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峰

共工发怒亦徒然,炼石忙忙女补天。
既用断鳌并立极,此峰何不立当先。
林锡翁,字君用,延平(今福建南平)人(影印《诗渊》册三页一五八三)。今录诗六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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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履如飞不可寻,一壶双笈峄阳琴。舟横野渡寒风急,
门掩荒山夜雪深。贫笑白驹无去意,病惭黄鹄有归心。
云间二室劳君画,水墨苍苍半壁阴。
枕截文琼珠缀篇,野人酬赠壁州鞭。用长时节君须策,
泥醉风云我要眠。歌眄彩霞临药灶,执陪仙仗引炉烟。
张骞却上知何日,随会归期在此年。
重来对酒,折尽风前柳。若问看花情绪,似当日、怎能彀。
休为西风瘦,痛饮频搔首。自古青蝇白璧,天已早安排就。

古人有奇趣,寒夜起读书。我庐虽不广,俯仰自有馀。

涤虑入秋清,涉想含春愉。生物观气象,弥满忘寒儒。

素心期未来,沉吟定何如。

神翠真红万古妍,化机相与荡何天。披图多少尼丘梦,空有乾坤雪满颠。

敲风修竹珊珊,润花小雨斑斑,有恨心情懒懒。一声长叹,临鸾不画眉山。 春闺情
  画楼徙倚阑干,粉云吹做修鬟,璧月低悬玉弯。落花□慢,罗衣特地春寒。 初夏即事
  晓来烟断香篝,春归绿遍芳洲,影乱风梳弱柳。迟迟清画,竹深时唤勾。
因为太学选,志业彻春闱。首领诸生出,先登上第归。
一荣犹未已,具庆且应稀。纵马行青草,临岐脱白衣。
家遥楚国寄,帆对汉山飞。知己盈华省,看君再发机。

知己身俱老,逢君泪欲倾。不时思令舅,无可报难兄。

湓浦稀鱼素,阳山杳雁程。平安只消息,聊此慰羁情。

野叟从何来,被褐持短筇。入门但索饭,竟坐无礼容。

见予手执管,敢问是何虫。三王坐五帝,全不著其胸。

一字未曾识,安知拙坐工。予因悔读书,山居亦匆匆。

清兴正悠悠,偏欣汗漫游。乘闲登翠巘,独步访丹邱。

惯著穿云屐,频撑钓月舟。高情方浩荡,更上碍星楼。

雌鸾无凤怨西风,月女愁寒泪洒空。牙板急随声不断,满天敲碎玉玲珑。

地占方方十丈宽,已栽花木四时看。
客来莫笑生涯薄,窗外新添竹数竿。

要蹑天仙步,金丹是法身。不知谓气,须还识后自然真。

大道从花孕子,点出个中阴魄,乌兔合阳魂。北斗随罡转,天地正氤氲。

采依时,炼依法,莫辞勤。立跻圣域,从此脱沈沦。夜气正当过半,龙虎自然蛰动,势欲撼乾坤。

片饷工夫耳,庄算八千春。

夜深寒月照窗纱,忽忆林逋处士家。
鸥鹭正眠烟树冷,不知谁可伴梅花。

乌牛亦食江边草,长得放閒日夕眠。堪笑红尘奔逐客,劳劳只为利名牵。

朝见亦光彩,暮见亦光彩。一旦风雨飘,十分无一在。
尔形才似削,尔貌不如昨。本为是凡姿,谁教染丹雘.
虚饰片时间,天意以为恶。物假犹如此,人假争堪作。

云漾晴光水漾波,閒中得句景中哦。读书岁月何常永,啼鸟园林渐觉和。

人有奇贫尘事少,诗无险体性情多。盘桓半亩成幽赏,每送黄昏日影过。

蹑屐重来访避秦,狂歌曾此傲风尘。溪声磕磕听如昨,草色离离看又春。

谢墅幽林长绝俗,吴门高士偶为邻。绮园未必全疏懒,今日因君识古人。

烹雏凫,炰豢鹜,坐君高堂醉醽醁。
酒到胡床天地宽,酲余索饱黄粱熟。
怜君寿不似青天,青天自怜亦复然。
请看醉中春电歇,庭阶狼籍柳花眠。

  十月二十六日得家书,知新置田获秋稼五百斛,甚喜。而今而后,堪为农夫以没世矣!要须制碓制磨,制筛罗簸箕,制大小扫帚,制升斗斛。家中妇女,率诸婢妾,皆令习舂揄蹂簸之事,便是一种靠田园长子孙气象。天寒冰冻时,穷亲戚朋友到门,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佐以酱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贫之具。暇日咽碎米饼,煮糊涂粥,双手捧碗,缩颈而啜之,霜晨雪早,得此周身俱暖。嗟乎!嗟乎!吾其长为农夫以没世乎!

  我想天地间第一等人,只有农夫,而士为四民之末。农夫上者种地百亩,其次七八十亩,其次五六十亩,皆苦其身,勤其力,耕种收获,以养天下之人。使天下无农夫,举世皆饿死矣。我辈读书人,入则孝,出则弟,守先待后,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所以又高于农夫一等。今则不然,一捧书本,便想中举、中进士、作官,如何攫取金钱,造大房屋,置多产田。起手便走错了路头,后来越做越坏,总没有个好结果。其不能发达者,乡里作恶,小头锐面,更不可当。夫束修自好者,岂无其人;经济自期,抗怀千古者,亦所在多有。而好人为坏人所累,遂令我辈开不得口;一开口,人便笑曰:“汝辈书生,总是会说,他日居官,便不如此说了。”所以忍气吞声,只得捱人笑骂。工人制器利用,贾人搬有运无,皆有便民之处。而士独于民大不便,无怪乎居四民之末也!且求居四民之末,而亦不可得也。

  愚兄平生最重农夫,新招佃地人,必须待之以礼。彼称我为主人,我称彼为客户,主客原是对待之义,我何贵而彼何贱乎?要体貌他,要怜悯他;有所借贷,要周全他;不能偿还,要宽让他。尝笑唐人《七夕》诗,咏牛郎织女,皆作会别可怜之语,殊失命名本旨。织女,衣之源也,牵牛,食之本也,在天星为最贵;天顾重之,而人反不重乎?其务本勤民,呈象昭昭可鉴矣。吾邑妇人,不能织绸织布,然而主中馈,习针线,犹不失为勤谨。近日颇有听鼓儿词,以斗叶为戏者,风俗荡轶,亟宜戒之。

  吾家业地虽有三百亩,总是典产,不可久恃。将来须买田二百亩,予兄弟二人,各得百亩足矣,亦古者一夫受田百亩之义也。若再求多,便是占人产业,莫大罪过。天下无田无业者多矣,我独何人,贪求无厌,穷民将何所措足乎!或曰:“世上连阡越陌,数百顷有余者,子将奈何?”应之曰:他自做他家事,我自做我家事,世道盛则一德遵王,风俗偷则不同为恶,亦板桥之家法也。哥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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