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枝

斜江风起动横波,
劈开莲子苦心多。
  皇甫松,字子奇,自号檀栾子,睦州新安(今浙江淳安)人。他是工部侍郎皇甫湜之子,宰相牛僧孺之外甥。《新唐书·艺文志》著录皇甫松《醉乡日月》3卷。其词今存20余首,见于《花间集》、《唐五代词》。事迹见《历代诗馀》。 今有王国维辑《檀栾子词》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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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浦下鱼筒,孤篷信晚风。
但闻竹枝曲,不见沧浪翁。
潋滟湖光供一笑,未须醉日论千。将军曾记旧临边。野塘新水漫,烟岸藕如船。
却怪情多春又老,回肠易逐愁煎。何如旌旆郁相连。凯歌归玉帐,锦帽碧油前。

元君八气号青灵,锦帔飞裙住玉城。

把握帝符司道籍,拔除尘累济群生。

自是孤云天际浮,筮中枯蠹岂相谋。请君静后看羲画,曾有陈篇一字不?

橘树多好阴,乃在湘江涯。光风荡朝日,朱实荣绿枝。

馨香既远达,乃托白玉墀。被遇主人盻,宾客皆嗟咨。

植根谅非旧,为枳复何悲。

巑岏千笋地,古洞昼冥冥。中有无家客,石床闲诵经。

休粮时断火,汲水偶携瓶。不许俗人到,白云常掩扃。

小窗西日透纹纱,飞尘生影花。似闻将雨报林鸦。

啼声清润些。

风荡漾,树夭斜。晴光憎暮霞。卧惊残溜响檐牙。煖瓶新试茶。

出门投袂更何之,后乐先忧此一时。天涯频岁惊心骨,海角三秋接梦思。

西风昨夜扫胡穴,万里秋光净水湄。捷书夜报同清昼,满目高雷出汉旗。

闻鸡击楫当年子,祖鞭无数并驱驰。弹冠结绶何累若,岭外孤臣嘿叹咨。

沾巾呜咽翻倒极,忧喜同心日共持。朝辞云木环千径,暮倚凉烟抱一枝。

兰皋有意浮幽壑,草色无端动野吹。吾令羲和时弭节,上求下索敢云疲。

榛苓杳霭知何处,伊人宛在微堪觑。岂俟葭苍问一方,始从露白淘千虑。

千红万紫谁留,频惊暗里韶光坠。飞来何处,漫天香雪,撩人情思。

才过平桥,又穿小径,柴门深闭。任蜂须燕嘴,交衔不定,三眠了、还三起。

记得鹅黄初撋,等闲间、又成虚缀。晓风乍引,离魂难定,杜鹃声碎。

飘泊无心,轻狂有态,恨抛流水。愿年年常傍,永丰坊侧,看伊清泪。

荒墟忽见翠成堆,错认青山入眼来。
元是松林如此好,不妨归去更勤栽。

新霁隔城江色来,僻居春暮径花开。当门银杏有千岁,穿叶黄鹂能百回。

南徼云沙曾杖钺,北山薇蕨且衔杯。波深五月鲥鱼至,独钓吟行鸥不猜。

洛阳城东西。
却作经年别。
昔去雪如花。
今来花似雪。
蒙蒙夕烟起。
奄奄残晖灭。
非君爱满堂。
宁我安车辙。

俗流嗜喧卑,世才务高洁。筑台仅踰寻,清夜延明月。

四垂天幕低,千里蟾光发。美人□□才,裁赋何清绝。

山山黄叶兼红叶,松竹萧森掩映之。云里谯楼双塔迥,鸟边暮雨片帆迟。

风光绝妙秋深后,客思苍然独立时。忽见洞庭霜橘至,故人京国最相思。

秀靥宜春面,碧云■、好风透乱。近阑干、素影承纨扇。

犹记得月中见。小语风情温软,玉枕凉、轻分一半。

问绛河浅,怎禁得鹊桥断。

桐柏真人曾此居,焚香厓下诵灵书。朝回时宴三山客,
涧尽闲飞五色鱼。天柱一峰凝碧玉,神灯千点散红蕖。
宝芝常在知谁得,好驾金蟾入太虚。

尘融法界,念尽毗卢。咫尺跨于大千,刹那超于三世。

过去诸如来秤锤落井,现在诸菩萨塞壑填沟。未来修学人,如麻似粟。

回头拾得新罗箭,自是诸人不丈夫。

悬崖结屋层层阁,眺远开窗面面峰。
云起半天齐碧瓦,风生万壑响长松。

  桑怿,开封雍丘人。其兄慥,本举进士有名,怿亦举进士,再不中,去游汝、颍间,得龙城废田数顷,退而力耕。岁凶,汝旁诸县多盗,怿白令: “愿为耆长,往来里中察奸民。”因召里中少年,戒曰:“盗不可为也!吾在此,不汝容也!”少年皆诺。里老父子死未敛,盗夜脱其衣; 里父老怯,无他子,不敢告县,臝其尸不能葬。怿闻而悲之,然疑少年王生者,夜人其家,探其箧,不使之知觉。明日遇之,问曰:“尔诺我不为盗矣,今又盗里父子尸者,非尔邪?”少年色动;即推仆地,缚之。诘共盗者,王生指某少年,怿呼壮丁守王生,又自驰取某少年者,送县, 皆伏法。

