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元钧颂四首 其四

夜堂人静雨霏霏,润泽焦枯总不知。堪笑当年净名老,对文殊语恰如痴。

释惟照(一○八四~一一二八),简州阳安(今四川简阳)人。俗姓李。住洪州宝峰。为青原下十二世,芙蓉楷禅师法嗣。幼师成都鹿苑清泰,年十九,剃染登具。后谒芙蓉于大洪。累年出领招提,还甘露、三祖。徽宗宣和四年(一一二二),诏补江州圆通,弃去,复居泐潭。高宗建炎二年卒,年四十五。《嘉泰普灯录》卷五、《五灯会元》卷一四有传。今录诗十九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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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者鸿。
率彼江滨。
临子于征。
爰聘西邻。
临此洪渚。
伊思梁岷。
尔行孔邈。
如何忽勤。
临子敬始。
慎尔所主。
谋言必贤。
错说申辅。
延陵有作。
侨肸是与。
先民遗迹。
来世之矩。
既慎尔主。
亦迪知几。
探情以华。
覩着知微。
视明听聪。
靡事不惟。
董褐荷名。
胡宁不师。
众不可盖。
无尚我言。
梧宫致辩。
齐楚构患。
成功有要。
在众思欢。
人之多忌。
掩之实难。
瞻彼黑水。
滔滔其流。
江汉有卷。
允来厥休。
二邦若否。
职汝之由。
缅彼行人。
鲜克弗留。
尚哉临子。
异于他仇。
人谁不勤。
无厚我忧。
惟诗作赠。
敢咏在舟。

一水经行昔饱谙,故乡真似是淮南。杏花岩畔春携酒,杨柳堂前夜驻骖。

邻境不停科甲马,吾民常喜足田蚕。风谣物色堪诗句,饯客归时问转庵。

少时常是出无舆,徒步徐行亦当车。近日堪嗟随俗变,便无人与也骑驴。

赵公子,千人英。
读书万卷愁无成,负此长身九尺如长城。
雪芙蓉,玉青骢,我将挟尔成大功。
腰缠十万欲何往,直上北台观虎龙。
道逢铁笛仙,把酒九峰前。
酒酣为我拔剑起作浑脱伎,白虹绕地乌风旋。
矍然指天天为穿,天狗堕地顽星坚。
老铁酒酣为椎鼓,壮士冲冠发倒竖。
老增撞斗何足为,鸿门突立卫真主。
赵公子,千人英,为君酌酒肝胆倾。
忍见东南吴楚坼?慎莫脱手踊跃逝去双龙精。
君不见我家古铁三尺冰,粤砥荡磨新发硎。
不学区区一人敌,上为天子匡前星。
不著名身与句身,迥然超过亦无真。
谁知终日腾腾者,便是当来本分人。

蝇头于我已无缘,拈问东家不直钱。乞与中庸胡伯始,免教堆屋篆蜗涎。

问君何日栖武夷,送君出门双泪垂。三春伏枕自气候,一朝出郭空华滋。

知他浊酒有谁共,折此垂杨不自持。浒墅关头听人语,盗贼满地将何之。

百尺高台起凤凰,郊原草木尽文章。东皇幻出千端绮,散作中天紫翠光。

昔溯荆溪澜,登歌南岳山。今见荆溪子,令我心飘然。

之子南岳秀,官卑五马后。南岳何必高?壁立有孤操。

芸香楼上汗成珠,起趁清风为扫除。见此西凉甘露乳,泠然齿颊出寒酥。

旧梦仙山驾海鳌,飞梅如剪柳如缫。
千门疑是繁星落,九陌不知明月高。
零乱遗钿空宿草,升平叠鼓散春涛。
寒灯寥落残书在,独抱荒愁寄浊醪。
苧罗山女入宫新,四壁黄金一笑春。
步辇醉归香迳月,隔江还有卧薪人。

