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事魔十诗

仙居旧有祖师堂,坐落当初白塔乡。
眼见菜头头落地,今人讳说吕师囊。
(?—791)唐陇西人。玄宗天宝中,仕为校书郎。后为州司马,累迁大州刺史。代宗大历十四年,自秘书少监兼侍御史授鄂州刺史、当州防御使。德宗建中三年,改鄂、岳、沔三州观察防御使,讨梁崇义。襄阳平,加左散骑常侍。旋又副曹王皋讨李希烈,以泾原乱,遂止。贞元元年,为江西观察使。罢省军士,收其资粮,以为月进,希固恩宠。又进六尺高银瓶。人以此少之。七年,征拜国子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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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苍狗变浮云。千古功名一聚尘。好是悲歌将进酒,不妨同赋惜余春。
风光全似中原日,臭味要须我辈人。雨后飞花知底数,醉来赢取自由身。
急雨暗洲渚,颠风吹客船。
不知何世画,水墨水江天。

两舟同行如结邻,两翁相对各垂纶。丝长水远意不极,俱是江湖閒散身。

倏无忽有时交诧,咫尺烟波不相借。稚子牵丝似有情,前村问酒先论价。

江淮以南罾罟多,潇湘向上皆风波。公家正住鱼龙窟,我兴却在沧浪歌。

沧浪歌长秋日短,野水寒天迷近远。酒醒高堂看画图,黄芦瑟瑟江风满。

断肠人在断桥边。桥断几时连。无端桥断因肠断,令垂杨、千缕还牵。

愁里流霞难满,梦中明月难圆。

花开花落总啼鹃。泪染六陵烟。冬青那为君王改,正清明、苍翠连天。

多谢斜阳芳草。莫催客鬓年年。

半捻银梨云乍瘦。一带碧栏风欲皱。问月似芳魂,池怜春影,可记横斜候,幽磬押帘灯火后。

霞帐薄寒香透。渐花怯笼屏,人慵倚笛,打叠风光漏。

县门一见不通名,入肆开尊侠气生。却说吴中姓梅者,曾过燕市吊荆卿。

路逢知己吴先许,事遇难平剑欲鸣。自古英雄成济处,也应君等为横行。

喜君近疾已平安,楮帐绵衾且避寒。饭颗任嘲诗骨瘦,糟丘能遣客怀宽。

天街钟动朝初罢,海国书回岁又残。忽讶衰翁不相问,北风吹雪正漫漫。

梅实初黄暮雨深,宝刀生锈镜昏沈。年年卑湿身无病,自觉能胜百鍊金。

至言本难言,真得何所得。以意示者深,以词教者啬。

宣尼述天行,伏羲垂卦画。忽当蜚遁时,踪迹杳莫测。

孙登凤凰啸,仲长瘖哑默。通人自晓了,嚣俗任疑惑。

何必白区区,衷肠恐藏匿。惜哉鹅湖辨,愠怒见颜色。

雅士慕浑沦,所希实玄德。

露花洗出通身白,沈水熏成换骨香。
近说根苗移上苑,休惭系本出南荒。

吾闻天台之山四万八千丈,连冈叠嶂如游龙。金鳌屹立东海上,东汾更在金鳌东。

开元谪仙好孙子,宦游卜得佳山水。读书闻有宋诸郎,遗爱尚传唐刺史。

古人不复作,悠悠令我思。至今东汾月,挂在珊瑚枝。

我来豫章城,邂逅龙门客。示我东汾之画图,丹霞翠雾仙凡隔。

安得与子骑鲸鱼,拾得东海明月珠。试问蓬莱花鸟使,弱水清浅今何如。

新烟著柳天濛濛,黄莺深坐啼东风。野人何为帝城里,祇唱吴歌弄春水。

水边半掩谁家门,暗香吹送湘娥裙。回身踏破莲花步,庳车载上山头墓。

碧云满天人不来,我今且醉葡萄杯。玉露沈沈冻银碗,清歌历历催牙板。

亚字阑干日又西,闲思往事作新题。蓬莱借得三足使,去问扬州桥廿四。

如花玉女擘花笺,供写侬家白纻篇。

宴坐读侯诗,凛凛竖发毛。
平实未是卑,秀爽非为高。
清如幽谷花,羞杀李与桃。
无怨而有哀,请歌楚离骚。
炉煨榾柮烟容冷,酒泻茅柴春色轻。
夜坐不眠人悄悄,每梢随月绕窗行。

始作山阴行,还寻广陵路。此身未许闲,长负沧洲趣。

往来古寺居,再与高僧遇。俗虑虽暂空,劳生竟难诉。

蔼蔼大农府,阴阴道南庐。夜直何其频,我性实已疏。

每来兀兀坐,中怀郁不舒。幸兹新凉至,灯火理旧书。

秋风吹我衣,浩然发归思。念我去江湖,人事不复记。

扰扰弥十年,忽忽都一寐。中夜慎勿思,无枕不得睡。

圣明天子齐唐虞,四方混一同车书。大宛西域总臣附,万马入贡皆名驹。

天闲十二森成列,牝牡骊黄色俱别。罗帕轻笼锦作鞯,丝缰稳鞚金为勒。

玉堂学士真老臣,日日趋朝侍紫宸。承恩特赐飞黄马,骑出通衢不动尘。

飞黄之精直天驷,四足腾飞苦星驶。况拜亲题御制诗,奎壁垂芒照人世。

须知君恩如海深,臣骑黄马当赤心。风云会遇有如此,彤笔宜书焕古今。

望入平皋路,风光面面分。山青前日雨,树绿满湖云。

僧梵随云落,渔歌隔水闻。为沽一壶酒,烂醉倚斜曛。

烟熏眼落膜,瘴染面朱虞。(流巫州时作)

  近奉违,亟辱问讯,具审起居佳胜,感慰深矣。某受性刚简,学迂材下,坐废累年,不敢复齿缙绅。自还海北,见平生亲旧,惘然如隔世人,况与左右无一日之雅,而敢求交乎?数赐见临,倾盖如故,幸甚过望,不可言也。

  所示书教及诗赋杂文,观之熟矣。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孔子曰:“言之不文,行而不远。”又曰:“辞达而已矣。”夫言止于达意,即疑若不文,是大不然。求物之妙,如系风捕景,能使是物了然于心者,盖千万人而不一遇也。而况能使了然于口与手者乎?是之谓辞达。辞至于能达,则文不可胜用矣。扬雄好为艰深之辞,以文浅易之说,若正言之,则人人知之矣。此正所谓雕虫篆刻者,其《太玄》、《法言》,皆是类也。而独悔于赋,何哉?终身雕篆,而独变其音节,便谓之经,可乎?屈原作《离骚经》,盖风雅之再变者,虽与日月争光可也。可以其似赋而谓之雕虫乎?使贾谊见孔子,升堂有余矣,而乃以赋鄙之,至与司马相如同科,雄之陋如此比者甚众,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也;因论文偶及之耳。欧阳文忠公言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纷纷多言,岂能有益于左右,愧悚不已!

  所须惠力法雨堂两字,轼本不善作大字,强作终不佳;又舟中局迫难写,未能如教。然轼方过临江,当往游焉。或僧有所欲记录,当为作数句留院中,慰左右念亲之意。今日至峡山寺,少留即去。愈远,惟万万以时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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