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吴霁轩军台阳 其二

百战功成汗马劳,牙幢西折等鸿毛。栋梁共惜清时弃,薏米原难俗议逃。

大海潆洄存一柱,秋风憔悴感同袍。新从幕府读诗句,尚为丹青数鄂褒。

《全唐诗》收其《送刘散员赋得陈思王诗明月照高楼》诗1首,小传云为“贞观时人”。按此诗出《文苑英华》卷二八五。从同唱诸人事迹看,此诗应为隋时作。其人是否入唐,尚无确證。
  猜你喜欢
汀苹白。苕水碧。每逢花驻乐,随处欢席。别时携手看春色。萤火而今,飞破秋夕。
旱河流,如带窄。任身轻似叶,何计归得。断云孤鹜青山极。楼上徘徊,无尽相忆。

范仙最所长,画牛诚绝笔。围模大小定,毛孔不少失。

膊腕与腹胯,一牛动数日。惟我颇得之,卧起尽纤悉。

吉德传乡党,家声企大儒。九霄欣得路,五马议分符。

叹息人琴逝,凄凉邻曲孤。霜风丹旐举,松雾暗黄垆。

霜天无物不彫残,忽见青蕤羽葆攒。欲制颓龄须耐冷,一阳定有落英餐。

日暮西北堂,凉风洗修木。著书在南窗,门馆常肃肃。
苔草延古意,视听转幽独。或问余所营,刈黍就寒谷。

举世皆宗李杜诗,不知李杜更宗谁。能探风雅无穷意,始是乾坤绝妙词。

凤随天风下,暮息梧桐枝。群鸱得腐鼠,笑汝长苦饥。

举头望八荒,默与千秋期。一饱亮易得,所存终不移。

前因后果两茫茫,一度寻思一断肠。是汝随鸦同彩凤,有谁打鸭散鸳鸯。

蘼芜山下新愁结,桃叶江头旧恨长。昔也飘茵今坠溷,东风无奈落花狂。

苍山蜿蟺蟠九龙,石泉混混流其中。下灌吴田数千顷,泽物岂止煎茶功。

支分馀润及草木,松杉枯柏青蒙茸。只今无锡天下济,锻冶不复炎烟红。

鼪鼯群啸丛祠空,遗像者谁桑苧翁。波泉酹地荐蘋藻,俯仰千古怀清风。

酌。廷秀求词,醉中赋此紫宸朝罢,东风吹到谪仙家。貂裘抖擞尘沙。一室窗明几净,人境独清华。有息斋名画,殿帅高茶。主人意佳。道分手、即天涯。何事相逢不饮,戚戚嗟嗟。黄封旋拆,有鹅腊、鸡朐与兔*。公不饮、孤负梅花。
何必渡江如去岁,载花买酒山中。赤城风月笑相逢。城中差更乐,佳客饮千钟。菊水粼粼生翠雾,蓉帘半卷西风。分明不与画图同。不妨歌此曲,君自是司空。

