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行即事二首 其二

陵署青青生午烟,山渠㶁㶁响春泉。白头宫监松林下,閒说英皇北狩年。

边贡
  边贡(1476 ~1532)字庭实,因家居华泉附近,自号华泉子,历城(今山东济南市)人。明代著名诗人、文学家。弘治九年(1496)丙辰科进士,官至太常丞。边贡以诗著称于弘治、正德年间,与李梦阳、何景明、徐祯卿并称“弘治四杰”。后来又加上康海、王九思、王廷相,合称为明代文学“前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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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灵未许到天池,又作西林一宿期。
寺是晋时陶侃宅,记传隋代率更碑。
山椒云气易为雨,客子情怀多费诗。
暂借蒲团学禅寂,茶烟飞绕鬓边丝。
妙斲鼻头墁,巧运风斤手。
千圣头边盖覆来,密密绵绵无渗漏。
不辞合土和灰,成就牛栏马廐。
只图一个不知恩,噇饭噇眠,
易宵为昼。翻笑肋尊者,
肋不至席不唧{左口右留}。又笑棱道者,
坐破七蒲团,驴前马后,
至今湖海扬家丑。
惜往日之曾信兮,受命诏以昭时。
奉先功以照下兮,明法度之嫌疑。
国富强而法立兮,属贞臣而日娭。
秘密事之载心兮,虽过失犹弗治。
心纯庬而不泄兮,遭谗人而嫉之。
君含怒而待臣兮,不清澄其然否。
蔽晦君之聪明兮,虚惑误又以欺。
弗参验以考实兮,远迁臣而弗思。
信谗谀之溷浊兮,盛气志而过之。
何贞臣之无罪兮,被离谤而见尤。
惭光景之诚信兮,身幽隐而备之。
临沅湘之玄渊兮,遂自忍而沈流。
卒没身而绝名兮,惜壅君之不昭。
君无度而弗察兮,使芳草为薮幽。
焉舒情而抽信兮,恬死亡而不聊。
独障壅而蔽隐兮,使贞臣为无由。
闻百里之为虏兮,伊尹烹于庖厨。
吕望屠于朝歌兮,宁戚歌而饭牛。
不逢汤武与桓缪兮,世孰云而知之。
吴信谗而弗味兮,子胥死而后忧。
介子忠而立枯兮,文君寤而追求。
封介山而为之禁兮,报大德之优游。
思久故之亲身兮,因缟素而哭之。
或忠信而死节兮,或訑谩而不疑。
弗省察而按实兮,听谗人之虚辞。
芳与泽其杂糅兮,孰申旦而别之。
何芳草之早殀兮,微霜降而下戒。
谅聪不明而蔽壅兮,使谗谀而日得。
自前世之嫉贤兮,谓蕙若其不可佩。
妒佳冶之芬芳兮,嫫母姣而自好。
虽有西施之美容兮,谗妒入以自代。
愿陈情以白行兮,得罪过之不意。
情冤见之日明兮,如列宿之错置。
乘骐骥而驰骋兮,无辔衔而自载。
乘氾泭以下流兮,无舟楫而自备。
背法度而心治兮,辟与此其无异。
宁溘死而流亡兮,恐祸殃之有再。
不毕辞而赴渊兮,惜壅君之不识。
八岁梦到矍相国,今日五君来做主。
我欲射侯陈礼容,可惜行装无白羽。

我似颓阳尚弄晴,子如雏凤发新声。殷勤老马途频问,高下精金市自明。

共案八关寻至味,联床三㝛系馀情。属将道域深攀援,更觉文章小技轻。

骨交削浓茜,气交和水盐。魂交破幽石,空天彻捲帘。

十日九缄题,秋水扃方奁。锐毛刻云山,巧镂百戈铦。

东风鼓蚓窍,发义小言詹。勉自角妍媸,青娥突老髯。

樱桃本凡品,况乃经燎腌。高枝荫寸毛,贞名滥宫阉。

铸铜哭瘦岛,一往何李纤。摇头钝优孟,竖儿口可钳。

女态非瘦肥,茶韵出香甜。泻我倾肠波,蛲蛔如可拈。

应龙乘高云,细鬣舞盆噞。

楼阁明丹垩,杉松振老髯。僧迎方拥帚,茶细旋探檐。

珍重天孙剪紫霞,沉香羞认旧繁华。纫兰独抱灵均操,不带春风儿女花。

遥遥天水渺茫间,长啸登临意觉閒。世事无常如白浪,交情不改只青山。

烽烟日炽频闻警,原野秋清独往还。每叹涛斜军误举,匡时无术反投艰。

枫叶藏蛋雨,春江作画图。谷回诸径浅,天远数峰孤。

景色平分一半秋,广寒宫阙素光流。嫦娥此夜勤妆束,玉鉴高悬十二楼。

浮沙延一线,彳亍度危矶。天涌寒流碧,旗翻落照微。

轻烟笼岛树,远沚漾渔扉。草色风花上,人从画里归。

一顾恩深荷道安,独垂双泪下层峦。飞鸣北雁塞云暮,
摇落西风关树寒。春谷终期吹羽翼,萍身不定逐波澜。
裴徊偏起旧枝恋,半夜独吟孤烛残。

妙龄声价压群英,谁似青云早致身。帝阙日边迷远目,使星天上拱居辰。

牟心肯向江湖老,衍律聊回涧谷春。万里夕红归去后,可能开府但清新。

子夜声先变。丁娘索尽多。柰向薄情何。王孙珍重出,踏春莎。

樵语深林若啸,泉声隔树如雷。少妇机丝未罢,老翁社饮初回。

栈阁通秦道,青天未易行。尽过奇绝处,不负有平生。

白马岩中出,黄牛壁上耕。野花埋辇迹,幸蜀只空名。

破斧入洛下,楼船跨海滨。
金縢风蕴椟,铜柱日生尘。
彩笔词臣富,牙筹吏部贫。
当时烽火急,若个肯捐身。¤
太华锁深谷,我来真景分。
有苗皆是药,无石不生云。
急瀑和烟泻,清猿带雨闻。
幽栖未忍别,峰半日将曛。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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