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子 山阴道上

金碎明霞散,脂红落日悬。晚来乡思蓦悠然。遥想当楼残照、小窗间。

渔梦醒残月,江村起曙烟。晓来乡思蓦悠然。雁度晴空只少、素书传。

陆珊,字佩琄,一字珊珊,元和人,内阁中书钱塘张应昌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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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乐张前殿,重裘感圣心。砌蓂霜月尽,庭树雪云深。
旧渥骖宸御,慈恩忝翰林。微臣一何幸,再得听瑶琴。
彩幡金胜。一笑酬春聊适性。E66D女痴儿。半挽梅花半柳枝。
追欢何计。幸对绿尊环早髻。欲舞还羞。美盼娇回碧水秋。
汉东烟树露蝉嘶,回首周南涕易危。
梁苑谩传居右赋,扶风谁识最良眉。
仙巾雨垫谩怀路,素壁尘凝忆问诗。
他夜梦魂知不远,蘧蘧长绕越禽枝。
洞庭七十二峰,飞雪一千余丈。
晨昏说法琅琅,谁谓卢公已往。
元不往,在这里。
优昙火里开,嗅著无香气。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挼尽梅花无好意,赢得满衣清泪。
今年海角天涯,萧萧两鬓生华。看取晚来风势,故应难看梅花。

扬帆十日,正天风吹绿,江南万树。遥望灵岩山下气,识有仙才人住。

一代词清,十年心折,闺阁无前古。兰霏玉映,风神消我尘土。

人生才命相妨,男儿女士,历历俱堪数。眼底云萍才合处,又道伤心羁旅。

南国评花,西湖吊旧,东海趋庭去。红妆白也,逢人夸说亲睹。

谁怜王粲懒登楼,病起漳南对客秋。自喜赋成多丽句,因知座上有曹刘。

花放不知名,稻秀犹能长。芳草隐清流,但听清流响。

履綦行处日苍苔,鞶帨深藏月一开。已办此身同法喜,不应临感更难裁。

村村开玉树,处处绽银花。始信乾坤富,谁人说大家。

背水仍留阵,良弓早见收。
无心来附耳,有面竟封侯。
落日荒祠道,西风涧水秋。
君臣终始义,为尔泪长流。
伊昔沾嘉惠。
出入承明宫。
游息万年下。
经过九龙中。
越鸟憎北树。
胡马畏南风。
愿言反渔蓨。
津梁肯见通。

北山高枕卧烟梦,送尔长征感慨多。猿狖夜啼孤岭月,鱼龙秋静五湖波。

尊前怨别携吴剑,客里惊心听楚歌。若上滕王高阁望,西山南浦近如何?

满目繁华处,檀心独自清。名花无艳色,贵客有闲情。

映日裁云样,朝天捧玉英。何须琼岛觅,月下笑相迎。

田家何所乐,所乐日未曛。
男耕而禾稼,女桑而襦裙。
面垢落塈涂,目眩湿薪熏。
妇子馌南亩,诗人尝云云。
使车出东郊,好雨清尘氛。
会集诸父老,申之以俭勤。
父老歌且舞,未饮意已醺。
峨峨欲倾欹,眊眊耸听闻。
扶携雨阶上,潋滟泛十分。
丁宁付训词,归诏尔仍云。
或笑言唯唯,或喜气氲氲。
俯首侧玄冠,骈肩望朱幩。
通宵好膏泽,绿波涨河濆。
轻风扇微和,草木亦欣欣。
正也何其幸,连年与礼文。
念昔在农亩,备尝辛与荤。
朅来充邑官,簿书困纷纷。
书生适我愿,端赖贤使君。
人苟得所依,何畏乎织纹。
感知无以报,茅塞当深耘。

咸丰县地古夜郎,我朝四叶登版章。活龙坪界西北乡,御龙遗裔母早孀。

佣力受值供稻粱,星出星入依母傍。佥曰孝哉宜吉昌,一朝沴气阴薄阳。

活龙地震龙腾骧,乾户坤轴争低昂。雷雨迸入声磕硠,风黑电紫天昏黄。

孝子眩惑神惊惶,夺门负母行踉跄。目眯上下旁四方,失势一落千丈强。

性命蝼蚁争毫芒,那得坚撑如螳螂。但觉捷转犹蛣蜣,心胆堕地同一僵。

维时蛟鳄方披猖,卌里地陷波汪洋。西邻蜀壤南黔疆,更无处著一堵墙。

俾育遗种支筅筐,异哉造化难测量。一椽鳌掷高高冈,压檐树尚当风飏。

母若子无纤芥妨,如酒醒乍梦觉刚。儿双手持阿母裳,骇绝忽脱此奇殃。

频频叩额向上苍,不识世已经沧桑。独知有母身其康,县官勘灾行伥伥。

炊烟断绝心惨伤,猝露人影榛莽场。见人反走将匿藏,急前问讯审厥详。

上之大吏敢或遑,旌表绰楔生辉光。吁嗟庸行本寻常,感通高厚膺福祥。

入坎出坎险阻尝,鬼神默默相扶将。有子如此谁颉颃,徒万万口抛龙荒。

不然赤子无辜皆驯良,鱼头戢戢天肯戕。我作歌非能表彰,粗纪时日存巾箱。

事在丙辰永弗忘,先皇六年月敦牂。

海北天南千万里,绣衣霄汉乘骢。飞来黄鹤喜相逢。清霜鹦鹉月,寒食牡丹风。仙阙晓班催玉笋,马蹄还上春空。江头官柳得春浓。不如江汉水,万折与俱东。
露下庭皋秋夜清,星河冉冉动高城。
林乌自避厨烟宿,旅雁孤随海月鸣。
塞上风云还澒洞,客中钟鼓最分明。
金支翠节归何晚,璧水瑶山拥汉京。
静语与高吟,搜神又爽心。各来依帝里,相对似山阴。
漏永星河没,堂寒月彩深。从容不易到,莫惜曙钟侵。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

  苏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杀增。独恨其不早尔。”然则当以何事去?增劝羽杀沛公,羽不听,终以此失天下,当于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杀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杀,犹有君人之度也。增曷为以此去哉?《易》曰:‘知几其神乎!’《诗》曰:‘如彼雨雪,先集为霰。’增之去,当于羽杀卿子冠军时也。”

  陈涉之得民也,以项燕。项氏之兴也,以立楚怀王孙心;而诸侯之叛之也,以弑义帝。且义帝之立,增为谋主矣。义帝之存亡,岂独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与同祸福也;未有义帝亡而增独能久存者也。羽之杀卿子冠军也,是弑义帝之兆也。其弑义帝,则疑增之本也,岂必待陈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后谗入之。陈平虽智,安能间无疑之主哉?

  吾尝论义帝,天下之贤主也。独遣沛公入关,而不遣项羽;识卿子冠军于稠人之中,而擢为上将,不贤而能如是乎?羽既矫杀卿子冠军,义帝必不能堪,非羽弑帝,则帝杀羽,不待智者而后知也。增始劝项梁立义帝,诸侯以此服从。中道而弑之,非增之意也。夫岂独非其意,将必力争而不听也。不用其言,而杀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杀卿子冠军,增与羽比肩而事义帝,君臣之分未定也。为增计者,力能诛羽则诛之,不能则去之,岂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则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时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虽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项羽不亡。亦人杰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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