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钱塘西湖

二月钱塘花满堤,六桥春色接城西。群鸥避雨投荷叶,细草和烟没马蹄。

杖笠徘徊朱槛晚,楼台依旧白云齐。閒游却起沧浪思,应买湖边何处栖。

古电,字非影。新会人。俗姓李。幼随母出世,依天然老人,明桂王永历十五年(一六六一)登具,清圣祖康熙十年(一六七一)住归宗,复行募吴越。比还雷峰,属典库藏。居栖贤,独肩常住之务。老人入涅,未蒙记莂,乐说劝梓其《石窗草》行世。示寂栖贤,世寿五十五。清光绪《广州府志》卷一四一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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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语莺迷翠柳。烟隔断、晴波远岫。寒压重帘幔拕绣。袖炉香,倩东风,与吹透。
花讯催时候。旧相思、偏供闲昼。春澹情浓半中酒。玉痕销,似梅花,更清瘦。

退之昔谪恶溪滨,精意能开衡岳云。我匪天穷坐人阨,试从山外望氛氲。

前宵谷雨放茶旗,昨日重三转酒池。綵杖插花明兔碗,红牙调曲劝鸾卮。

煌煌朱脸烘华发,奕奕清睛耿秀眉。南极寿星祗此是,不须高向画图窥。

上海仓皇便弃军,白龙鱼服走纷纷。昆山城上争相问,举首呈身称使君。

我所钦,在绵竹。偏鬌明眸映空谷。峡涛栈云莽相属。

奋欲从之路诘曲。倏忽万里难踪逐。飞书自天炯可读。

呜呼三歌兮戛哀玉。篯铿七百叹局促。朝闻大道夕死足。

环城三面碧波围,今古楼台满翠微。不见越王惟见佛,木绵花里鹧鸪啼。

有唐太和年,宫中亦甘露。曾不如此台,空山自甘露。

接官长傍驿边河,来往君家较独多。已向交情知鲍叔,岂因笔势误东坡。

还乡未觉关河远,感旧无如岁月何。南望吴门君独去,西风落木洞庭波。

小院清无暑。衬湘帘、桐阴柳色,阶前过午。痛饮绿醹今夕酒,此是谢庭琼树。

况更有、儿郎阿虎。服食神仙蓬岛客,紫泥菱、满向冰盘贮。

千岁鹤,为君舞。

人閒富贵虽朝露。也休学、许家马磨,终身贫窭。捉鼻彽头知不免,且把棋秤共赌。

莫问他、故人何处。小弟今年憔悴甚,但衔杯、不放银蟾去。

池草尽,昔时句。

数声玉笛。唤懒云暗堕,愁春无力。乍引绿幡,一枕寒香杳难觅。

环佩归来夜悄,空望极、关山行客。任化作、蝶梦悠扬。

和影宿烟驿。

消息,更阒寂。况戍馆闭门,暮角凄恻。故园谩忆,残月清尊是何夕。

寻向朦胧纸帐,浑怨却、霜天明白。怕渐渐、飘散了,古菭瘗碧。

横经彻夜多程石,草阁从人数问奇。满座春风来玉案,一天时雨下莲池。

湛然坐到廓然时,不着纤毫看一丝。谁今未识虚明体,更拜延平一问之。

天道有常运,成功讵无已。谁能参化机,履盛贵知止。

筮仕得明君,千载同鱼水。擎天力己任,取日功可拟。

道德重师保,恩荣兼父子。眷委日方隆,引年何遽尔。

介石有明训,动息存至理。东南钓游地,清风播兰芷。

五两开船头。
长桥发新浦。
悬知岸上人。
遥振江中鼓。

君归何处所,迢递浙江东。千里故人别,一尊今夜同。

客愁灯影外,蛩语月明中。潮水将离思,茫茫逐去篷。

处事无心万象春,任渠逆境自横陈。
笼中无疗家贫药,门外有催诗债人。
酒盏阔疏瓶久卧,文书散乱案多尘。
生前富贵非吾愿,肯学痴人问大钧。
春色融怡画不如,落花狼籍晓风余。
流莺为尔难忘酒,迟日教侬又废书。
芳草芊芊行欲遍,垂杨嫋嫋折来疏,
到头别卜连园地,悔学齐婴近市居。

尧舜几千年,其心至今在。

雁后花前别思牵,离乡怕读道衡篇。春来景好先人日,客里愁深况少年。

千里远回孤棹梦,片帆摇破大江烟。草堂此后传诗去,应使家人一惘然。

  予友苏子美之亡后四年,始得其平生文章遗稿于太子太傅杜公之家,而集录之,以为十卷。子美,杜氏婿也。遂以其集归之,而告于公曰:“斯文,金玉也。弃掷埋没粪土,不能销蚀。其见遗于一日产,必有收而宝之于后世者。虽其埋没而未出,其精气光怪已能常自发见,而物亦不能掩也。故方其摈斥摧挫、流离穷厄之时直,文章已自行于天下。虽其怨家仇人,及尝能出力而挤之死者,至其文章,则不能少毁而掩蔽之也。凡人之情,忽近而贵远。子美屈于今世犹若此,其伸于后世宜如何也?公其可无恨。”

  予尝考前世文章、政理之盛衰,而怪唐太宗致治几乎三王之盛,而文章不能革五代之余习。后百有余年,韩、李之徒出,然后元和之文始复于古。唐衰兵乱,又百余年,而圣宋兴,天下一定,晏然无事。又几百年阳,而古文始盛于今。自古治时少而乱时多。幸时治矣,文章或不能纯粹,或迟久而不相及妇。何其难之若是欤?岂非难得其人欤!苟一有其人,又幸而及出于治世,世其可不为之贵重而爱惜之欤!嗟吾子美,以一酒食之过,至废为民而流落以死。此其可以叹息流涕,而为当世仁人君子之职位宜与国家乐育贤材者惜也。

  子美之齿少于余。而予学古文,反在其后。天圣之间,予举进士于有司,见时学者务以言语声偶擿裂,号为时文,以相夸尚气而子美独与其兄才翁及穆参军伯长,作为古歌诗、杂文旭。时人颇共非笑之,而子美不顾也。其后,天子患时文之弊,下诏书,讽勉学者以趋于古焉。由是其风渐息,而学者稍趋于古焉。独子美为于举世不为之时,其始终自守,不牵世俗趋舍,可谓特立之士也。

  子美官至大理评事、集贤校理而废,后为湖州长史以卒,享年四十有一。其状貌奇伟,望之昂然,而即之温温,久而愈可爱慕。其才虽高,而人亦不甚嫉忌。其击而去之者,意不在子美也。赖天子聪明仁圣,凡当时所指名而排斥,二三大臣而下,欲以子美为根而累之者,皆蒙保全,今并列于荣宠。虽与子美同时饮酒得罪之人,多一时之豪俊,亦被收采,进显于朝廷。而子美不幸死矣。岂非其命也!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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