当年绣斧出九天,倏如白云下长川。千峰收雨作秋色,至今梧竹吟寒泉。

熙台重来又三载,干将出匣光不改。冰浆尽贮明月秋,风露冥冥接沧海。

海空迢迢行玉麟,霜影荡漾龙蛇惊。石田归来紫芝好,策马更入南山青。

渔阳歌两岐,何如阳春生物物不知。鲁人颂泮水,何如弦歌一千里。

昆也虎渡河,宽也蒲作鞭。何如樵溪九曲落叶静,平铺绿水栽红莲。

紫微殿前列藩辅,华盖苍苍五星聚。夔龙䠥?天一方,蟋蟀吟秋桂枝暮。

蓬莱枫叶昨夜秋,璚楼梦觉题金瓯。银河横空白鸾去,安得追逐钧天游。

去住一坡仙,风光故炯然。橘霜明四野,花雨暗诸天。

石古生云瘦,江分得月偏。坐空心已了,不语是参禅。

鹅湖灯市白如昼,春色晴明社公后。市人喧逐声如雷,十字三叉竞奔走。

筠竿高架矗天衢,锦树彩缯新结构。蚖膏昭灼烧长空,凤脑辉煌耀墟囿。

罘罳岂必尽琉璃,楼阁果然皆锦绣。昔闻汉帝张九华,照见百里延广袤。

又闻唐宗上元夕,灯轮廿丈冲列宿。东官涂鸦金碧联,西京盘螭鳞甲透。

绿桂烟微出禁帷,金枝焰远摧官漏。雁足铜驼制不同,千载盛世传闻旧。

鹅湖一曲抱村居,水碧山青环翠秀。沿堤春树万人家,年谷丰登拜神佑。

日排彩仗夸陌头,夜燃华烛绕街右。梨园子弟播新声,南部笙歌陈雅奏。

细响还将玉笛吹,洪音并向鲸钟叩。火盛传观远近闻,阛阓喧阗人辐辏。

蓬门绣户遍高下,皓齿童颜统长幼。西园才子舞珊鞭,南国佳人飘翠袖。

筵开玳瑁新姻娅,杯送玻璃旧婚媾。镇日频倾十贯钱,连宵直过三更候。

更有鸡坛文秀士,四壁藏谜看射覆。得间偏从古籍翻,乘机却用精思斗。

宋元曲里检牌名,孔孟书中寻句读。雅人俗士互推祥,得采曾教毛颖侑。

颂扬盛世制新词,乐事今朝欣邂逅。独是春来雨泽希,天将胜举生成就。

豹髓龙膏架上焚,南油西漆市中售。白日天光夜未昏,黄柑酒暖春同侑。

十口酣嬉猛省回,神前额首祈天宥。皇恩即刻沛甘霖,敬祝九重无量寿。

丛丛竹雀闹人家,农事春来渐有涯。
品字柴头煨政暖,不知风雪到梅花。

平远楼台据蜀冈,三峰起伏万松苍。风流太守开公宴,江上诸山到此堂。

曾制荷觞倾碧酿,似甘棠。醉翁之意髯翁得,同爇文忠一瓣香。

坐爱柴扉外,林阴满钓竿。葭昏烟棹湿,溪落水舂残。

不是沧波客,前津问好难。

盛府佳招贵,严宸雅寄深。舆题仲举坐,阙挂子牟心。

汉竹分新契,潘花过旧阴。当年百里骥,方此试骎骎。

满江风雨酿清愁,坐啸烟波一叶舟。
目送飞花千里去,身随空碧一鸥浮。
兜罗世界成游戏,欸乃声中自唱酬。
试问剡溪回棹客,可能乘兴上南楼。

  京兆杜牧为李长吉集序,状长吉之奇甚尽,世传之。长吉姊嫁王氏者,语长吉之事尤备。

  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所与游者,王参元、杨敬之、权璩、崔植辈为密,每旦日出与诸公游,未尝得题然后为诗,如他人思量牵合,以及程限为意。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上灯,与食。长吉从婢取书,研墨叠纸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复省。王、杨辈时复来探取写去。长吉往往独骑往还京、洛,所至或时有著,随弃之,故沈子明家所余四卷而已。

  长吉将死时,忽昼见一绯衣人,驾赤虬,持一板,书若太古篆或霹雳石文者,云当召长吉。长吉了不能读,欻下榻叩头,言:“阿弥老且病,贺不愿去。”绯衣人笑曰:“帝成白玉楼,立召君为记。天上差乐,不苦也。”长吉独泣,边人尽见之。少之,长吉气绝。常所居窗中,勃勃有烟气,闻行车嘒管之声。太夫人急止人哭,待之如炊五斗黍许时,长吉竟死。王氏姊非能造作谓长吉者,实所见如此。

  呜呼,天苍苍而高也,上果有帝耶?帝果有苑囿、宫室、观阁之玩耶?苟信然,则天之高邈,帝之尊严,亦宜有人物文采愈此世者,何独眷眷于长吉而使其不寿耶?噫,又岂世所谓才而奇者,不独地上少,即天上亦不多耶?长吉生二十七年,位不过奉礼太常,时人亦多排摈毁斥之,又岂才而奇者,帝独重之,而人反不重耶?又岂人见会胜帝耶?

  微信小程序
© Copyright 2021-2024 www.ayiya.cn 版权所有  蜀ICP备2021021491号-1邮件:fengxin1357@163.com
进入小程序
领美团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