人已不足,何况供百人乎?一人之食以供十人已不足,何况供百人乎?此吾所以为治平之民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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