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徐德夫右司和御制赐诗 其二

朅来林下破天悭,要使明诗见一闲。齿屐印苔春纵步,颈壶蒸粟晚加餐。

梦魂飞到味书阁,世路牢封函谷关。翻笑醉翁犹未醉,黄金白鬓诧腰环。

郑清之

  郑清之(1176—1251)南宋大臣。初名燮,字德源、文叔,别号安晚,庆元道鄞县(今浙江宁波)人。嘉泰二年进士及第。历官光禄大夫,左、右丞相,太傅,卫国公(齐国公)等。淳祐末年,元兵大举侵宋,郑清之进十龟元吉箴劝帝励精图治,未能实施,而后退仕隐居,諡忠定,著有《安晚集》六十卷。

  猜你喜欢
片片穿帷解擣虚,夜明细字亦堪书。
五车现瑞从今后,一尺呈祥复古初。
暖室温轩人起晏,远坊穷巷客来疎。
茅山见说黄精熟,山友迷踪餍黠狙。
杳杳晴虚寒漫漫。放下尘劳,相共游银汉。便入醉乡休浩叹。神仙只在云门馆。饮兴偏宜流水畔。时有红蕖,落在黄金盏。鹭未忘机移别岸。画船更上前汀看。

羲和整御升旸谷,赤云夹日如飞鹜。晶光下射东方山,石卵含丹孕岩腹。

谁令巧匠凿山骨,截此赪坚一肪玉。琢为巨砚形制奇,中有彤云烂盈目。

端溪美璞色马肝,黟歙珍胚纹雾縠。岂知至宝出嵎夷,散绮浮花彩尤缛。

凤咮空闻名字佳,龙尾苦笑规模俗。谩誇眉子斗婵娟,休认明眸类鸲鹆。

顾眄幸蒙君子知,拂拭自远尘埃辱。火轮炫熀赤乌流,墨海奫沦玄兔浴。

千金象管雕镂精,百鍊松煤龙麝馥。怒猊渴骥纵奔拿,春蚓秋蛇相绾束。

楮生便觉肌理妍,毛颖何尝免冠秃。公家三世擅直声,此砚提携资简牍。

力侔天地掌中回,胆落奸谀笔端戮。固宜秘玩不轻示,神物护持无辄黩。

窗明几净斋阁深,日暖风清霭松竹。试将墨妙写新诗,落笔烟云叹神速。

矧公早年曾饵丹,龟鹤精神鬓毛绿。久卧商山茹紫芝,行度天门骑白鹿。

猗兰玉树富阶庭,黄卷青缃剩编轴。愿言什袭遗云仍,大笔高文永相续。

鹙子犹应昧此缘,室中那有久如天。
饶师掷过三千界,浮玉西津故俨然。

秋霜染得鬓成丝,祗为烟霞劳梦思。谁料杜陵垂白发,得同郑老合襟期。

荷衣荇带烦新制,涧草岩花逞故知。便欲从君同点检,归裁冰茧写成诗。

何处吹愁角一声,大江东岸吕蒙营。
天随流水茫茫去,月共长庚耿耿明。
虏意有图秋暂息,客魂无定夜还惊。
欲陪酾酒楼船坐,借问风潮早晚平。
上达何外暴,真乐非幽园。
凡有动於境,恐皆离乎天。
我自淡不厌,彼徒争相喧。
峰高果峻极,无论百千年。

