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史六首·班固

请室冤魂叫不闻,神丘隆碣谩遗文。
平生词藻谁知己,腐鼠孤雏却悮君。
乐雷发(1210年2月11日-1271年11月16日),字声远,号雪矶,汉族,湖南宁远人。 南宋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诗人。乐雷发毕生最大的建树在于诗歌创作,入选《宋百家诗存》、《南宋群贤小集》。留存于世的诗有140余首,其体裁包括七古、五古、七律、五律、七绝、五绝。很多诗,都显出了强烈的民本意识,都洋溢着很深的家国情怀、浓厚的屈原《离骚》遗风,与周敦颐首创的理学渊源,他的民本思想,是舜帝精神的延续与传承。代表作有《雪矶丛稿》、《状元策》、《乌乌歌》、《舂陵道中望九疑》、《九疑紫霞洞歌》、《象岩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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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闻宓妃袜,渡水欲生尘。好借常娥著,清秋踏月轮。

洙泗流风远,仪型世有人。一经窥圣域,三返得贤臣。

勋业艰难际,声名寂寞滨。赤松归有伴,此道独知津。

结发慕古人,绝俗期远游。如登太山顶,志气小九州。

古今会迁变,万壑无停流。向来富贵者,累累但荒丘。

汉唐已磨灭,况复秦与周。惟馀节义士,可向编简求。

欲出第一等言,须有第一等意。
欲为第一等人,须作第一等事。

下流不可处,君子慎厥初。名高不宿著,易用受侵诬。

前者隳官去,有人适我闾。田家用所有,酌醴焚枯鱼。

问我何功德,三入承明庐。所占于此土,是谓仁智居。

文章不经国,筐箧用尺书。用等称才学,往往见叹誉。

避席跪自陈,贱子实空虚。宋人遇周客,惭愧靡所如。

月影水痕都化碧,如游不夜城。恰惊飞涧,陡然劈峡,溅沫难平。

阴森鳞鬣,还似玉龙,怒吼崚嶒。真幽绝,添几声铁笛,一点茅亭。

凭陵。狂歌一曲,夜深难得此空青。嫦娥未睡,冯夷欲舞,宫殿俱晴。

乘风吾欲去,但神仙、何必东瀛。洗银觥,笑醉看瀑布,认作霜藤。

斋宿临场早有期,邑官齐出去陪祠。祇应日脚埋云处,便是山头戴帽时。

此雨近来都未有,丰年向去更无疑。请公买取千钟酒,从此琴堂日展眉。

寒崦人家碧豀尾,一树江梅卧清泚。
仙姿态不受白眼污,风敛天香瘴烟里。
向来休沐偶无事,惟我亦游艺机二三子。
弯碕曲径一携手,冻雀惊飞莫能委。
班荆劝客少延伫,酌酒赋诗相料理。
多情入骨怜闵殊,休倚横斜嚼冰蕊。
至今清梦挂残月,强作短歌传素齿。
韵高尚恨白难称,歪风有君诗清且美。
天涯岁晚感乡物,归欤何时路千里。
枕楼一笛雪漫空,回首江亭泪如洗。
千年河岳控喉襟,一日神州见陆沉。
已为操琴感衰涕,更须同辇梦秋衾。
城头大匠论蒸土,地底中郎待摸金。
拟就天公问翻覆,蒿莱丹碧果何心?

