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六十九首

没弦琴韵,罕遇知音。
无影林中,难寻足迹。
同声同气,方辨端倪。
不是当家,徒劳侧耳。
释道宁(一○五三~一一一三),俗姓王,歙溪(今安徽歙县)人。祝发蒋山泉禅师,依雪窦老良禅师。踰二年,遍历丛林,参诸名宿。晚至白莲,参五祖法演禅师,顿彻法源。徽宗大观中,住潭州开福寺。政和三年卒,年六十一。为南岳下十四世,五祖法演禅师法嗣。《僧宝正续传》卷二、《嘉泰普灯录》卷一一、《五灯会元》卷一九有传。今录诗一百三十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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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里花如雪,陆浑山中今始发。
旦别河桥杨柳风,夕卧伊川桃李月。
伊川桃李正芳新,寒食山中酒复春。
野老不知尧舜力,酣歌一曲太平人。
松房小小雨留客,竹迳深深鸟唤人。
灿醉不知三月暮,等閒又是一年春。

八陛旋瑶级,千花飏锦英。绿渟并紫奈,焕丽不知名。

穆陵关望剑门关,岱岳山连蜀道山。自顾松筠根节老,谁怜霜雪鬓毛斑。

离家讵谓虞私计,过阙尤欣觐帝颜。叱驭重行君莫讶,古人辞易不辞难。

枫落字江云,霜侵寒夜月。飘飘刘贞长,挥手捐佩玦。

鸿宝箧中书,久作红垆雪。近别手己遥,遐思几时辍。

明明空前镜,照见丝与发。子行勿迟留,出门志己豁。

人手不如镜,对面异燕越。佩玦无用捐,赠以双巨阙。

南飞乌鹊栖无枝,老骥伏枥悲鸣时。明明如月不可掇,江头横槊来赋诗。

大江东去流战血,明月依然作古色。可怜暮年烈士心,夜半高歌唾壶缺。

文王周公安在哉!古人已去今人来。三分未定天下局,一将正少当时才。

我爱陈琳工草檄,居然解愈头风疾。世间力足生杀人,武士之刀文士笔。

且须饮酒休谈兵,英雄儿女同多情。二乔已向吴宫老,铜雀年年空月明。

百事不挂眼,一尊难暂忘。
伻来颁酒圣,客至引杯长。
桑落开新瓮,昆仑接旧觞。
鹅儿黄液重,象鼻碧筩香。
银海俄增量,金罂可配浆。
蚁浮甘潋滟,石饮见温良。
世事纷忘去,诗情合得尝。
醉来庭宇眩,醒后竹阴凉。
酿鄙平原县,邻防吏部郎。
糟丘诚可老,不用殽将。

夹岸垂杨带雨青,踏歌人访濯缨亭。几行睡鸭随波注,流到桥边梦未醒。

渔唱杂樵讴,茶铛继酒瓯。醒吹云外笛,醉掉月中舟。

潮驾千寻浪,风生两岸秋。古今多少事,睡醒蓼花洲。

独上江楼望故乡,泪襟霜笛共凄凉。云生陇首秋虽早,
月在天心夜已长。魂梦只能随蛱蝶,烟波无计学鸳鸯。
蜀笺都有三千幅,总写离情寄孟光。

黄木湾头古野亭,亭虚俯槛吞沧溟。扶桑遥报日将起,洪轰海底鱼龙惊。

细濯咸池真皎洁,不比寻常乍明灭。悠悠燠照遍垓埏,风檐蔀屋皆澄澈。

昔唐最重虞渊功,尘埃洗尽依旧红。会得何须赤绳系,自有擎手回苍穹。

夸父邓林徒扰扰,鲁阳三舍应未了。晋人见说寡君须,岂知线量终缥渺。

狂夫炙背献至尊,烈士曝书遗儿孙。世事浮云祇如此,我爱古来铭浴盘。

亭去波罗犹咫尺,庙神相对遥相忆。朝捧清光荡祲氛,暮绕馀辉江震击。

效灵宣秘护濠城,蛟腾凤舞黄河清。果然羲驭寅宾旭,万国山河属大明。

生申华席。便占却新春,前头五日。椒颂梅英,金幡彩缕,好个早春天色。使君以仁得寿,和气融春无极。人总道,是阳春有脚,恩浮南国。应看,丹诏下,昨夜天边,初报春消息。日转黄麾,风生绛伞,春殿龙颜咫尺。共庆一堂嘉会,万宇同沾春泽。祝眉寿,便从今细数,好春千亿。

一夜西风破锦囊,丹砂为颗玉为浆。文禽知是天家物,独立枝头不敢尝。

官辍蓬莱直,身从帝所回。文章孔庭奥,事业傅岩隈。

多士朝廷念,诸公殿阁来。英雄须入彀,应有济川才。

长安独跨驴,一别二年馀。
朝士不能荐,承明空有庐。
窗虚桐影薄,棹冷桂花初。
莫怪无书札,心亲迹任疏。

万山横裁江波路,洪澜陡激蛟龙怒。昂头触石石为开,放出袁江水东注。

江水东流去不还,山形屹立森雄关。乱抛残石落江底,有如剑戟相回环。

沿江舟子程途熟,稳挟舟行随石曲。下滩把舵目不移,上滩更惧来舟触。

江石齿齿水沄沄,行客相顾语不闻。但愿布帆轻出峡,瓣香默祷阅城君。

一盏禅镫四壁红,桑城荒影踏冥濛。为寻马券迟僧寺,谁捏鸿泥塑长公。

石版漫镌三过字,布帆轻趁两番风。越来溪上年年住,我亦家山在梦中。

遥望层楼丹,飞霞错如绮。斧凿岂人工,号曰天然子。

魏绛劝和戎,向戍筹弭兵。甘言饵猛虎,翻覆徒寒盟。

觥觥乐生雄,振槁下齐城。男儿贵奇气,神绩风雨惊。

登高望燕山,日落黄沙平。壮图今已矣,哀哉伤我情。

  署之东园,久茀不治。修至始辟之,粪瘠溉枯,为蔬圃十数畦,又植花果桐竹凡百本。春阳既浮,萌者将动。园之守启曰:“园有樗焉,其根壮而叶大。根壮则梗地脉,耗阳气,而新植者不得滋;叶大则阴翳蒙碍,而新植者不得畅以茂。又其材拳曲臃肿,疏轻而不坚,不足养,是宜伐。”因尽薪之。明日,圃之守又曰:“圃之南有杏焉,凡其根庇之广可六七尺,其下之地最壤腴,以杏故,特不得蔬,是亦宜薪。”修曰:“噫!今杏方春且华,将待其实,若独不能损数畦之广为杏地邪?”因勿伐。

  既而悟且叹曰:“吁!庄周之说曰:樗、栎以不材终其天年,桂、漆以有用而见伤夭。今樗诚不材矣,然一旦悉翦弃;杏之体最坚密,美泽可用,反见存。岂才不才各遭其时之可否邪?”

  他日,客有过修者,仆夫曳薪过堂下,因指而语客以所疑。客曰: “是何怪邪?夫以无用处无用,庄周之贵也。以无用而贼有用,乌能免哉!彼杏之有华实也,以有生之具而庇其根,幸矣。若桂、漆之不能逃乎斤斧者,盖有利之者在死,势不得以生也,与乎杏实异矣。今樗之臃肿不材,而以壮大害物,其见伐,诚宜尔,与夫才者死、不才者生之说又异矣。凡物幸之与不幸,视其处之而已。”客既去,修善其言而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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