我生不能走马黄金台,年年送客空归来。旧游通籍十八九,天閒出厩嗤驽骀。

微言欲赠不足道,含毫伸纸胡为哉。今朝更送吴公子,轻舟晓发南风驶。

舟中有物能自鸣,匣里双龙光照水。斗边夜气通紫垣,天路迢遥八千里。

当今薄海方太平,纵横八极无战争。马上吟诗向燕甸,渡江渐次凉飙生。

旂亭沽酒对三略,醒前醉后高谈兵。此日圣人思颇牧,得士如君一已足。

临轩日策三千言,据鞍射取摩天鹄。从来世眼重科名,何妨一第惊流俗。

野老旁观知为谁,归来聊拭山中目。

苍生喘未苏,买笔论孤愤,文采风流今尚存,毫发无遗恨。
凄恻近长沙,地僻秋将尽。长使英雄泪满襟,天意高难问。

织屩堂中客。困风尘、如流岁序,行年五十。南越北燕游倦矣,白下凿坏为室。

似巢父、一枝栖息。昨夜桐风惊短梦,把园林、万绿都萧瑟。

秋士感,壮心迫。

荀卿正遇游齐日。叹胸中、著书干卷,沈埋弃掷。尚有及时一杯酒,身后之名何益。

张季膺、斯言堪述。天意也怜吾辈在,且休忧、尘世无相识。

长寿考,比金石。

高楼目断南来翼。玉人依旧无消息。愁绪促眉端。不随衣带宽。
萋萋天外草。何处春归早。无语凭栏杆。竹声生暮寒。

不管莺声向晓催,锦衾春晚尚成堆。香红若解知人意,睡取东君不放回。

几思杖策礼金仙,闻道客来如贯船。政恐方成过溪送,不能容此对床眠。

爱公诗律真馀习,怜我宗门乏厚缘。愿以伽佗示深旨,莫将丽藻斗多篇。

□□潮生白,烟钟树杪撞。渔舟浮个个,沙鸟去双双。

野旷□□此,天青月堕江。看图思长史,独倚暮楼窗。

深山跳虎水吟龙,道是风云总易从。屠狗短歌同激烈,将军长揖恕疏慵。

南临闽海烟迷峤,西走秦川雪满峰。三十年光转眼过,白头犹作一书佣。

万壑松风天鼓吹,四围花月锦帘栊。
上方一夜开香积,天晓堂中吃雪团。
信手拈来当面掷,不知谁识为人寒。
春雪消,春水足。
春风吹起洞天云,落梅点破苍苔绿。
言发非声,色前不物。
耗电量头露眼睛,虚空里揣出骨。
林间衲子乐无为,晓来唱个太平曲。
新岁相逢伏惟万福。
明眼底人眼碍,悟心底人被心碍。
证道底人被道貌岸然碍,达法底人被法碍。
何谓如此不见道,金屑虽贵,
落根成翳。要得高步大方,
直须去此四碍。

  署之东园,久茀不治。修至始辟之,粪瘠溉枯,为蔬圃十数畦,又植花果桐竹凡百本。春阳既浮,萌者将动。园之守启曰:“园有樗焉,其根壮而叶大。根壮则梗地脉,耗阳气,而新植者不得滋;叶大则阴翳蒙碍,而新植者不得畅以茂。又其材拳曲臃肿,疏轻而不坚,不足养,是宜伐。”因尽薪之。明日,圃之守又曰:“圃之南有杏焉,凡其根庇之广可六七尺,其下之地最壤腴,以杏故,特不得蔬,是亦宜薪。”修曰:“噫!今杏方春且华,将待其实,若独不能损数畦之广为杏地邪?”因勿伐。

  既而悟且叹曰:“吁!庄周之说曰:樗、栎以不材终其天年,桂、漆以有用而见伤夭。今樗诚不材矣,然一旦悉翦弃;杏之体最坚密,美泽可用,反见存。岂才不才各遭其时之可否邪?”

  他日,客有过修者,仆夫曳薪过堂下,因指而语客以所疑。客曰: “是何怪邪?夫以无用处无用,庄周之贵也。以无用而贼有用,乌能免哉!彼杏之有华实也,以有生之具而庇其根,幸矣。若桂、漆之不能逃乎斤斧者,盖有利之者在死,势不得以生也,与乎杏实异矣。今樗之臃肿不材,而以壮大害物,其见伐,诚宜尔,与夫才者死、不才者生之说又异矣。凡物幸之与不幸,视其处之而已。”客既去,修善其言而记之。

  微信小程序
© Copyright 2021-2024 www.ayiya.cn 版权所有  蜀ICP备2021021491号-1邮件:fengxin1357@163.com
进入小程序
领美团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