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亭

郡因贤守得佳名,水态山光会此亭。
云外僧归穿竹坞,日边鸥下集沙汀。
浮梁倒影横雌霓,宝塔张灯叠万星。
不独班春行田野,重缘香火叩禅扃。
寿州人,字子进。吕希绩弟。登进士第。为太常博士。哲宗元祐中,历官太常丞、权太常少卿。宣仁太后死,谏哲宗勿复新法。寻除中书舍人、同修国史。绍圣初出知亳州,为谏官劾元祐中附会吕大防、苏辙,徙睦州、归州。后贬金州居住,又责道州安置。徽宗即位,起知瀛州,改颍州。崇宁初,入元祐党籍。卒年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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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宇秋风至。帘幕生凉气。朱槿犹开,红莲尚拆,芙蓉含蕊。

送旧巢归燕拂高檐,见梧桐叶坠。

嘉宴凌晨启。金鸭飘香细。凤竹鸾丝,清歌妙舞,尽呈游艺。

愿百千遐寿比神仙,有年年岁岁。

绿水暖青蘋,湘潭万里春。瓦尊迎海客,铜鼓赛江神。
避雨松枫岸,看云杨柳津。长安一杯酒,座上有归人。

足迹全经五大洋,环球不碍气飞扬。归来新著乘槎记,笑与迂儒说地方。

山城泥淖裹人家,雨脚连绵更似麻。
元夜何妨灯数点,污渠合是有莲花。
三光。从道,神守清凉。悟正,遥唱满庭芳。上朝归去,性、光泛纯阳。觑闻者,同朝证真常。朝开化,信顺,福寿延长。仁丹结,四大圆方。明中叫笑,出、通阐嘉祥。语,道德,随步任飘?。

白鹤珠宫,苍龙玉沼,司马浮踪暂息。砧杵动、离心欲冷,有今雨旧雨上客。

过虹桥、皂盖飞来,总踏乱、几亩寒山秋碧。向竹里行盘,花间弄斝,共道西园重集。

可怪双江帆影急。把好梦吹残,胜游空忆。风中曲、琼箫竞响,波上月、锦灯同色。

况芙蓉、地主情多,便柳折旗亭,怎生消得。且尽量衔杯,擘笺分韵,莫负清宵瑶瑟。

怪底青云懒著鞭,年来馀事觉真诠。圜扉昼辟庭无讼,时访曹溪六祖禅。

周郎伯仲美且温,乃是南渡丞相之玄孙。三朝书诏烂盈箧,旧物历世能俱存。

伯也从容端好文,仲也英气干青云。芝兰晏岁在空谷,风露早已扬清芬。

吁嗟昔人邈千载,平园草木春先改。衮绣坊前旧宅空,恩褒寺里遗祠在。

极知令德世所钟,矫如双凤骞云中。为君挥翰写竹石,况有风节能相同。

嗟哉双凤世所奇,路远昆崙谁致之。何如栖琅玕食竹实,乘清风翔八极。

烂文章兮耀云日,毋使山中之人空叹息。

屯聚皆羌属,苍茫路转西。
草深车迹浅,霜重角声低。
军马行无数,山林望欲迷。
老兵通汉语,指点话征西。

铜驼故国风烟惨,谱牒煌煌犹可览。军壁焚烧纪信车,谏台攀折朱云槛。

当时圭组盛蝉联,世泽相承五百年。城中甲第连云起,楼上歌钟镇日悬。

人生贵贱如翻手,万事纷纶无不有。国步艰难徒扼腕,世情猜忌惟钳口。

乱离家业散无遗,环堵萧然隐在兹。门前屡揖经济士,眼底不挂屠沽儿。

十载飘零寄他县,懒将衣食看人面。橐里长嗟无酒钱,床头却喜留诗卷。

东邻恶少斗鸡回,白璧黄金满屋堆。也知六博无高手,时至君看好采来。

迎面宾鸿去未多,揽祛官柳不胜拖。
还家定笑扊扅曲,上水初听欸乃歌。
浊酒过邻通问讯,青灯语夜惬平和。
机云也有谋东日,可解沧浪理钓蓑。

二顷田园祇旧时。

山险惊摧辀,水险能覆舟。奈何平地不肯立,走上百尺高竿头。

我不知尔是人耶复猱耶?使我为尔长叹嗟。我闻孝子不许国,忠臣不爱家。

尔今轻命重黄金,忠孝两亏徒尔誇。始以险技悦君目,终以贪心媚君禄。

百尺高竿百度缘,一足参差一家哭。险竿儿,听我语,更有险徒险于汝。

重于权者失君恩,落向天涯海边去。险竿儿,尔须知,险途欲往尔可思。

上得不下下不得,我谓此辈险于险竿儿。

何来蠢动扰荒要,飞将龙旗下绛霄。夜月三军严细柳,雄风一矢贯双雕。

敦诗豫有擒王略,挟纩宁无背水骄。岭外殊勋铜柱在,图麟肯让霍嫖姚。

暮烟横郭远,返照入江虚。独倚孤篷外,秋山红叶初。

平湖镜净中,背贴青峰峦。
去郭二十里,金碧辉波澜。
是曰宝华境,万象郁以盘。
壮哉窣堵坡,一瞰天地宽。
谁怀堕尘鞅,几欲招飞鸾。
我生眇何能,山水情所安。
扁舟几来斯,不为开愁端。
意到自行乐,樽酒那追欢。
何时结青莲。超适心外观。
尘迹身两忘,浩然天地间。

时回春日暖,晴看柳垂金。绿叶和风放,新枝拂晓禽。

去年共绕涧滨行,话尽山云海月情。芳树幽禽尤记得,风前时作两三声。

白日青天、开眼放尿。黄面瞿昙,
一场漏逗。

  南康太守听事之东,有堂曰“直节”,朝请大夫徐君望圣之所作也。庭有八杉,长短巨细若一,直如引绳,高三寻,而后枝叶附之。岌然如揭太常之旗,如建承露之茎;凛然如公卿大夫高冠长剑立于王庭,有不可犯之色。堂始为军六曹吏所居,杉之阴,府史之所蹲伏,而簿书之所填委,莫知贵也。君见而怜之,作堂而以“直节”命焉。

  夫物之生,未有不直者也。不幸而风雨挠之,岩石轧之,然后委曲随物,不能自保。虽竹箭之良,松柏之坚,皆不免于此。惟杉能遂其性,不扶而直,其生能傲冰雪,而死能利栋宇者与竹柏同,而以直过之。求之于人,盖所谓不待文王而兴者耶?

  徐君温良泛爱,所居以循吏称,不为皦察之政,而行不失于直。观其所说,而其为人可得也。《诗》曰:“惟其有之,是以似之。”堂成,君以客饮于堂上。客醉而歌曰:“吾欲为曲,为曲必屈,曲可为乎?吾欲为直,为直必折,直可为乎?有如此杉,特立不倚,散柯布叶,安而不危乎?清风吹衣,飞雪满庭,颜色不变,君来燕嬉乎!封植灌溉,剪伐不至,杉不自知,而人是依乎!庐山之民,升堂见杉,怀思其人,其无已乎?”歌阕而罢。

  元丰八年正月十四,眉山苏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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