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化十五首 其十五

花开岁岁复年年,病眼看花隔晚烟。春去明明红紫落,清风明月是春前。

黄庭坚

  黄庭坚(1045.8.9-1105.5.24),字鲁直,号山谷道人,晚号涪翁,洪州分宁(今江西省九江市修水县)人,北宋著名文学家、书法家,为盛极一时的江西诗派开山之祖,与杜甫、陈师道和陈与义素有“一祖三宗”(黄庭坚为其中一宗)之称。与张耒、晁补之、秦观都游学于苏轼门下,合称为“苏门四学士”。生前与苏轼齐名,世称“苏黄”。著有《山谷词》,且黄庭坚书法亦能独树一格,为“宋四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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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消息杳然间。寂寞倚雕栏。紫腰艳艳,青腰袅袅,风月俱闲。
佳人环佩玉瓓珊。作恶探花还。玉纤捻粟,樱唇呵粉,愁点眉弯。

楼前江水看镕银,江外淮山色未分。安得长驱鳄鱼手,为开南岳岭头云。

偕老人惆怅,秋深雁独哀。西风何处问,北首几时回。

白日晞朝露,黄埃掩夜台。已辞班第一,内殿不须催。

吹残池面旆中央,幻出台前艳粉光。衣典欲催愁杜老,鬓霜难拒笑潘郎。

风来尚恐波生陆,暑退犹疑叶可觞。拟种陶朱三百树,广文茅屋未应荒。

月色无云喜共看,葛衣藜杖到君边。
宦游易作浮云散,人事难同好月圆。
菊露凄清吟可老,竹风幽洒坐疑仙。
明年席上天南北,合破高斋此夜眠。

平分一片蕉阴绿。相对妾身原似玉。细雨归帆。临别啼珠忽满衫。

断鸿双鲤曾无便。惊喜竹西廊下见。记否檀奴。衣袖当时水墨图。

出门望所欢,零雪忽盈尺。岂曰沾吾衣,畏此雪上迹。

柝声极分明,冒寒行且击。不疾亦不徐,远去入寥阒。

何人为注听,冥漠自效力。万死趋功名,未若抱关客。

郭西杨柳绿烟多,续续春舟载绮罗。落日千山眉敛黛,清江一曲眼横波。

偶追胜践千尘虑,坐惜芳华对酒歌。欲赴江南游子意,古原春草恨如何。

三年病渴愧无才,未得琼浆咽一杯。崖蜜乍尝今夜味,浓香细唾等卿来。

渔梁夕照破寒烟,一望蘼芜遍野田。飞尽暮禽江水阔,青山欲断白云连。

紫蟹双螫荐客盘,倾来不觉酒壶干。
雨多泽国蒲鱼美,秋至楚天风露寒。
老去论交嗟我晚,尊前一笑忆君欢。
红莲幕下无书檄,剩寄新诗满卷看。

春城雨雪卧袁安,仙令朝天驻锦鞍。万里风尘随聚散,百年湖海见交欢。

翻疑梦杳罗浮月,好在香分画省兰。伏枕烧灯浑未厌,坐来鳷鹊夜光寒。

清枫起夕阴,明月出高岑。达识衰荣理,深齐去住心。

夏虫先振砌,昏鹤未休林。不有询奇字,应谁载酒寻?

空囊无一钱,羸躯兼百疾。况味何萧条,生意浑欲失。

清晨问喧呼,亲旧作生日。我初未免俗,随分略脩饰。

举觞聊自祝,醉语尽情实。神仙恐无从,富贵安可必。

脩短卒同归,何足喜与戚。一祈粗康强,二愿早闲适。

衣食无大望,但要了晨夕。万事不我撄,一心常自得。

优游终吾身,志愿从此毕。

萌开箨已垂。
结叶始成枝。
繁荫上蓊茸。
促节下离离。
风动露滴沥。
月照影参差。
得生君户牖。
不愿夹华池。
又匆匆、一番元夕,无灯更愁风雨。人间天上无归梦,惟有春来春去。愁不语。漫泪湿香绡,□草人何许。百年胜处。还更有琉璃,春棚月架,万眼蝶罗否。
风流事,孤负后来儿女。可怜薄命三五。千金无买吴呆处,更说龙飞凤舞。今又古。便剩有才情,无分登楼赋。春醪独抚。也难觅阿瞒,肯容狂客,醉里试歌舞。

君从西江来,曾否吸尽西江水。我居南海滨,南海珊瑚手曾采。

五羊城中百尺楼,楼上有客长歌讴。昂然直入一奇士,要与此客同翱游。

倾山倒海吐雄谈,谈豪不怕庸儿惭。有时酒国力争霸,齐盟狎主心非甘。

忽而欲拔赤龙须,忽而欲驾奇肱车。异思幻化出天外,江东狾儿真吓余。

我昔与君同上越王之高台,海天阴霾扫不开。狂歌大笑说霸王,黄屋左纛何壮哉!

君乘牂牁万里涛,鼎湖星岩供调嘲。居然欲以傲狂客,心不能下思一鏖。

昨日径登白云去,青天九龙挟风雨。安期招我入云中,翩翩鹤驾峰头驻。

脚踏摩星岭,目极沧海波,波光万道掣金蛇。巨鳌如山,赑屃而鳌。

拿我欲钓此鳌,惜无五十犗饵。徒咨嗟,归来诧君大快事。

君言夜梦海神陈百戏,盍往观之遂吾志。北风一夜裂破屋,有母倚门望归速。

人生行止岂自由,归去且谋升斗粟。我有宝刀三尺长,脱以赠君君束装。

临行且为尽一觞,海天万里空青苍。

生平私淑心,亭林多纂辑。韵学接孔周,一语亮能执。

世无扬子云,鬼笑仓颉泣。天未丧斯文,洨长秦灰拾。

南唐徐楚金,系传成四十。汪刻落叶多,破碎不完葺。

影宋闻顾黄,藏之等什袭。何当一借未,万拜与干揖。

补天同娲皇,动地笑惊蛰。九泉谁修文,此举登几级。

神爽秋毫巅,主宾阆风立。

  国于南山之下,宜若起居饮食与山接也。四方之山,莫高于终南;而都邑之丽山者,莫近于扶风。以至近求最高,其势必得。而太守之居,未尝知有山焉。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此凌虚之所为筑也。

  方其未筑也,太守陈公杖履逍遥于其下。见山之出于林木之上者,累累如人之旅行于墙外而见其髻也。曰:“是必有异。”使工凿其前为方池,以其土筑台,高出于屋之檐而止。然后人之至于其上者,恍然不知台之高,而以为山之踊跃奋迅而出也。公曰:“是宜名凌虚。”以告其从事苏轼,而求文以为记。

  轼复于公曰:“物之废兴成毁,不可得而知也。昔者荒草野田,霜露之所蒙翳,狐虺之所窜伏。方是时,岂知有凌虚台耶?废兴成毁,相寻于无穷,则台之复为荒草野田,皆不可知也。尝试与公登台而望,其东则秦穆之祈年、橐泉也,其南则汉武之长杨,五柞,而其北则隋之仁寿,唐之九成也。计其一时之盛,宏杰诡丽,坚固而不可动者,岂特百倍于台而已哉?然而数世之后,欲求其仿佛,而破瓦颓垣,无复存者,既已化为禾黍荆棘丘墟陇亩矣,而况于此台欤!夫台犹不足恃以长久,而况于人事之得丧,忽往而忽来者欤!而或者欲以夸世而自足,则过矣。盖世有足恃者,而不在乎台之存亡也。”既以言于公,退而为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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