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六首 其一

风萧萧,叶飘飘。云片片,水茫茫。江干独立向谁说,天外飞鸿三两行。

释深,号已庵,温州(今属浙江)人。住温州光孝寺。为青原下十六世,中竺痴禅妙禅师法嗣。有《已庵深和尚语》,附《续古尊宿语录》卷二之末。《五灯会元》卷一六有传。今录诗十四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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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自歌自舞自开怀,无拘无束无碍。
青史几番春梦,黄泉多少奇才。不须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现在。(版本一)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自歌自舞自开怀,且喜无拘无碍。
青史几番春梦,红尘多少奇才。不须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现在。(版本二)

丹霞照上三清路,瑞锦裁成五色毫。波浪不能随世态,
鸾凰应得入吾曹。秋山晚水吟情远,雪竹风松醉格高。
预想明年腾跃处,龙津春碧浸仙桃。
庙近云涛观,山遥翠欲重。
只应溪上木,便是洞中龙。
堰折潮归海,棂迎浪答钟。
断碑荒鲜合,终古载灵踪。
功名有天命,美好无定姿。
云梦未足吞,聊可巢一枝。
同时金门士,文学多瑰奇。
幞被向淮海,酣放遽尔为。
车盖岂不荣,野马不受羁。
孰视空堂竟不言,故应知我未天全。
肯来傅舍人皆说,能致先生子亦贤。
脱屣不妨眠粪屋,流澌争看浴冰川。
士廉岂识桃椎妙,妄意称量未必然。

江波不作河安流,春风岭海建节楼。筹边赖有重臣在,朝廷南顾今无忧。

自从互市启海禁,一衣带水连五洲。驱雷策电驭水火,碎裂大地分全球。

恃其吊诡肆要挟,但有盘敦无共球。纵横捭阖等战国,势将迫我为宗周。

况乃东粤本始衅,门庭伏寇森戈矛。迩来飙车欲西动,更虞瞰我从上游。

威之不畏德不感,中枢术已穷怀柔。海南万里得安堵,所恃元老能壮猷。

方今议者利变法,我法不用宁非羞?况有治人无治法,若为国计宜人求。

惟公抗古独持论,会当入告宣嘉谋。有客哀歌动天地,蹈海不死生犹偷。

南来谒公辱庭见,五羊城郭方清秋。天涯沦落苦无著,荷公还我东扬州。

卖文傥得买山价,草庐拟筑山之幽。前身太华老道士,黄庭一卷供清修。

以心太平署庐榜,乞公大笔千秋留。闻公课吏言所志,补义取我琼山丘。

治平要自儒者事,岂在西法趋从欧。太平无事傥有日,定许閒暇娱清游。

此事难期此心在,乾坤浩荡消边愁。吁嗟乎!丈夫生当为八督州、取万户侯;

不然,儒冠世方厌,径须学道寻罗浮。乞公之书为公讴,狂奴之态公勿笑,江湖此去行扁舟。

公致太平傥我见,且看东南剑气凌斗牛。

暝烟欲捲任栖迟,断嶂云光射岭西。恰似半晴三月雨,林梢只少子规啼。

群蛮连岁閧滇中,陡溯山前喜挂弓。万里筹边频却虏,半生忧国早成翁。

塞垣烽火方无警,幕府文书已上功。奏赋归来五云阁,汉庭不独数严终。

翠水冰融尽,雕栊日上迟。
东风报花信,先拂万年枝。

湖山佳丽有馀晖,台辅星明近紫微。月转桐阴书帙静,幕深花影吏人稀。

九重浩荡恩尤渥,万里扶摇志不违。无计干时空潦倒,却令山鸟怪儒衣。

碧玉捻柔条,蓝袍裁叶。明艳黄深软金叠,道装仙子,谪堕蕊珠仙阙。为春闲管领,花时节。汉额妆?,楚腰舞怯。襞积裙馀旧宫褶。东君著意,留伴小庭风月。任教??唤,群芳歇。
名花无影迹,寒气日凄凉。人间千万树,歇芬芳。紫微宫女,仙驭降霓裳。名在仙班簿,不属尘凡,洞天密锁云窗。
遗珰连宝珥,人世识天香。凝寒承雨露,傲冰霜。凌仙仙子,邂逅水云乡。更约南枝友,游遍江南,共归三岛扶桑。

独上藏龙窟,遥瞻踞虎邦。四天围碧嶂,一气滚寒江。

净贝安禅悦,香灯冷法幢。顿令尘思尽,高倚白云窗。

觅句翻经灵运,临池学书右军。谁知麻源三谷,顿有一双玉人。

我有安乐处,名为建德乡。
唱于风起籁,虚白月生光。
自谓青云馆,何惭绿野堂。
傍窗低竹几,临水小绳床。
居士斋时卧,先生醉后狂。
眼前无异物,身外有余粮。
蔬食寻常饭,荤腥间或尝。
净神三遍咒,暖室一炉香。
念念归真境,心心向道场。
世间安饱事,一切不思量。

川原呈伎俩,窈窕斗春晴。溪转日频换,窗中山自生。

牙樯增水丽,霞气压船轻。小鸟何为者,无端是处鸣。

玉骨冰肌染嫩红,依依低映粉墙东。莫教狼藉春泥里,常伴妆台斗艳容。

选荔过於选士难,味佳能有几登盘。
林家新出金钗子,合入君谟谱后刊。

女娲鍊石补天缺,巨灵五丁运恍欻。云根万丈随手捩,指画变化自融结。

功成散材各飞去,正如工师斫髡留。剩蘖兹石不中选,突兀跃冶逃洪炉。

侧身一落三万里,乃在槜李城内东南隅。瘦如枯槁立昙瞿,飘如璎珞垂静姝。

沐日浴月几千载,亭馆空闻阅兴废。老藤蟠护如茑萝,经春花发珠百琲。

有时月下来美人,拔剑纵击沈将军。砉然声裂断右臂,血渍犹作紫绣纹。

有时化作扶筇叟,霜眉雪鬓多精神。谁其赏之赵王孙,手镌三字斯籀文。

或云遗自花石纲,或云好事范长康,千夫携至清宛堂。

最后考古小邾子,强更其名非信史。至今狂风骤雨夜,空中时见寒蛟起。

  宋人或得玉,献诸子罕。子罕弗受。献玉者曰:“以示玉人,玉人以为宝也,故敢献之。

  子罕曰:“我以不贪为宝,尔以玉为宝,若与我者,皆丧宝也,不若人有其宝。”稽首而告曰:“小人怀璧,不可以越乡,纳此以请死也。”子罕置诸其里,使玉人为之攻之,富而后使复其所。故宋国之长者曰:“子罕非无宝也,所宝者异也。今以百金与搏黍以示儿子,儿子必取搏黍矣;以和氏之璧与百金以示鄙人,鄙人必取百金矣;以和氏之璧与道德之至言以示贤者,贤者必取至言矣。其知弥精,其取弥精;其知弥粗,其取弥粗。子罕之所宝者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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