秋思萦怀懒赋诗。黄昏深院月来迟。人静处,漏残时。

一片幽情祗自知。

西风响碎、向侯馆空帏,唤愁惊睡。又是荒台草羃,故宫门闭。

年年不少伤心事,傍潘郎、鬓丝提起。怕分明语,凄凄切切,又低低地。

料思妇、寒生孤被,正月暗莓墙,雨侵苔砌。恨缕情丝,宛转弄梭声里。

回肠那织回文字,但声声、促教憔悴。又谁怜我,荒村野宿,瘦吟灯底。

塞雁呼云,寒蝉噪晚,绕砌夜蛩凄断。迢迢玉宇,耿耿银河,明月又歌团扇。行客暮泊邮亭,孤枕难禁,一窗风箭。念松荒三径,门低五柳,故山犹远。堪欢处。对敌风光,题评景物,恶句斐然挥染。风埃世路,冷暖人情,一瞬几分更变。唯有芳姿为人,歌意尤深,笑容偏倩。把新词拍段,偎人低唱,凤鞋轻点。

万历癸丑岁,福清典春官。炯然红纱眼,鉴此铁石肝。

后来迫退际,各各翔龙鸾。岂伊议不合,遽开恩怨端。

逆珰肆虺毒,首尾深宫蟠。弗击必为妖,击之善类残。

呜呼元臣心,独任万古难。欲将绸缪计,静镇朝堂欢。

西溪杀我语,定知传者谩。即使出公口,奚间平生欢。

君子与小人,区别如萧兰。既云吾气类,忍作差池观。

光绪辛丑夏,积雨五月寒。端午曰已巳,吊古增悲酸。

烂烂三百年,纸敝印未刓。谁言制义浅,中有浩气盘。

师友何足道,所贵大节完。怅望东林庵,弱植惭南冠。

风风雨雨。又早催年暮。屈指光阴能几许。转眼春回冬去。

妆成对镜徘徊。重帘几度羞开。生怕梅花笑我,依然裙布荆钗。

分利日以众,生利口以微。往在承平日,已有人满疑。

客从故乡来,欲语先涕洟。小民勤四体,未赡八口饥。

兵火所摧残,敲剥及膏脂。重以灾疫继,道路皆积尸。

回视显宦辈,累累拥金赀。富者力兼并,贫者无立锥。

物穷有必反,勿谓彼蚩蚩。吾亦游食徒,内愧当语谁。

一饭无兼味,一缊无余衣。且办一身瘠,敢问天下肥。

东吴隐散曹,解印脱烦劳。
案上留丹诀,樽中有白醪。
北风淮水疾,落日太行高。
遥睇云飞处,归心正梦陶。

  余为董文恪公作行状,尽览其奏议。其任安徽巡抚,奏准棚民开山事甚力。大旨言:与棚民相告讦者,皆溺于龙脉风水之说,至有以数百亩之山,保一棺之土;弃典礼,荒地利,不可施行。而棚民能攻苦茹淡于丛山峻岭、人迹不可通之地,开种旱谷,以佐稻粱。人无闲民,地无遗利,于策至便,不可禁止,以启事端。余览其说而是之。

  及余来宣城,问诸乡人。皆言:未开之山,土坚石固,草树茂密,腐叶积数年,可二三寸。每天雨,从树至叶,从叶至土石,历石罅滴沥成泉。其下水也缓,又水下而土不随其下。水缓,故低田受之不为灾;而半月不雨,高田犹受其浸溉。今以斤斧童其山,而以锄犁疏其土,一雨未毕,沙石随下,奔流注壑涧中,皆填污不可贮水,毕至洼田中乃止。及洼田竭,而山田之水无继者。是为开不毛之土,而病有谷之田;利无税之佣,而瘠有税之户也。余亦闻其说而是之。

  嗟夫!利害之不能两全也久矣。由前之说,可以息事;由后之说,可以保利。若无失其利,而又不至如董公之所忧,则吾盖未得其术也。故记之以俟夫习民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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