  又尝之郏城,遇尉方出捕盗,招怿饮酒,遂与俱行。至贼所藏,尉怯,阳为不知以过,怿曰:“贼在此,何之乎?”下马独格杀数人,因尽缚之。又闻襄城有盗十许人,独提一剑以往,杀数人,缚其余。汝旁县为之无盗。京西转运使奏其事,授郏城尉。

  天圣中,河南诸县多盗,转运奏移渑池尉。崤,古险地,多深山,而青灰山尤阻险,为盗所恃。恶盗王伯者,藏此山,时出为近县害。当此时,王伯名闻朝廷,为巡检者,皆授名以捕之。既怿至,巡检者伪为宣头以示怿,将谋招出之。怿信之,不疑其伪也。因谍知伯所在,挺身人贼中招之,与伯同卧起十余日,乃出。巡检者反以兵邀于山口,怿几不自免。怿曰:“巡检授名,惧无功尔。”即以伯与巡检,使自为功,不复自言。巡检俘献京师,朝廷知其实,罪黜巡检。

  怿为尉岁余,改授右班殿直、永安县巡检。明道、景祐之交,天下旱蝗,盗贼稍稍起,其间有恶贼二十三人,不能捕,枢密院以传召怿至京,授二十三人名,使往捕。怿谋曰:“盗畏吾名,必已溃,溃则难得矣,宜先示之以怯。 ”至则闭栅,戒军吏无一人得辄出。居数日,军吏不知所为,数请出自效,辄不许。既而夜与数卒变为盗服以出, 迹盗所尝行处,入民家,民皆走,独有一媪留,为作饮食,馈之如盗。乃归,复避栅三日,又往,则携其具就媪馔,而以其余遗媪,媪待以为真盗矣。乃稍就媪,与语及群盗辈。媪曰:“彼闻桑怿来,始畏之,皆遁矣;又闻怿闭营不出,知其不足畏,今皆还也。某在某处,某在某所矣。”怿尽钩得之。复三日,又往,厚遗之,遂以实告曰:“我,桑怿也,烦媪为察其实而慎勿泄!后三日,我复来矣。”后又三日往,媪察其实审矣。明旦,部分军士,用甲若干人于某所取某盗,卒若干人于某处取某盗。其尤强者在某所,则自驰马以往,士卒不及从,惟四骑追之,遂与贼遇,手杀三人。凡二十三人者,一日皆获。二十八日,复命京师。

  枢密吏谓曰:“与我银,为君致阁职。”怿曰:“用赂得官,非我欲,况贫无银;有,固不可也。”吏怒,匿其阀,以免短使送三班。三班用例,与兵马监押。未行,会交趾獠叛,杀海上巡检,昭、化诸州皆警,往者数辈不能定。因命怿往,尽手杀之。还,乃授阁门祗候。怿曰:“是行也,非独吾功,位有居吾上者,吾乃其佐也,今彼留而我还,我赏厚而彼轻,得不疑我盖其功而自伐乎?受之徒惭吾心。”将让其赏归己上者,以奏稿示予。予谓曰:“让之,必不听,徒以好名与诈取讥也。”怿叹曰:“亦思之,然士顾其心何如尔,当自信其心以行,讥何累也?若欲避名,则善皆不可为也已。”余惭其言。卒让之,不听。怿虽举进士,而不甚知书,然其所为,皆合道理,多此类。

  始居雍丘,遭大水,有粟二廪,将以舟载之,见民走避溺者,遂弃其粟,以舟载之。见民荒岁,聚其里人饲之,粟尽乃止。怿善剑及铁简,力过数人,而有谋略。遇人常畏,若不自足。其为人不甚长大,亦自修为威仪,言语如不出其口,卒然遇人,不知其健且勇也。

  庐陵欧阳修曰:勇力人所有,而能知用其勇者,少矣。若怿可谓义勇之士,其学问不深而能者,盖天性也。余固喜传人事,尤爱司马迁善传,而其所书皆伟烈奇节,士喜读之,欲学其作,而怪今人如迁所书者何少也!乃疑迁特雄文,善壮其说,而古人未必然也?及得桑怿事,乃知古之人有然焉,迁书不诬也,知今人固有而但不尽知也。怿所为壮矣,而不知予文能如迁书,使人读而喜否?姑次第之。

丈夫尚志志高明,勿效卑卑世俗情。

从上一条平坦路,千贤万圣所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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