营居依蓬茅,在我颇显敞。阳晖馀朝温,野景有远想。

年华无淹停,俛首已古往。全生谁为贤,偃仰与鞅掌。

谁言智者不兼仁,请看新渠激硙轮。本为酒材宽物力,更饶春月乐乡民。

阴晴天色将寒食,狂醉人心即蜡宾。父老他年传故事,可忘修禊起兹辰。

二月携家又入山,纷纷争战往来间。草堂落尽梨花雪,过却清明未拟还。

腊尽年踰物候新,盈眸何处不风尘。沧波浩淼蛟龙斗,野况优游鹿豕伦。

袖里书成愁雁鹜,楼头吟望阻江滨。剡溪雪夜难乘兴,暂折寒梅寄早春。

山留灌木冬长茂,岩抱阴云冻不开。
沧海未乾徐福死,更於何处觅蓬莱。

白傅杨枝,樊川绿叶,当时犹未成阴。东风晼晚,芳梦杳难寻。

回首读书亭榭,徒惆怅、花落春深。闲情赋、十年抛却,缄恨到如今。

画图还省识,娉婷左右,两两同心。算蓬山小劫,也历升沉。

试问重逢何处,拈红豆,空盼青禽。须珍重,香温茶熟,莫漫理瑶琴。

清晨上鲸山,言访凰仙寺。山行未及半,泉声淙然至。

仰见瀑流悬,十丈乃及地。入寺寻水源,岩嵁倚幽邃。

下注百尺潭,上出层峦翠。荡漾忽随风,虬姿生百媚。

羁勒脱悬崖,决骤如奔骥。如组复如琴,孰驭六龙辔。

雾雨尽濛濛,殷雷魄为悸。不谓耳目间,觏此发皇异。

忆昔乐城游,悬流近城治。日夕出衙斋,清游极恣肆。

选胜到龙湫,空奇绝思议。诡谲罗万状,下笔不能记。

梅雨访深潭,曾亦豪情寄。石门扁舟过,登临失交臂。

平生未始游,庐山空梦寐。今兹尘外逢,那复意中事。

自叹拘墟人,苦为尘俗累。咫尺不相知,能无山灵愧。

书此志吾过,感喟未能置。峭壁列森森,待补摩崖字。

还辞束带累,偶涉寻真路。松吹度钧天,篆烟生细雾。

翩翩尘外侣,杳杳云中步。儒道虽异途,同归在清素。

我爱山中好,山泉彻底清。悬崖生断续,照影鉴空明。

蜡屐寻源去,风瓢带月倾。十年尘土梦,一酌顿能醒。

父德称乾岂易酬,半生飞梦落侯头。
一身未遂归宁志,闻讣可禁双泪流。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周文王年九十七岁,武王年九十三岁,穆王在位百年。此时佛法亦未入中国,非因事佛而致然也。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已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惟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于菜果,其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事,亦可知矣。

  高祖始受隋禅,则议除之。当时群臣材识不远,不能深知先王之道,古今之宜,推阐圣明,以救斯弊,其事遂止,臣常恨焉。伏维睿圣文武皇帝陛下,神圣英武,数千百年已来,未有伦比。即位之初,即不许度人为僧尼道士,又不许创立寺观。臣常以为高祖之志,必行于陛下之手,今纵未能即行,岂可恣之转令盛也?

  今闻陛下令群僧迎佛骨于凤翔,御楼以观,舁入大内,又令诸寺递迎供养。臣虽至愚,必知陛下不惑于佛,作此崇奉,以祈福祥也。直以年丰人乐,徇人之心,为京都士庶设诡异之观,戏玩之具耳。安有圣明若此,而肯信此等事哉!然百姓愚冥,易惑难晓,苟见陛下如此,将谓真心事佛,皆云:“天子大圣,犹一心敬信;百姓何人,岂合更惜身命!”焚顶烧指,百十为群,解衣散钱,自朝至暮,转相仿效,惟恐后时,老少奔波,弃其业次。若不即加禁遏,更历诸寺,必有断臂脔身以为供养者。伤风败俗,传笑四方,非细事也。

  夫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言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假如其身至今尚在,奉其国命,来朝京师,陛下容而接之,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于境,不令惑众也。况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秽之馀,岂宜令入宫禁?

  孔子曰:“敬鬼神而远之。”古之诸侯,行吊于其国,尚令巫祝先以桃茢祓除不祥,然后进吊。今无故取朽秽之物,亲临观之,巫祝不先,桃茹不用,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举其失,臣实耻之。乞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使天下之人,知大圣人之所作为,出于寻常万万也。岂不盛哉!岂不快哉!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悔。无任感激恳悃之至,谨奉表以闻。臣某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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